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出品,必屬精品。我要是也努力點就好了。”“丹甲,你的衣服脫下來,給我們也試試唄……”
沒有拿到的人開始上手想要試衣服,還有人機靈的找到尤杉,“師兄,你是不是也沒有?要不然你幫我們問問唄,還有沒有機會拿到這衣服。”
尤杉早就眼紅了,對方的話,無疑是給了他一個問問題的動力。
一群人跟著他來到蘇璽的辦公室,然後他一個人進來。
“老闆,師父……”
他扭扭捏捏了一下才開口問,“那個校服……不,是法衣還有嗎?”
“現在知道東西的好處了?”
蘇璽剛才從窗戶上聽到他們的說話,內心的那點小得瑟又起來了,“你說你,作為大師兄,一點帶頭作用都沒有。”
她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他了,“你平日裡沒工作,都去遛貓逗狗了嗎?看看人家錢明珠,聰明、能幹、大大方方,師姐做的像模像樣。看看人家煉丹房甲乙丙丁,勤勤懇懇,紮紮實實,光榮煉丹。”
她巴拉巴拉地給尤杉做了一通思想教育。
這充滿爹味的發言,蘇璽覺得自己都快要變成討厭的模樣。
夠了夠了,
再說她都想打自己了。
蘇璽輕咳了兩聲,然後說出他想要聽到的答案,“有機會,我給每個弟子都準備了法衣。但是誰能夠拿到,得看自己。
下個月又要考核,
定好目標,
好好修煉和工作。”
她的話,就像一劑腎上腺素。原本歲月靜好的少年們,開始為了法衣負重前行。最直觀的大概要數挖內院和外院之間相互連線的水溝了。
原本計劃三個月的工期,愣是被他們縮短到了一個月內。
修真界的肉魚,
窮兇極惡,
還特別能生。
每天就餵它們食堂裡的剩菜剩飯,一隻只都長得膘肥體壯。原本只有一兩條一米多長的大魚,現在已經大部分都這麼長了。
好訊息,由於太兇了,看家護院的本領超過大鵝和狗子。
壞訊息,由於太兇了,暫時沒人能打得過。作為食用品種的魚,到目前為止他們一條魚都沒有吃過。
蘇璽遠遠的看著溝渠,望魚興嘆。
這時候,趙慶國遠遠的看著她,望蘇興嘆,“嗨嗨嗨。”
“你嘆什麼?”
趙慶國見蘇璽注意到自己,又是一陣嗨嗨嗨。
“好好說話。”
趙慶國怎麼會說話,它只能指指遠處正在挖溝的尤杉,再指指它自己的圍裙——
“嗨嗨嗨?”
翻譯:他穿啥?
“嗨嗨嗨?”
翻譯:我穿啥?
“嗨嗨嗨?”
翻譯:老闆,你忘記準備我的漂亮衣服了!!
作為大師姐,別人都有的法衣,就、它、沒、有!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