然後又想到自己是缺了右耳,曹宇是左耳殘了,以後他和曹宇站在一起,會不會被那嚼舌根的混蛋說成‘天殘地缺’,他的心中就更加煩悶了。
……
李萃群的堡壘辦公室裡。
他的表情陰沉不定,從椅子上起身,來到牆壁前,伸手一扯帷幕,盯著牆壁上的上海法租界地圖陷入了沉思之中。
“主任。”張魯進來,低聲道。
“什麼事?”李萃群沒有回頭,沉聲道。
“趙琦瘋了。”張魯說道。
“瘋了?”李萃群回過頭,陰鷙的眼眸盯著張魯看,“說。”
“趙琦連續用刑好些天了,這是一根又臭又硬的骨頭,始終沒有開口,昨天就用了電刑。”張魯說道。
……
“第二次電刑了?”李萃群皺了皺眉頭,問道。
他記得這個趙琦已經用過一次電刑了,當時電刑後就整個人的身體情況相當糟糕了。
“誰讓你這麼短的時間連續用電刑的?!”李萃群面色陰沉,質問道,“你難道不曉得連續用電刑,人是會死的。”
電刑對人體的傷害極大,很多人坐上了電椅,對整個身體是巨大的摧殘,人會大小便直接失禁,神經、內臟器官嚴重受損,有一半的人根本不可能活著下電椅。
即便是另外一半人能從電椅上活下來,身體損害情況也非常厲害,整個人的身體可以說是要廢掉了了。
這個趙琦雖然是上海區情報處處長,但是,其人身手也是不錯的,身體很健康,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趙琦上一次電刑後活著下電椅了,雖然身體情況很糟糕,不過,比之大多數從電椅上下來的人來說,已經屬於情況較好的了。
但是,這也是比較而言,一個人絕對不能在短時間內連續用電刑,這不是用刑,是在殺人。
……
“是胡隊長。”張魯說道。
“四水?”李萃群微微錯愕,“他怎麼突然……”
然後李萃群的臉色陰沉下來,冷哼一聲。
他明白了,此次針對上海區的一系列行動,雖然目前頗有些虎頭蛇尾的意思,但是,畢竟是抓住了陳功書,陳功書的投誠也讓大家對徹底摧毀上海區,還是報以不小的期望的。
胡四水這是著急來搶功勞來了。
只要能撬開趙琦的嘴巴,在某種意義上來說,趙琦這個軍統上海區情報處處長,這個實際負責上海區情報工作之人,極可能掌握一些就連陳功書這個區長都不曾掌握的向下的機密情報。
“去把胡四水叫過來。”李萃群冷冷說道。
“他去醫院了。”張魯說道,“胡隊長不相信趙琦瘋了,讓人給他做檢查。”
ps:求訂閱,求打賞,求月票,求推薦票,拜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