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檄文,我成了女皇裙下臣!

第14章 一曲高歌一樽酒,一人獨釣一江秋

江寒跑了一圈後便在河邊坐下,望著河邊的風景。

人到底是活了三萬天,還是隻活了一天,卻重複了三萬次呢?

前世忙忙碌碌半輩子,回首來卻發現一生奔波,每天都在重複相同的事,很少像這樣停下來、靜下來好好休息。

就在這時,只聽有人朗聲笑道:“這位小哥可是鎮國公的孫子?”

江寒一愣,轉過身來,抬起眼眸,就看見了一個老者帶著一個青年朝他走來。

老者身穿青衫,氣度不凡。

那青年身穿錦袍,氣宇軒昂,身上有一股貴氣。

江寒摸不著兩人的身份,道:“在下正是江寒,老先生是?”

鍾離憂微笑道:“老夫鍾離憂。”

額,那你會天動永珍嗎?江寒愣了一下,試探道:“鍾離先生?”

七皇子忍不住道:“這位老先生姓鍾,上離下憂,乃是我大虞文淵閣大學士,亦是當朝大儒。”

“原來是鍾大學士,小子失敬。”江寒頓時一驚,拱手行禮。

鍾離憂他不認識,可是他知道文淵閣大學士是一個極高的官啊!

大學士品階只有正五品,但若能兼任尚書,那地位就尊崇了。大學士中最厲害的一個就是首輔。

雖然不知道鍾離憂是否兼任尚書,但那地位也是極高的了。

“我爺爺曾提起過鍾大學士,說鍾大學士才華橫溢,乃我大虞文壇的泰山北斗,平日提及鍾大學士,對您的德行那真的是推崇備至,不曾想小子今日竟然得幸一見。”

鍾離憂不禁露出笑容,心裡有些古怪,我跟江仲雖然認識,可交情不算深啊,他竟然把我視作大虞文壇的泰山北斗?

嗯,這應該是這小子有意誇讚……這小子心思很是玲瓏啊!

鍾離憂道:“文壇的泰山北斗實不敢當……賢侄今日在此,是在?”

“哦,小子剛才在此跑步鍛鍊身體,正想著要不要做根釣竿,釣釣這河裡的魚。”江寒道。

鍾離憂捋著鬍鬚,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說道:“哦?老夫記得你今年十八九歲,按理說應當發奮圖強,實現心中抱負才對,怎麼卻想著做臨溪垂釣這等徒耗時光之事?”

江寒嘴角一咧,這老頭怎麼倒是教訓起他來了?釣魚有什麼不好的?

他沉吟片刻,便說道:“鍾老先生此言差矣!人生只似風前絮,歡也零星,悲也零星,都作連江點點萍。”

“人生如夢,轉瞬即逝。與其求那蝸角功名,蠅頭微利,倒不如一蓑一笠一扁舟,一丈絲綸一寸鉤。一曲高歌一樽酒,一人獨釣一江秋!”

這番話聽在鍾離憂耳畔簡直如同打了個響雷,讓他不禁雙眼一亮,朝著江寒躬身一禮,道:“賢侄好一番妙語!老夫受教了。”

魏七皇子頓時大吃一驚,心裡一陣驚濤駭浪,鍾大學士乃是文壇耆老前輩,如今竟因為這小子的隻言片語朝他作揖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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