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之後的幾年裡,徐川一邊照顧著原主的媽媽一邊熟悉這個世界,他尋找過前世的父母,畢竟是在同一個城市裡,他找到了這個時期自己前世的家,卻發現居住在那裡的不是曾經的父母。
成年之後他深入調查過,自己的家族從曾祖父那一輩變得不一樣了,進而影響到了自己父親這一輩人變得完全不同,而母親那邊卻是一直在冀省老家沒有來過津門市,尋親計劃還沒開始就已夭折。
而自己老婆那邊也是差不多的情況,根本不存在這個人,但是徐川並不想放棄,因為都在同一架飛機上,他既然能過來就代表著別人也可以,也許不是同一個人,也許她也在用她的方式尋找著自己,也許……有很多的也許。
他甚至在網路普及之後發過一些前世兩人都喜歡過的歌曲,前世的小說,可是聯絡用的郵箱裡除了垃圾資訊和一些音樂公司的邀請,什麼都沒有,希望一次次的升起也一次次的幻滅,直到多年後的現在他已經快要忘記那個人的長相了。
“好餓啊,不知道這個時間外面找不找得到吃的”,徐川穿好衣服自言自語地說著,並把一支hk45t插在腋下的槍套裡。
達爾貝達,摩洛哥西部著名的港口城市,同時也有一個因為一部電影而聞名遐邇的名字,卡薩布蘭卡。
徐川走在街頭,習慣性的把衣服的兜帽戴在頭上,街上的人不多,畢竟現在還是深夜,街道兩側的商店全部關著門,10分鐘後徐川無奈的坐在了街口的一家24小時營業的kfc中,一邊吃著味道和國內截然不同的漢堡,同時警覺的看著窗外。
最近一段時間,中東以及北非地區非常的不太平,幾個月前一個突尼西亞人自墳了,引發了幾乎席捲整個中東地區的騷亂,西方趁機高呼錒拉博的春天要來了。
這讓這一地區很多國家的安全形勢出現了嚴重的問題,街上到處都是活不下去準備幹上一票的傢伙,社會秩序處在崩潰的邊緣,出門在外一定要小心再小心。
透過落地窗看向外面,不遠處是一棟白色的四層樓房,樓內燈火通明,有工作人員走來走去的加著班,看著門口的招牌似乎是一家報社,門前種著幾顆椰子樹,隔著一條不寬的道路有一個小型的停車場,裡面零散的停著幾輛汽車。
“呦吼”,已經習慣了觀察自己周圍環境的徐川,視線掃過不遠處一條沒有燈光的小巷,莫名的升起了一絲警惕。
黑暗中的小巷入口很窄,如果不是本地人或者不仔細看絕對發現不了,更別說現在可是凌晨,只要是個正常人就絕對不會到那裡去,那麼那裡一閃一閃的菸頭到底是哪個半夜不睡覺的神經病呢,“吸菸有害健康啊,蠢貨。”
好奇心驟起,三兩口的吃完漢堡,悄悄的從懷裡掏出手槍,用揹包掩蓋著裝好消音器,開啟保險後再放回腋下的槍套中。
拿起桌上的快樂水,一邊嘬著一邊向外面走去,儘量讓自己顯得自然一點,拉開外衣的拉鍊,讓自己可以隨時拔出手槍。
徐川慢慢的走著就像一個晚上睡不著覺到處閒逛的普通人,路過巷子時貌似無意的往裡面看了一眼,一個30歲左右的白人男子,靠在牆上無聊的抽著煙,地面上已經有好幾個菸頭了。
看見有人走過這個白人也警惕地看了徐川一眼,隨後飛快的扔掉右手中的香菸然後伸向後腰。
徐川同樣沒有猶豫先是把左手中的紙杯甩了出去準確的砸在了對方的臉上,右手迅速掏槍,當胸連續兩槍,然後槍口微微上抬,準確爆頭,整個過程極其順滑流暢。
“fuck”,徐川暗罵一句,飛快的躲入小巷,確定沒有其他人後先是把白人手邊的p226一腳踢開,然後在黑暗中一邊左右打量確認沒人注意到這邊,一邊摸了摸這人脈搏,死的不能再死了,“真tm的倒黴。”,抓著屍體的衣服把他拖進巷子的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