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的話,一下子就讓於海棠警惕了。
想到許大茂昨天說的話,同時用不解的目光看向傻柱,不再說話!
見於海棠的臉色驟然變差,秦淮茹一邊拿傻柱的髒衣服,一邊繼續說道:“欸~沒事兒,你們繼續聊,不用管我!”
傻柱覺得秦淮茹這樣的做法,實在是太過分了,這可是自己脫單的關鍵時刻,過來搗什麼亂呀!
傻柱不由得想到,那次林昊和自己喝酒時說的,要喜歡秦淮茹就直接娶回家,好好過日子;要不喜歡就離她遠點,寡婦門前是非多啊!
還真讓林昊給說著了!傻柱見於海棠的臉色不對,想要補救一下,於是說道:
“這是給我添亂呢!”
於海棠趕緊有些尷尬,於是口不對心的說道:“唉!這也不叫添亂,畢竟是雨水顧不上你!”
“日常生活,還是要靠秦師傅照顧呢!”
像是在強自說服自己一般,說道:
“倒也是,你看你一個大男人的,獨身一人,也夠難為你的!”
傻柱聽於海棠這樣說,感覺還可以搶救一下:“其實吧!”
“秦師傅這人就是熱心腸,我之前見她們家過得不容易,老的老小的小,收入也不高,就把廠裡辦招待的剩菜剩飯,帶了些給他們!”
見於海棠臉色好了許多,於是繼續說道:“他們~!”
話未說完,許大茂就從外面走了過來,對著於海棠說道:“海棠啊!”
“來,我和你說兩句話!”
於海棠也想趁機離開這個尷尬的地方,於是說道:
“許大茂找我估計是說工作上的事情,我先出去了啊!”
傻柱無奈的道:“那你先忙你的吧!”
於海棠說道:“行,那我們回頭再聊!”
於海棠離開後,傻柱癱倒在自己的床上,腦子裡想著於海棠、秦淮茹、婁曉娥,這三個女人!
心中一股無名火起,卻又找不到發洩的渠道,只能自暴自棄的抱怨道:“這他嗎的不是拆臺嘛!”
就在傻柱正心氣不順的時候,劉光天、劉光福兄弟倆,帶著一些跟著他們的小兵兵,直接闖到中院對著傻柱房門喊道:
“傻柱你給我們出來!”
見人來勢洶洶,傻柱也不是泥捏的,直接抄起炒菜的小鐵鍬,走出家門!看著劉光天兄弟倆和這幾個小年輕,來著不善的樣子,傻柱正愁沒地方發火,這就上趕著來捱揍來了!見劉光天目光兇狠的盯著自己,傻柱說道:“怎麼,哥幾個想要練練,是一個一個來,還是一起上呀!”
說著將炒菜用的鐵鍬,在手上揚了揚,繼續說道:“瞧見這個沒,一鐵鍬下去,西瓜一下兩半,要不要逝世!”
劉光天見傻柱拿出鐵鍬,有些懼怕的往後退了半步,說道:
“傻柱,放規矩點,我們不是和你來舞刀弄槍的!”
沒等劉光天說完,傻柱不屑的說道:“滾蛋,你也不想想爺爺我什麼身份,爺爺是工人階級,祖上三代僱農!”
“你說說你,腦袋瓜子裡裝的是什麼東西,裝的豆汁兒吧!”
“要不要我幫你切開看看!”說著再次揚了揚手裡的鐵鍬!
劉光天幾人,不自覺的往後退了退,色厲內荏的說道:
“傻柱,你先把鐵鍬放下,我告訴你~”
“告訴我,告訴我什麼!”傻柱直接打斷劉光天的話道:“有什麼要說的讓你親爹來跟我說!”
這時,劉海中帶著人來到四合院,聽見傻柱的話,立刻說道:
“誰在口出狂言啊!”
劉海中知道自己不出面不行了,那就用別的辦法。
於是走到傻柱面前,指著旁邊的人說道:
“傻柱,這位還要我給你介紹嗎?”
傻柱把鐵鍬放到背後,看向劉海中帶過來的人說道:
“還能是誰,不就是我們保衛科的陳科長嘛!”
陳科長說道:“知道就好!”
劉海中見傻柱手上還拿著鐵鍬,有點心虛的說道:
“傻柱你先把鐵鍬放下!”
見傻柱不為所動,劉海中便大聲喊道:
“把鐵鍬放下,你知道你這是什麼性質嘛,威脅工人隊,罪加一等!”
傻柱想了想,有廠保衛科和大院的人在,也不用拿著鐵鍬,畢竟又不是真的要用鐵鍬往他們頭上招呼,於是就把鐵鍬扔在地上!劉海中見狀,得意的說道:“現在我宣佈,根據你們食堂工人群眾反映,你在春節前將我們廠的事業委員會李主任,使用暴力將其頭部打傷!”
“現在要將你帶回廠裡,接受調查!”
聽見這這個罪名,秦淮茹心中有些慌亂,之前她只是想利用劉海中,急於找兒媳的心態,來拆散傻柱和於海棠!可是沒想到,劉海中居然想用這個罪名,企圖將傻柱往死裡整,一時間完全不知所措,麻爪了!對於他們編織的這罪名,傻柱可一點都不怕,直接說道:
“等等,二大爺,你把話給我說清楚嘍!”
“他當時可還沒當委員會主任,他就是一個副廠長!”
“時間都過了幾個月了,怎麼著,這是想要秋後算賬是吧!”
劉海中不耐煩的說道:“哦!合著副廠長你就可以隨便打了是吧!”
“捆上!”說完就有兩個人上前,想要將傻柱捆上帶走!
秦淮茹覺得不能坐以待斃,於是上前說道:
“二大爺,你真要把傻柱帶走,你就不瞭解一下當時的情況!”
易中海只是拉了一下秦淮茹,示意她不要在說了。
然後轉身對著劉海中說道:“沒錯,這件事我多少知到一點,不是秦淮茹告訴我的,是廠裡劉嵐告訴我的!”
“在這裡,我就不方便多說李主任,有什麼不檢點的地方!”“當時食堂的人可不少,你劉海中就不怕以後收不了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