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之前她對林昊有好感,但知道林昊妻妾成群,因此偶爾會有非分之想,卻從來沒有付諸過實踐,只是默默的關注著林昊。此時林昊知道,二人的關係還沒到挑破的時候,於是送田棗和她的那些小夥伴,去街道的掃盲夜校學習。
雖然林昊什麼都沒有表示,但依然撩撥著少女的心絃,隨後在回家的時候,把自己的心思跟春說說了。
春喜因為林昊的幫助,如今已經成為一名護士,自然本能的偏向林昊,讓她大膽的追求表白,不能讓自己留下遺憾。
而晚清貴族後裔的索爺,也就是索謙,對春喜的想法世人皆知,而對於救春喜於水火的林昊,自然也有好感,同樣贊同春喜的意見。
作為田棗的鄰居,將田棗視如己出的李大嬸,知道後同樣支援田棗追尋自己的幸福。
這個院子裡住的人,依然是過去的思想,並不見得男人納妾有什麼不對,都挺支援她的。
不過也勸他邀請林昊來他們院子,他們可以幫忙甄別一下,看林昊是不是那種能託付終身的人。
······於是在幾天後,田棗帶著幾個小夥伴,找到了林昊。
田棗有些扭捏,時不時的就偷偷看林昊一眼,而林昊也沒有在意,反而問起了在夜校學習的情況。
別看平日裡田棗挺機靈點,但在學習的事情上就不怎麼樣了,只能說聊勝於無。
此時的她,除了自己和林昊的姓名之外,別的字兒不認識的還是一籮筐。
別看這丫頭對學習沒什麼心情,但對林昊的想法倒是不小,腦子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開心的眼睛都眯成一條縫那傻里傻氣的樣子暴露無遺。
“問你呢,找我到底什麼事兒?別老是發呆呀?”看著田棗那個傻兮兮的笑容,林昊無語的問道。
“那個,林大哥!”田棗扭扭捏捏的說道:
“經過大家一致的商量,決定請林大哥你好好吃一頓~!”
本來後面應該還有一句,“見一見我們院裡的人”,但有些不好意思說出口。
田棗雖然沒有說出口,但林昊知道她的小心思,於是故意說道:
“哎喲,那我可太榮幸了,不過真沒必要請我吃,我幫你們也沒想著讓你們報答!”
“再說了,那點錢你們自己買點糧食,在家裡自己吃點好的,或者買點肉買點面,包頓餃子不香嗎?”
林昊也是面帶笑容,主要是這個田棗那種傻兮兮的笑容,實在是太有感染力了。
“我們就是自己買的面,自己買的肉包的餃子,這也算是我們的一份心意!”小煤核一副小大人的樣子說道。
“哦,是你們自己包的餃子?”林昊聞言,這才笑著說道:
“那我可得好好嘗一嚐了。不過我先到裡面去和我媳婦兒說一聲,免得他們擔心!”
“對了,以後你們來找我,直接進屋唄,在這衚衕口不進去,還以為我家門檻多高呢!”
林昊回到院子裡面,和牧春花說了一聲,不過這娘們根本就沒搭理他。
等林昊走了以後,柳如絲掩嘴笑道:“春花姐,咱這樣真的好嗎?”
牧春花無奈的笑了笑說道:“哪有什麼好不好的,這傢伙的身體你還不知道啊,天天在外面拈花惹草的,哪天一個不小心,再給你帶個小的回來,到時候你都沒地方哭去!”
“應該不至於吧,剛才他說的那個就是一小乞丐。”柳如絲下意識看向門外。
“什麼小乞丐,我看這個小乞丐,長得就很可愛,剛好就是他的菜!”
“春花姐,你這話說的挺押韻的!”柳如絲笑著說道。
“是嗎?我剛才還沒注意到呢,聽你這麼一說還真是。
不管了,管他押不押韻呢,我糊了,自摸清一色對對胡,給錢。”眾人只得把錢拿出來。
“春花姐,你這搓麻將的技術是越來越好了,我這幾個零花錢都快被你贏光了!”柳如絲抱怨道。
“被我贏光了,你就去找林昊拿啊!”牧春花打趣道“”
“記得穿你那個黑色絲襪,還有你那件青花瓷旗袍,開叉開的很高的那件,我保準他能拿出更多的來!”
“春花姐,這孩子也生了,我覺得等孩子稍微大一點,咱們還得繼續幫林昊處理,幫著分擔一些的事情!”
“你倒是挺體貼他的!”牧春花瞥了柳如絲一眼,隨後沒好氣的說道:
“可我們都去上班了,孩子誰照顧?”
“不是還有小茹和小丫頭嗎?”
“說的也是,他們兩個對051和056,比我們兩個做媽的還要好,讓他們照顧孩子,倒也還算放心。”
“而且你說的也對,不能老待在家裡,還得有點事情做才行!”
很快牌又碼好了,這就停止交流了,繼續搓起了麻將,畢竟去上班還得等明天才行。
······很快林昊就開著車,到了田棗他們的那個小院兒。
這是一個一進的四合院,他一進院子,立馬就有一群人上來歡迎了。
都是院子裡的街坊鄰居,有李嬸,貴叔,僮老闆,索爺,還有一個就是煤核他姐姐,春喜。
索謙第一個上前,非得跟林昊行個大禮,才對林昊恭敬的說道:“林先生您吉祥,我叫索謙,跟春喜是一對兒,之前多謝林先生幫春喜了!”
“等過些日子,我跟春喜的事情成了,您一定要來喝喜酒啊!”
索謙,他這也是改過的姓,據說祖上是索額圖,林昊不太清楚,反正他自己是這麼說的。
不過從他家裡面,隨便拿出幾件貴重的物件,就可以看得出來,至少祖上的確是闊過。
不過後來家道中落,再加上眾所周知的原因,他把家裡的宅子都給賣了。
如今他在自家祖宅裡面,也就只能住在跨院裡面的一間房裡。
其餘的房子,早幾十年前就已經被他那個敗家子兒老爹賣了。
他自個兒又是一個沒什麼出息的,想要贖回來幾乎是沒什麼可能的。
最大的一間正房,賣給了僮老闆。
這個僮老闆是個角兒,以前名氣挺大,是個青衣,賺了不少的錢。
但凡他一上臺,下面的那些闊太太,直接把金戒指往戲臺上面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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