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奇微擺手下令道。
“yes,sir!”範弗利特聞言,連忙應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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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城,青瓦臺,志司
“金參謀長,其實我們前線缺少的不是兵力,而是物資補給。”
“你們現在調動兵力過去參加東線反擊,不但沒辦法成功幫忙,反而會加大後勤的壓力。”
“你看能不能和你們上級再溝通溝通,讓你們的部分主力繼續駐紮在漢城仁川一帶?”
陳首長說道。
“誒……”
“我已經將這些情況和上級說過了,可我們去參戰是有著鼓舞國民和軍隊士氣考慮的。”
“之前的橫城之戰,我們敗給了美軍,丟了橫城,部隊士氣十分低迷。”
“再加上我們確實心中有愧,希望也能拼上去,給你們分擔一些壓力。”
金參謀長擺出一副笑臉說道。
他已經明白了志願軍對於朝鮮戰爭的中流砥柱作用,所以態度放的很恭敬。
但恭敬歸恭敬,上級的決定他還是不會鬆口的。
“算了,他們想去就讓他們去吧,我們尊重友軍的決定。”
老總聽了半天,乾脆擺了擺手,說道。
“多謝兩位首長!”
“你們就如同唐代的中國天軍一樣,是來拯救我們朝鮮的!”
金參謀長聞言,連忙說道。
“咳咳……”
“古代的事情就不用提了,下去吧,我們商討一下後面的防務。”
陳首長聞言,有些尷尬的輕咳兩聲說道。
好傢伙,唐朝的天軍是來打高句麗的,被金參謀長說成的拯救。
“朝鮮軍這次派來交涉的人比之前強了很多啊,至少言語上比之前客氣了很多。”
老總說道。
“前線打的那麼好,友軍也看在眼裡,對我們尊敬也正常。”
“不過他們這一走,漢城仁川一帶的防務確實空虛。”
“漢城還好說,至少還有志司的警衛團鎮著,好歹是有高戰鬥力的部隊守備。”
“可仁川現在是真的空虛。”
“那點朝鮮守備部隊別說保衛仁川了,恐怕也就是維持一下治安,防範美軍特工部隊搞破壞。”
陳首長雙眸閃過一絲隱憂,說道。
“伍萬里不是帶著鋼七團正在回來的路上嗎?”
“他們的戰鬥力還是足夠強的,把他們放在仁川休整兼保衛,應該沒問題。”
老總想了想,說道。
“老總,我們不是剛讓首都文工團排練節目,等鋼七團回來之後就要表演給他們看嗎?”
“現在要是直接下令讓鋼七團改道前往仁川,會不會有些不近人情了?”
陳首長想了想,說道。
“你想說的是伍萬里的個人問題是嗎?”
老總嘴角帶著一絲笑意,問道。
“老總,我聽說安靜同志除了排練節目,就是去漢城南門看著遠方的道路發呆。”
“聽說最近身體有些不適了,還是堅持著每天去。”
“那畢竟是12軍政委安長森家的孩子,出於為抗美援朝做貢獻的熱情才來的……”
“我們這說好交給他們鼓舞士氣的任務,現在卻忽然改了,終究有些不好。”
陳首長雙眸閃過一絲不忍。
“誒……”
“讓文工團的魏團長派她相熟的人勸勸,身體要緊。”
“至於要不要回漢城順道待待,決定權就交給萬里那小子自己吧。”
“但是不能太久,最多幾個小時。”
老總想了想,下令道。
“好!”
陳首長聞言,當即應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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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城南門“安靜同志!!!”
“你已經等了很久了,該回去了。”
“現在這個溫度,你要凍成‘望夫石’了!”
崔清秋打趣道。
這是他慣用的一招,往往這個時候,安靜都會紅著臉否認,然後和他大腦這回去。
安靜這次卻沒有說話,只是眼睛快速蓄滿了淚水。
沒多久就順著凍紅的臉頰滑落而下,滴在地上成了冰渣。
“誒呀,你哭什麼。”
“伍萬里同志是在前線殺敵立功呢,又不是犧牲了。”
崔清秋見狀,連忙提安靜抹去了眼淚,說道。
“回去吧小崔,我不想你陪著我受凍。”
安靜將那張和伍萬里的合照放回懷中,說道。
“你呀,有什麼都憋心底,在信裡也不好好表達一下。”
“那個伍萬里也是,一塊木頭似得,都沒有給過你啥正面回應,誒……”
崔清秋叉著腰,嘆氣道。
“伍萬里同志現在是在為祖國和人民征戰,他是好樣的。”
“我只是想在他凱旋的時候,遠遠看一眼便好。”
“不是看他的風光無限,而是希望他沒有受傷。”
“這樣的人民英雄,該有個好結果。”
安靜挨著崔清秋往回走著,低聲說出了自己心底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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