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鳳凰血丹 駭人秘聞
變故突生,死了兩條人命,是死了也不會可憐的人!
顧秋身上的鮮血凝結成伽。
程耿很擔心他,不住檢視她的傷口,顧秋昏厥倒在了地上。
程耿呼喚著,“顧秋,顧秋……”然秋已經陷入了昏迷中。
“嘯林,嘯林,你怎麼了,你別嚇我。”穆先翠大聲呼喚著,張嘯林也倒在了地上,彷彿被抽乾了血氣,變得頹廢起來。
穆先翠抹去眼睛的淚痕,想起了什麼,抱起張嘯林向著入口而去,她是想抱著張嘯林再次去那麒麟重水中浸泡。
程耿抱起昏迷的顧秋,期盼著顧秋也能醒過來。
“嗡”
刺耳的聲響劃過,他護住頭腦,手中的顧秋落在了地上,也來不及檢視,伸手捂著耳朵,倒在了地上,不斷來來回回滾動著。
穆先翠也好不到哪裡去。張嘯林和顧秋進入了深度昏迷,對這聲音並沒有覺得不適。
程耿痛苦掙扎中,看到了徐富生,他還是不願意放開手中的石塊,可是那嘯音迴盪著,讓他陷入了瘋狂中。那種是死也不願放手的不捨,讓程耿為止動容,他不知道,那石頭究竟有什麼好,能讓一個年逾古稀的人這麼執著。
終於,他忍不住了,手中的石塊掉落在地上,他掙扎著要去抓石塊,可是那石塊如同有生命一般,突然懸浮了起來。
嘯音更加洶湧,彷彿一隻野獸在嘶吼,那石塊泛出華光,投射在了銀色的石壁上,上面又出現了一副巨大的畫面。
街道上川流不息的人群中,揹著碩大的皮囊奔逃,可是還沒有奔逃幾步,就被追上計程車兵抓住,那掉落在地上的皮囊中,滾出許多竹簡,士兵一看之下,全部收沒了竹簡,並趕走了那文士。
城門處,但凡查到竹簡的,全部被收沒,並趕走了文士。那城門處,堆放了碩大的竹簡堆,被一車一車運走,來到了巨大宮殿前,放在了數丈見方的地上,澆上了油。
一名全身鎧甲的將軍出現,手持火把,將火把扔進了那高山一般的竹簡上,頓時大火洶湧,滔天滾滾漫卷上天際。
畫面再次閃回,數十名文士在山中開採石碑,發現了一塊玉石,大喜之下帶回了家中,他將玉石分開,雕刻成了一面玉璧,放在了家中,而另一塊收藏了起來。他將玉璧獻給了一名老者,老者十分欣喜,向著自己的弟子展示,其中有一人眼中泛出了貪婪。
來了一群士兵,搶走了玉璧,臨行殺了老者,甚至抓走了所有的人,只有給老者獻玉璧的文士逃走了。
士兵帶著所有的文士,來到了一座巨大的坑面前。一名將軍向著所有人怒吼了一聲,命士兵將所有的文士推下了坑中,士兵開始把所有的土推進了坑中,那些文士全部被活埋。
一艘大船出現在海上,那《祖龍圖》中的人又出現在船頭,他一臉肅穆,手中捧著一塊玉璧,船頭放著祭祀品,他向著天空默默私語,然後將手中的玉璧扔進了水中,狂風大作,海水倒卷,巨船隻能調轉船頭。
畫面再次閃現,出現了長長的隊伍,一艘浩浩蕩蕩的馬隊出現,威武計程車兵在前方開路,中間數十輛馬車出現,一模一樣,十分豪華壯觀。
馬車上,那《祖龍圖》上的人,斜著手臂,正在入睡,突然,他捧著頭,在馬車中翻滾起來,他呼吸不上來,伸手去抓几案上的盒子,可是不小心打翻了盒子,那盒子中滾出許多紅色的藥丸,可是他卻抓不著,任用藥丸滾落在地上,終於,他慢慢鬆開了手,那雙不怒自威的眼神中,透著說不出的威嚴。
接著畫面原路返回,那行走的軍隊都捂著鼻子,似乎聞到了什麼十分難以接受的氣味……
“啊……”
徐富生痛苦的哀嚎著,他抱著頭顱,不斷在地上磕頭,似乎很難忍受那種疼痛。他瘋狂的站了起來,搖搖晃晃中,向著懸浮的石頭抓去,卻碰觸到了那雕刻的石掌,他發現在那雙手中,出現了一個畫面中閃現的盒子。
程耿胸前的佛珠掙脫了束縛,懸浮了起來,嗖,飛向了晶瑩是石頭,那刺耳的嘯音消失,程耿和穆先翠看著空中的異象。
