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
“大軍團作戰,軍紀要嚴。”
“這次就算了,的確算建議不算死命令吧。”
“希望伍萬里同志以後不要學李雲龍首長就好。”
“不過等他正式授銜頂上將星,就不知道新中國還需不需要打仗了……”
參謀長嘆了口氣,說道。
“授銜,估計還得等幾年。”
“但仗,永遠都不打完的。”
“我和我的老戰友丁偉聊過這個問題。”
“他覺得今後國土防禦的重點,可能在北方。”
“我則認為,南邊的越南也不老實啊。”
孔捷沉思片刻,說道。
“北方?”
“那不是蘇聯老大哥嗎?”
“越南倒還好說,威脅不大。”
“老孔,這些話你回去和你的老戰友說,儘量不要發表這種言論,我當沒聽到就是。”
參謀長沉默幾秒,說道。
“哈哈哈哈……好好好!”
“不說老丁和老李了!”
“咱們聊長津湖之戰就是!”
“你覺得……我們能把美陸戰一師徹底留下嗎?”
孔捷走到作戰地圖前,問道。
“原本參謀部預計,這個目標幾乎不可能。”
“現在的問題是,咱們準備了一桌飯,來了兩桌客人!”
“原本預計只有美陸戰一師的,可沒想到美陸戰七師的部隊也在。”
“圍殲的難度太大了。”
參謀長苦笑著說道。
“原本預計不太可能,意思是現在很有可能了?”
孔捷微微一笑,扭頭問道。
“是的。”
“伍萬里同志如同一個天降猛人,打出了很多我們根本沒辦法預料的戰果。”
“我從戰略上分析,更覺得他和鋼七連的貢獻之大。”
參謀長看著作戰地圖,雙眸滿是敬佩的說道。
“戰略上分析?”
“洗耳恭聽。”
孔捷點了點頭,說道。
“新興裡之戰,他和鋼七連先鋒破敵,摧毀北極熊團指揮中樞。”
“於是此戰快速打完,我們傷亡不大的情況下,能帶著一批美軍火炮提前參戰下碣隅裡!”
“下碣隅裡之戰,人人都說鋼七連的孤軍破陣,可我認為,他們最大的貢獻是提前拿下了機場!”
“美軍的大批傷員因此沒有完成轉移,一個美軍傷員,就能拖累兩個美軍士兵的戰鬥力,意義極大!”
“1071高地之戰,我們原本預計阻敵最多三天,殺傷一個營的有生力量。”
“可鋼七連卻殺傷了一個半營,還俘獲了陸戰一團團長!”
“軍長,你設想一下沒有伍萬里和鋼七連的這些戰果,我們現在是什麼情況?”
參謀長說道。
“傷亡起碼擴大幾成!”
“而且美陸戰一師恐怕已經突破阻擊,快要殺到水門橋了。”
孔捷思索片刻,說道。
“是的。”
“前面鋼七連帶頭下,我們打的太好,拖住太久,友軍已經徹底完成了包抄!”
“只要徹底炸燬水門橋,美陸戰一師的殘餘力量必然被全殲!”
“他們連丟棄重武器,輕裝逃跑的機會都沒了!”
參謀長頗為激動的說道。
“水門橋……”
“看來又要看鋼七連的了。”
孔捷扭頭看向了水門橋的方向,喃喃道。
………………………………
通往水門橋的道路上
幾輛軍車運載著鋼七連和大量物資,正狂奔著。
伍萬里靠著軍車的鐵皮護欄,身體隨著車輛的顛簸上下襬動著。
“叮——”
正當他打算眯會兒時,熟悉的系統提示音響起。
“檢測到宿主面臨戰場抉擇,系統選擇開啟!”
“選擇一,沿途挽救一支‘冰雕連’,而後前往水門橋參與炸橋!”
“要求:需給予冰雕連至少三天的物資,且水門橋需徹底炸燬,若被修補則無效!”
“選擇獎勵:超神級幸運加成(永久)!”
“選擇二,直接全速奔襲水門橋,配合談子為所部,徹底攻佔水門橋,構築陣地打阻擊戰!”
“要求,阻擊陸戰一師至少一天,少於一天則無效!”
“選擇獎勵:超神級敏捷加成(永久)!”
很快,系統冰冷的提示音播報完畢。
“全速奔襲,攻佔水門橋?”
“就算能攻下來,也很難守住一天啊!”
“在水門橋阻擊一天,人都能被轟成渣!”
“徹底炸燬水門橋,也很大難度……”
“原劇情三炸水門橋,美軍還是用飛機空運了修橋鋼元件來,最後犧牲整個七連都白炸了。”
“不管了,就選擇一吧!”
“我沒來陸戰一師走了,我來了陸戰一師還走,那我tmd不是白來了?!”
“我還就非得把他們全留下!!!”
伍萬里思考片刻,很快便下定了決心,在心中喊道。
“叮——”
“宿主選擇完畢,永久超神幸運加成已發放!”
很快,系統冰冷的提示音再次響起。
伍萬里瞬間感覺一股奇妙的感覺傳遍全身,他的手相和麵相,似乎也有了極其細微,不易察覺的變化。
車廂內
“同志們,多吃點罐頭!”
“再坐一段時間就下車隱蔽行軍了!”
伍千里看了看天色,說道。
“是!”
鋼七連的同志們一同應下道。
“伍萬里同志,來吃點東西!”
此時,梅生遞過來一個罐頭,笑道。
“好!”
伍萬里接過罐頭,拉開之後,卻發現和想象中的硬邦邦不一樣,屬於剛好可以吃的狀態。
“怎麼樣伍萬里同志?”
“你哥給你暖土豆,我給你暖牛肉,夠意思吧?”
梅生吃力的咬了口巧克力,笑道。
“謝謝指導員。”
伍萬里心頭一暖,感謝道。
“指導員,給我也暖一個唄?”
餘從戎見狀,露出一個犯賤的笑容,說道。
“諾!”
“我抽熱的菸頭,老餘你要不?”
此時,平河見狀,笑著問道。
“去去去,你那還菸頭,都菸屁股了!”
餘從戎輕輕肘擊了平河一下,笑罵道。
“連長,指導員。”
“依嘉滴天嘿,猴嗨凍啊!(現在的天氣,真的好冷啊!)”
一名廣東籍的七連戰士搓了搓手,揉了揉眼睫毛上的冰晶,習慣性用粵語說道。
“是啊!”
“這鬼天氣比東北那旮沓還冷的邪乎!”
“我波稜蓋都快僵了。”
“要不是咱們有棉服,還有那麼多物資補充,恐怕早就凍死好幾個了。”
另一個原籍是東北的戰士說道。
“的確是冷,但被凍死的,還有美軍不是?”
“這樣想,看雪就順眼多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