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可能去找你們倆呢?”週一鳴還是有些不相信地試探道。
“那你給人成立工作室,是怎麼回事啊!”林昊這時候問道。
“什麼意思?”週一鳴心裡有點慌,這實錘了呀。
“先放放吧!”林昊淡淡的說道。
“不是,她真的去找你們倆了?”週一鳴坐直了身體,鄭重的問道。
“放一放吧!”賈寬也說道。
“為什麼要放一放啊!”週一鳴不解的問道,他跟慧子事情又沒有妨礙他們,憑什麼讓他放一放。
“我們還想問你為什麼呢?”林昊;瞥了週一鳴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我是真的想幫她,完成她的夢想,我沒錯啊!”週一鳴認真的說道。
林昊聞言,有些語重心長的說道:“那看來你壓根兒沒搞清楚,你這目標客戶的需求!”
“我怎麼沒搞清楚了!”週一鳴自信的說道:“那就是她的需求好嗎?”
看著信誓旦旦的週一鳴,回想起昨天惠子的話,賈寬也說道:
“有沒有一種可能,那真不是人家真想要的!”
“那你們倒是說說,她真想要什麼呀?”週一鳴感覺好笑的反問道。
“一鳴,我認真跟你說啊!”林昊這時候認真的說道:
“人家小姑娘是真的想跟你長久下去,想把你伺候走了的那種,而從你這兒獲取的資訊呢,就沒有考慮過未來,只顧眼跟前的意思
“我明白了!”週一鳴有些生氣的說道:
“她不來找我說,卻跑去找你們倆說這事,你不覺得這種溝通成本實在是太高了!”
“咱仨是兄弟,我也就不跟你彎彎繞了!”林昊抹了抹頭上的汗,鄭重的說道:
“上次我們網球場喝酒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擔心跟慧子的未來,為此你還詢問過我,對嗎?”
“聽得出來,你其實也有跟慧子走下去的想法,但因為一些事情,讓你對婚姻,還有你們倆的未來有些遲疑不決!”
“一方面你在感情方面極其熾熱,但又在婚姻問題上又極其吝嗇,深怕栽進一個無底深淵!”
“咱們好歹兄弟一場,你要是相信我們呢,大可以把你的顧慮說一說,說不定我們兄弟能幫到你呢!”
熱氣瀰漫的桑拿房裡,豆大的汗珠順著週一鳴鬢角流下,此時週一鳴有些不安,感覺自己被人剖析透徹了似的,沒有絲毫秘密可言。
但心裡又有一種,還是自家兄弟理解我的感覺,讓週一鳴心裡無比糾結,要不要跟他們坦白。
而此時林昊也看出了週一鳴心中的顧慮,哪怕是再鐵的關係,將自己過往堪稱屈辱的事情說出來,可能性估計不大。
其實看過原劇的林昊,知道週一鳴心中為什麼如此恐懼婚姻,也不願意給慧子婚姻承諾。
週一鳴曾經在米粒堅創業的時候,結識了投資公司的康茹,隨後便陷入了愛河,開始瘋狂追求康茹。
康茹當時未婚先孕,剛好週一鳴追求她,甚至不在意她未婚先孕的事情。
當然,當時是真不在意,還是為了獲得創業機會,那就不得而知了,反正當時答應跟康茹結婚,為未出生的孩子當爹。
這段經歷成為週一鳴內心深處的秘密和恥辱,他害怕被揭穿後失去現有的一切。
而週一鳴跟慧子交往後,打心底裡喜歡上這個女孩,但因為康茹的原因,害怕再受到情感上的挫折,同時也試圖用金錢,來彌補無法給慧子婚姻的虧欠,所以他才送花、送貴賓票、包餐廳、甚至要為她開設個人工作室。
但這些物質補償,反而讓慧子感到愛情被“物質化”,她渴望的是平等的愛情關係,而非被“包養“的感覺。
而不久之後,當康茹帶著孩子艾米回國後,週一鳴的恐懼達到了頂點。
他害怕秘密被揭穿,害怕失去事業和地位,更害怕在慧子面前失去尊嚴,最後不得不選擇了逃避。
這也是週一鳴,為什麼對於婚姻和愛情,既渴望又害怕,跟慧子一直沒走到一起的原因。
於是林昊在週一鳴糾結的時候,毫不猶豫的使用技能引導他放下心中的顧慮,勇敢的把原因說出來。
沒辦法,如果林昊不強制性介入,事情還會沿著原劇情在發展。
最後再次被康茹羞辱,最後把感情和事業搞得一團糟,差點自我毀滅式的崩潰。
此時週一鳴喉結湧動了幾下,終於在桑拿房的熱浪和兄弟無聲的注視下,他沙啞地開了口述說起當初那段不堪的歷史。
講述了那個在美國的冬天,如何結識康茹,當時事業上遇到的困境。
還有康茹急需給孩子,找一個名義上合法的父親,不讓家族蒙羞,以及那份改變了他人生軌跡的冰冷協議。
週一鳴描述了“賽爾”如何,從康茹指尖漏下的資源中孵化、壯大,也描述了那如影隨形的恥辱感。
“你們知道嗎?”週一鳴聲音有些沙啞地說道:“每次聽到康茹輕蔑地說,‘沒有我,你算什麼!’的時候,我是什麼心情嗎?”
“如果當年你沒有在國外,遇到懷孕的我,我猜你現在還在某家小型證券交易所裡,當個業務員呢吧!”
說到這裡,週一鳴猛地抹了把臉上的汗,眼神裡充滿了屈辱和無力說道:
“你們以為‘賽爾’現在真是我的嗎?那不過是驢糞蛋子,表面風光罷了!
“當初的啟動資金、關鍵人脈,甚至公司投資的幾個獨角獸公司,都繞不開她和她背後勢力的影子!”
“她才是賽爾公司真正的老闆,手裡攥著我的一切。”
週一鳴說到這裡的時候,像一把鈍刀在反覆切割他的自尊一般。
“賽爾”是我奮鬥半生的心血,也是她控制我的最大牢籠,我既離不開,也甩不掉!這樣的我,拿什麼給慧子未來?拿什麼去承諾婚姻?”
“我特麼就是一個~,一個被拴著的傀儡!”週一鳴的聲音充滿了絕望,牙縫裡擠出來的話更是帶著恨意。
“我屮!”賈寬聽得目瞪口呆,猛地拍一下大腿說道:
“這女人也太特麼狠了,這是要把你榨乾吃淨啊!一鳴,這簡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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