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火車偶遇
還多次提醒我要當心那隱藏在暗中的那股勢力,這麼多年來他中總覺得暗中有人在監視他,如同附骨之蛆,如影相隨,每每想到此處丹增總覺得如芒在背,丹增之所以當了喇嘛,和這股背後的勢力脫不了干係。
信到這裡就已經剩下一句話就結束了,
但是就是最後一句話雷到了我
信中最後一句話說道:你就是那棺槨裡的嬰兒,何去何從你自己選擇,只希望你不要走老瘸子的老路。如果你此時想要離開,切記要掩人耳目。
最後署名桑結丹增。
看完這封信後我心說這也太他孃的扯淡了,一千多年的棺槨里居然會有個活的嬰兒。
更扯淡的是那個嬰兒很可能就是我,可是丹增臨死也根本沒有必要騙我,畢竟老話說得好“將死之人,其言也善”所以這件事到底真的假的我有些拿不定主意。
要是我真的是那個嬰兒,怎麼著也得給我來點特異功能吧?可是這麼多年了吃喝拉撒都和別人一樣,除了撒尿比大嘴呲的遠點到也沒有什麼特別。
關於長生的之秘我暫且先不論,大嘴還和我有一個三年之約,無論從那個方面來考慮,我是無論如何也得走的。
既然丹增讓我走的時候要掩人耳目那也一定有他的道理,況且這也不是殺人放火什麼的,暫且照他說的做也不會損失什麼。
於是我收拾好東西,就裝模做樣的參加了丹增的葬禮,參加葬禮的人不多其實也都是這座寺院裡的僧人們。
丹增的葬禮十分簡單,僧人們為超度祈福過後就草草的火葬了,這也是丹增自己要求的,按理說葬禮不該如此簡單,可是丹增執意如此這誰都沒有辦法。
但是我確絲毫也不覺得奇怪,因為我知道,像丹增,和老瘸子這種經常下墓的盜墓賊,身上或多或少會沾染一些屍氣,像丹增這種情況吸入的屍氣肯定會有很多,如果死後不盡快將屍體燒掉,會有很大的機率屍變。
所以在我們這行裡有這麼個規矩,就是死後都必須得火葬,這是一種保險措施,免的自己死後還不得安寧不說還因此禍及家人。
我看著丹增的屍體被燒成燼,就覺得像是在看多年以後自己,想著自己早晚也會有這麼一天,心中就有些發酸。
我見葬禮也經結束了就回到了自己的方間,我就躺在床上開始閉目養神,只等著天黑下來以後就神不知鬼不覺地離開這裡。
我心裡想著丹增說的那個神秘的組織,他們到底是幹什麼的,為什麼這麼多年過去了還要暗中監視丹增,既然丹增以經死了,那為什麼還要繼續監視著我能?
難不成是因為我可能是那棺槨裡的嬰兒?這件事情連我自己都是剛知道不久,而且真實性還值得懷疑,那個神秘的組織又是如何得知的呢?
我越想就越覺得頭疼,最後乾脆就不想了,心想走一步看一步算了,拍了拍腦袋,什麼都不想隨即就睡著了。
等我醒了已經是零晨一點多了,我覺得時機剛好,便趁著夜色翻出院牆,直奔當地的普蘭縣城,買了最近班次的火車票,等我上了火車已經早上八點多了,一夜沒睡我沒覺著有多困,就在我的鋪上看著老瘸子的筆記本。
我正看得入神,這時又一個賊眉鼠眼的中年人,看了看自己的車票,又看了眼床位號,方好了行李就想要爬上我的上鋪,我見此趕忙向旁邊讓了讓。
誰成想那人爬到一半又下來了,伸出脖子用鼻子在我的身上聞了聞。
這人長了一雙三角眼,下巴上還留著一撮鬍子嘴邊上還長了顆痣,鼻孔外面還露著幾根鼻毛。
我心說這人是不是腦袋有病,我認識你嗎?你就在我身上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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