佛珠泛出幽芒,那古怪的象形文字出現,石頭慢慢暗淡了下去,咚,掉在了地上,滾動了起來。
徐富生倒在了地上,他深深喘息著,佛珠在石洞中懸浮著,周身能看到淡藍色的閃電,彷彿又回到了明城密地的那個晚上。
許久,程耿覺得壓力頓減,從地上爬了起來,他呆呆望著那顆佛珠,看著遊走的淡藍閃電,怔怔出神。
徐富生從地上爬了起來,他看到了石頭,忙向著石頭鋪了過去,他手中拿著石頭,不斷顫抖著,忍不住大笑起來,可是他突然瞪大了眼睛,手中的晶瑩石頭,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出現了裂紋,在裂紋中,湧出銀光閃閃的液體,沿著徐富生的手滴落在地上。
徐富生哀嚎了起來,雙手顫抖中,那晶瑩的石塊開始碎裂,掉落在地上。徐富生顫聲道,
“不,不可以,不可以。”但是連同最後一塊也掉在了地上。
那銀光閃閃的液體滴落在地上,冒起了煙霧。
徐富生哀嚎著,手中的肉開始腐爛,慢慢居然看到了森森白骨,他痛苦的站了起來,看著地上的石塊,仰天嘶吼道,“不,不,這不可能。”他捂著自己的雙手,看著出現的白骨,哀嚎著向著那雕刻奔去,他俯身而下,慢慢開啟那盒子,發現了盒子裡的紅色藥丸,和剛才畫面上看到的一樣,他再也忍不住,忙伸手去拿,可是那已經是一雙白骨的手,哪裡能拿的起藥丸。
徐富生俯身下去,一口吞掉了數枚紅色的藥丸,他疼痛的倒在了地上,不斷來回的翻滾,吵醒了顧秋。
顧秋看著他的慘樣,慢慢撇過了頭。
徐富生哀嚎著,“先祖不會騙人的,先祖不會騙人的。”他身體顫抖著,慢慢地,開始膨脹起來,那衣服發出滋啦滋啦的聲響,撕裂起來。
他停止了哀嚎,嘴裡冒著白色的煙霧,他臉上露出笑容,仰天大笑道,“哈哈,果然是真的,這果然是真的。”他慢慢走向了石雕手掌,拿起了那盒藥丸,那森森白骨,落在了程耿的眼中,十分恐怖。
徐富生慢慢向著顧秋走了,他露著欣喜,“秋兒,秋兒,來,看爸爸給你什麼好東西?”他此刻滿身鮮血,額頭的傷口翻出,加上那雙枯骨手掌,顯得恐怖萬分。
程耿站了起來,擋在了顧秋身前,他害怕徐富生傷害顧秋。
徐富生看到程耿阻攔他,怒道,“小子,我容忍你很久了,你竟然和我作對。”他臉色拉的很難看,一伸手怕向了程耿。
程耿忙閃開。徐富生一招落空,怒哼一聲,又是一拳打來。他此刻膂力奇大,揮手而來時,帶著呼嘯聲,程耿見這一拳砸向自己的面門,忙低頭向著他手臂下繞過去,可是他那裡想到,這徐富生竟然是虛張聲勢,他看著程耿彎下腰,借勢伸手竟然抓住了程耿,輕輕一提,將程耿提在了手中,他盯著程耿怒道,“你別以為我愛才,就不敢殺了你,今天我讓你嚐嚐,什麼叫做分屍酷刑。”
他將那盒子塞進了破裂的衣服中,另一隻白骨手掌也抓在了程耿的肩頭。那白骨手指嵌入了程耿肩頭內,鮮血沿著白骨手指滴落在地上。
程耿掙扎著,他縮起雙腳,拼命踹在了徐富生的額頭和胸口,發出咚咚的聲響,可是並沒有影響徐富生。
徐富生雙手一用力,做撕扯狀,他想要將程耿撕扯開,那額頭凸出的青筋,不斷跳動著。
程耿踢踹著徐富生,依然不能阻止徐富生的粗暴,他肩頭傳來劇烈的疼痛,強忍著呼吸,驀地腳下用力,踢在了徐富生的襠部,一下,兩下,他為了生存下來,一下比一下用力,終於,徐富生怒吼一聲,將他甩了出去。
“碰”
程耿掉落在地上,徐富生很生氣,仰天怒吼,向著程耿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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