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後的痕跡

第47章 墮落者4

我厥了厥嘴唇,想了一下話題,然後拉家常一樣問道:“聽你口音,應該是四川的吧。”

四川人說普通話,會感覺帶有一種川腔,雖然我是廣東的,但因為我有幾個高中朋友也是四川的,聽他們的語氣語調感覺和眼前的這個女生一樣。

“嗯,四川成都的,到東京來也是留個學。”說著,那位女生把湯麵端到我桌子前:“面好了,這湯麵和中國的味道差不多,你應該吃得慣。”

哦?

我呆了呆頭表示好的,然後拿起筷子狼吞虎嚥吃起湯麵了,也不知道是餓的原因吧,完全感不到一點兒燙覺。

“對了,說了這麼久,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我叫李悅。”那位自稱李悅的女生問道。

我停下了筷子,把嘴中的麵條兒嚥了下去,然後才朗聲喊出我的名字“以蘇!”

“好奇怪的名字呀,我也沒有聽過以姓氏的。”李悅嘟著頭,疑惑說道。

我尷尬哈笑了一下,我的姓氏本來是姓薛的,我名字也是我爺爺取的,當時我爺爺經歷了新中國的那一些新中國遇到的苦難,在90年代也瞭解當時蘇聯解體的教訓,就起名為“以蘇”,本意就是“以蘇為鑑,砥礪前行”,但在小學的時候,字也不會寫幾個,自然對筆畫繁雜的“薛”字而苦惱,可能是兒童人性的懶惰吧,後面在寫名字的時候,漸漸把“薛”字去掉來了,只留下“以蘇”兩字,長大後也成了習慣了,也就使用“以蘇”這個名字。也因為這樣,我爸也經常罵我忘祖忘宗呀。

想到這,我也不自主笑了一下。

目光漸漸焦距,我這才注意到對面的李悅似乎正用一種凝視智障的目光看著我。我突然有點尷尬了。

可能李悅也注意到這一點,緩和氣氛問道:“你來日本是旅遊的嗎?”

旅遊?呵呵。

哪有人這麼旅遊的,我這是活生生被坑過來的,現如今,也就我一個人客異他鄉,到處流浪了。

說道來日本的目的,我突然想起了韋純說的那個“野田鳩天的案件”了,我整理了一下筷子桌面,然後轉身對著李悅問道:“對了,你有沒有聽說過野田鳩天被人謀殺的訊息。”

“野田鳩天?有啊,而且我的一個同學就是野田鳩天的女兒。”李悅遲疑說道。

野田鳩天的女兒?這下的搜查簡單多了。

最直接明瞭的辦法就是案發人和尋找死者最親近的人。

“那你知道野田鳩天的女兒現在在哪嗎?”我有點激動問道。

“你說的是小馨吧,野田鳩天的女兒就是野田馨,我叫她小馨,這個店鋪就是野田集團的連鎖店,我同學野田馨呢,就是邀請我過來打工的。”李悅說道。

野田馨?

野田集團?我突然想到了外面招牌上的中文字樣的“野田”兩個字。

我沉默了一下,繼續問道:“那野田馨在這裡嗎?”

“剛才還在,可惜你晚來一步了,大約十幾分鍾前,小馨已經離開了。”

離開了?嘖!

“那你知道她什麼時候會回來這嗎?”我迫切問道。

“嗯,小馨父親去世了,得辦一些喪事,可能得幾天,剛才她來就是麻煩我照顧這家店鋪。”李悅顯得有點無助,然後繼續說道:“要不我給她打電話?”

我沉思了一下,既然找不到這個野田馨,也不是什麼問題,畢竟瞭解其中案件的詳情也不一定找案發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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