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晚,狐族王宮內
幾位王子坐在大殿之上,開始探討箐天淵背後真兇一事。
“二哥的意思是,這背後之人可能是妖族所為?”
“不,我也只是猜測。那些生靈所接觸的劇毒有些像涼荒的馬海草,那東西性寒,毒性強烈,只要是碰到了一點,就會立刻毒發身亡。”
“二哥會不會猜錯了?那些馬海草只能在涼荒的極冰極寒之地誕生,一旦離了那涼荒之界就會立刻枯萎啊。”
“所以二哥說了,他猜測是妖族所為,只有妖族人才可以儲存馬海草的寒性,讓它在三個時辰內不枯萎。”
“那這也不太可能啊,涼荒在魔族偏僻之處,地處魔族與仙族仙谷交峽處,沒有一日的功夫,可到不了箐天淵啊。”
“六弟分析的也有理,可要是修為術法厲害一些的妖族,譬如你我,最快就可半日到達。三個時辰罷了,還是有望實現的。”
“二哥的意思是,這敵人在你我之間?”
“是。”
“二哥你這不是說笑了嗎?我們做這些事,於我們有什麼好處?箐天淵可是妖族的治癒系靈族啊,我們日日夜夜還等著箐天淵上供的靈藥靈草呢。”
“六弟莫急,二哥說的你我,可不單單是你我的意思。”
“那是什麼意思?三哥,我怎麼越聽越糊塗了?”
“很簡單六弟,你想想我們妖族裡面……”
幾位追查事情真相的王子們一句接著一句議論分析起來,周圍坐著的王子們反而沉默住了,一言不發,不知道該怎麼插話。
如今箐天淵被滅族,妖族的利益大大受創,要真是妖族人自己所為,那真的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不是愚蠢,那就是瘋傻了。
“——誰的實力修為能有你我如此強勁的?”
“三哥這話的意思是懷疑到自家兄弟的頭上來了?”
“哎呀,我沒有這個意思,只是在座的確實都有嫌疑,我只是這樣分析而已。”
“你都說我們有嫌疑了,那不是這個意思是什麼意思?還分析啥?三哥直接把我們抓去父王面前請罪好了!”
“哎,六弟……”
“二哥四哥五哥,七弟八弟,你們評評理,你說這事到底是誰做的?誰這麼狠心惡毒?難道真是我們幾個乾的?”
“好了六弟,我真不是這個意思。”
“那三哥是什麼意思?”
“我——”
“不好了幾位王子!!!鬼族的小殿下閻妙媛來了。”就在幾位王子要爭吵起來的時候,忽然有狐族的小兵跑進來彙報。
“什麼?她怎麼來了?”
幾位王子譁一下站了起來,神色各異,有的緊張,有的怨恨,有的驚詫。倒是狐族三王子白桀愣了一下後,忽而彎唇笑了。
“箐天淵可是她的母族,她怎會不來。去,擺宴席,迎貴客。”
六王子白護立馬又氣憤道:“三哥,你瘋了?我們還什麼都沒有查出來呢。”
萬一那個小鬼是過來找事的怎麼辦。
二王子白榕倒是輕輕的搖了搖頭,“無妨,先讓小殿下進來吧。”
小兵低首行禮,“是,二王子。”轉身他又退了出去。
殿內又開始傳來不斷的爭吵聲,聲音不減反而愈大。
“二哥,你怎麼也聽三哥的話?我怎麼看不懂你們了呢?”
七王子白峒也是不解,“是啊二哥,我怎麼也看不懂你了。”
八王子白念跟著附和,“就是啊,還有三哥也是的,你可一向不對任何人和顏悅色的,怎麼這個小鬼一來你就這麼高興呢?”
“我有高興嗎?”白桀轉身反問他們幾個,話是這樣說著,可是嘴角的笑意卻怎麼也掩藏不住。
幾人瞬間指著他吐槽道:“你看你笑得……三哥,你不會真的對這個小鬼有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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