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21話,奇怪的吳落
仔細傾聽,門外來人的叫聲似乎是吳落。於是愈便筆直的站起來,想著去給他開門。可是剛起步,才想起自己此刻的危境,然後他就想著叫白去。
“慢著!”。
可當他轉頭想去叫白時,白的這句斥止的話便立即發出來。愈就下意識的看了白的眼睛,只見白冷峻且集中注意力的眼神,一動不動的在警示著他。
不過不用他提醒,愈也早明白此刻自己的立場。因此,他就乖乖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雖然,聽這門外的聲音應該是吳落的。但是目前的處境,任何人都可能是對手,所以愈覺得,還是謹慎一點好。
這次在開門的時候,白的動作還是和之前別無二致,右手握住劍柄,保持著隨時要拔劍的姿勢,然後一邊小心的警戒著,一邊小心翼翼地靠近門。一會後,他在門前停下來。接著用左手,緩緩地把門開啟。
僅一小會,外面那陰陰鬱鬱的光,立即從外面映照入在屋內的地板上。而大門,也在此時平靜的敞開來。但白的警惕之心還沒放下,還一直保持著隨時戰鬥的樣子。可是愈不覺得奇怪,畢竟他和吳落的關係也就馬馬虎虎。
這時,只聽白對著門外的吳落,冷淡的說:“你怎麼在這裡?,還有謝謝你昨天幫我報案啊”。
昨天報案?,莫不成?。
“不用謝我,舉手之勞而已”。
只聽吳落的聲音從門外傳來,不知是喜是悲。但彷彿,有一點著急的樣子。
“請問,你有事嗎?”。
“我是來找北愈的,我是他的同學。不過,你怎麼在這裡啊?。你和北愈,是什麼關係啊?”。
吳落的語氣有一絲絲緊促,似乎有什麼緊要的事找愈。
白也不示弱的回道:“我是他的朋友,特意來看看他”。
他從沒鬆懈過的警惕狀態,即使在和吳落對話時,語氣依舊是冷淡如寒。
“他是我的同學,讓他進來吧”。
之所以讓他進來,並非是愈嫌自己的命大,來拿自己的命來開刀。當然,也並非是對他推心置腹。只是,因為吳落和他從以前便是同學。因此他是一個怎麼樣的人,愈清清楚楚。
而吳落他每次有事的時候,都會一臉著急的樣子。他越是著急,就越是有重大的事。
白聽到後,就立即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但其動作從沒停下過一點防備。而此時,吳落也緊跟其後的進來。
一進來後,吳落就往愈旁邊的座位去。見此,愈下意識的從凳子起來,以為吳落要害他。與此同時,白則立即擋在了吳落的前面。
只見這時吳落一臉懵逼的說:“我有話跟愈說,你們怎麼了?,神經兮兮的”。
愈雙腳向後仰,準備隨時要拔腿就跑的動作,平靜的回道:“你有話說的話,坐在我前面的凳子就行了。不用,跟我坐這麼近的”。
“好吧,好吧,神經兮兮的”。
吳落無力的吐槽完,便坐在愈前面的座位。見此,愈也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而白,則安安靜靜的站在旁邊,靜靜的觀察著吳落的一舉一動。
這就是,此時此刻的氣氛。
這時,吳落說:“小愈啊,我現在在職的牧場那裡缺人。你能不能過來,幫我頂幾天啊?”。
自從高三畢業了之後,吳落就在他家附近的牧場那裡工作。
看他剛剛心急如焚的,還以為他有什麼大事呢。沒想到,竟然是這種小兒科的事。可是一想,爺爺建造墓碑需要大筆的錢。於是愈就心癢癢的想幫他頂幾天,來賺一點零花錢來用。不過,這也僅限於平常的情況,畢竟現在九死一生的,說不定那個殺手可能就在外面埋伏。
“謝謝你的好意,可是,我現在不能去”。
愈只能拒絕吳落了。
吳落就著急的說:“啊,就一天嘛?。一天行不行?”!。
“不,零天也不行,請回吧?”。
雖說,愈很喜歡錢。但是比起錢而言,他更加愛惜自己的生命。他可不想,有錢沒命花。
可吳落卻說:“五百託幣一天,你去不去?”。
這句話一拋,如一顆定時炸彈一樣,炸得愈他心癢癢的。
畢竟,對於普通人一天的工資來說。辛辛苦苦一天,也不到一百塊。而現在五百塊,可以說是一個高價了。
雖然心裡蠢蠢欲動的,甚至有點隱隱約約的想去。但是,生命還很長,錢日後可以賺。他可不想年紀輕輕的,就這麼去見閻羅王了。所以對於吳落,愈很抱歉。
“對不起啊,那個,我實在是很抱歉。我,無能為力啊”。
“就一天嘛,好不好啊?”。
可吳落,還是一臉苦苦哀求的死纏爛打,讓人覺得很奇怪。
“你可以叫別人的啊,叫我幹什麼呢?”。
愈很苦惱。
“你知道的,我沒有多少個朋友。除了你之外,我真的不知道誰了”。
吳落說的很對,畢竟他也是一個悲劇的可憐蟲,和愈一樣基本上沒有朋友。也因為這樣,他們才成為了朋友。可是,他們雖然是朋友,但彼此之間卻從未交過心。也因此,不管平常發生了什麼都好,若是被對方拒絕了的話,基本上都不會過分糾纏。而現在,吳落他如此神經兮兮的,不由得讓愈覺得,他很是奇怪。
雖是如此,但愈目前也沒過多的空間去管他。因此,他只能再次狠心的拒絕吳落,“對不起,我真的不能答應你”。
“為什麼啊?,這不像平常的你,你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啊?”。
吳落還是如狗似的,拼命的詢問。
“是你怎麼了?”。
吳落的一言一行奇奇怪怪的,這太不像他了。以前的他不是這樣的,若是面對愈的拒絕,一定不會糾纏不休。這一下子讓愈,不由得心生疑問。
“你想多了,明明你這個愛錢鬼,竟然不喜歡錢?”。
吳落一下子變得平淡,而剛剛激進的情緒也消失了。
他從剛剛進來就非常的激進,彷彿像一個死不認輸的人。可現在,突然變得畏畏縮縮的。這讓愈難免懷疑著,他是不是發生了什麼?。
“是不是有人,向你說了什麼啊?”。愈雖然很想說這句話,但理智最後還是壓制了他。
因為以愈對吳落的瞭解,他平常就是一個得過且過的人。和愈一樣,是一個追求順其自然,喜歡寧靜,不惹是生非,不強求,不勉強,不激進的人。反之,他現在如此進攻的方式,比平常讀書要賣力的多。因此,如此扭扭捏捏與不同尋常的他,根本就不是愈所認識的那個吳落。
愈就猜測,吳落肯定是發生了什麼,所以才會這樣。
有了這個大膽的想法後,愈就急中生智的向吳落使了一個眼色,暗示他等一下見。
吳落似乎懂了愈的意思,就笑著說:“算了,你這人真沒意思。我去找別人吧?”。
他的表現很自然,沒有一點刻意去展示的感覺。看著,就像一個演技一流的老戲骨。
說完後,吳落便二話不說的離開了。
這時,站在旁邊的白便氣沖沖的對著愈說:“為什麼,你剛剛要給他使眼色啊?。你以為,我是瞎子看不見嗎?。還是說,你嫌自己的命長?”。
面對白的質問,愈語氣平和的回覆了他,“因為他太奇怪了,根本就不是我認識的吳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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