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自證?
殷傳明合上摺扇,看向江寒,笑道:“江兄才華橫溢,必定能讓我們看到好詩,諸位請擊掌鼓舞。”說罷用力擊掌。
現場頓時掌聲雷動。
這個姓殷的好像在針對我啊,給我擊掌幹什麼……江寒依舊面帶笑容,說道:“殷兄謬讚了,江寒才疏學淺,今日參加文會也實屬偶然,至於創作好詩,還是靠殷兄吧。”
殷傳明心中冷笑不止,表面上卻和顏悅色道:“才疏學淺?江兄一月前作出一篇檄文,名冠京都,後來在教坊司又作出一首《蝶戀花》,更是傳唱甚廣,殷某甚至聽說江兄還對上了鍾大學士的千古奇聯……如此才華橫溢,焉能算得上才疏學淺?”
說罷,殷傳明身邊幾個讀書人紛紛道:
“對啊!江公子,你有如此才華,卻連一首詩也不願意,難道是看不起我們?”
“我看他是怕了!怕自己的詩作出來不如殷公子,怕輸,所以才不敢作,否則剛才殷公子邀請他參加文會他也是屢次拒絕。”
殷傳明喝斥道:“胡說八道!江兄才華有目共睹,豈可如此惡意揣測?”
“殷公子是謙謙君子,不知小人心腹,照我看來,江寒就是怕輸給你才不敢作詩,說不定,他那首《蝶戀花》也是剽竊而來的,畢竟你們別忘了,他先前就是個紈絝草包!在江寒寫出那篇檄文前,你們誰見他寫過詩了?”
那人此話一出,在場眾人都是臉色微變,有人皺眉,有人暗暗點頭,有人冷笑,有人面露狐疑之色。
“不錯,江寒可是從未寫過什麼出名的詩詞,怎麼突然之間卻寫出了那首《蝶戀花》?”
“有沒有一種可能,《蝶戀花》是別人為他代筆的?至於那篇檄文,也有可能是別人所寫,被他據為己有。”
江寒依舊面色平靜,靜靜的看著他們表演,這不就是唱雙簧嗎?我應該沒得罪這個姓殷的啊?
梁雲棟頓時眉心一蹙,大虞尊崇儒道,剽竊雖非什麼大罪,可傳出去也會影響名聲。
而名聲這種東西很影響仕途,就算江寒不打算做官,可一旦傳出他剽竊詩詞的罪名,他的生意也會受到影響。
梁雲棟站起身來,輕聲道:“你們說那篇檄文是江寒剽竊的?”
“不錯!這姓江的就是個文不成武不就的草包,怎麼可能寫出這種文章?”一個書生昂首挺胸道:“段某篤定,就是他剽竊而來的!”
梁雲棟沒有生氣,反而輕輕一笑,說道:“你說他剽竊那篇檄文,可那篇檄文字字句句在罵女皇陛下,我問你,誰有那個膽竟敢剽竊這篇文章?嫌命長了嗎?段公子敢嗎?殷公子敢嗎?”
“這……這……”那人張口結舌。
眾人一想確實不錯,這種大逆的文章別說剽竊了,讀一遍都害怕離明司找上門。
也就是當今女皇陛下胸襟開闊,沒有治江寒的罪。
殷傳明道:“在下自然沒有懷疑江寒剽竊那篇檄文,江兄的詩才,也是殷某所佩服的,比如那首《蝶戀花》,婉約柔情,實非尋常人能寫得出來的。”
此話一出,那個姓段的當即道:“不錯,那篇檄文也許不是江寒剽竊的,可是那首《蝶戀花》,未必就是出自他的手!”
江寒笑了,站起身來,說道:“你說《蝶戀花》是我剽竊的,可有證據?”
姓段的公子冷笑道:“我雖說沒有證據,可大夥都知道,你江寒就是一個只會鬥蟋蟀的紈絝子弟!這十幾年來沒作過一首詩,怎麼可能突然作出這首《蝶戀花》?除非你能自證清白!”
此話一出,許多人紛紛點頭,不錯,最大的疑點就是江寒以前從未寫過詩,一個才華橫溢的人,也許以前沒寫出好詩,但總不可能一首詩也沒有寫過吧?
殷傳明臉上笑容更加濃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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