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90話,貿剋夫島嶼殺人事件七,疑惑
眼前這一扇兩米高長方型的鐵藝門,寬度可以伸入一隻手進去,而且從這裡也可以看到裡面的情況。
由於是外人,加上又不想太顯眼,於是愈就把鑰匙交給了與自己比較熟一點的小招,讓她去開門。
小招接過鑰匙後,就走到門前把門給開啟,說:“門的開燈就在左手邊的牆壁處”。
這時,白看向了他們,說:“為了不破壞掉案件現場,除了我們這些邀請過來的嘉賓之外,其餘的人和剛剛一樣,在外面等著”。
說完,愈便先進去把燈火給開啟。隨後白,珀,依依,展慄,雷五人,則緊隨其後的跟了進來。
之所以會讓他們四人進來,還不是因為他們是島主請來調查的嘉賓。所以為了公平起見,才會讓他們介入調查。不然的話,愈和白才不想讓別人破壞現場呢。而且現在島主都不在了,也不知這個遊戲是否終止了?。
站在這兒一眼掃覽周圍,發現這一間燈火通明的空間,地上全是白色的磁磚,而四周的牆壁都是用銅製造的。頭頂上的屋頂和中央大廳一樣,是一塊遼闊的玻璃。可以從這裡看到,外面那朦朦朧朧的天空。除此之外,房中央僅有一條鐵柱子,其餘四周都是一片空蕩蕩的。
在這空空如也且又遼闊的空間,在燈火的照耀下,使得眼前的這一條一柱擎天的柱子,顯得十分的顯眼。
仔細一看,柱子上有一個彎彎的鐵鉤連在那裡。而在鉤子上,有一個攜帶著一串鑰匙的鑰匙扣,扣在那裡。同時在它旁邊,還有一扇好像門一樣的鐵柵欄,而它的位置,則是在正門的正對面。
看這個方向,那像門的鐵柵欄的那邊的方向,似乎是...。
思慮到這,愈就好奇的走過去看看。然後,再用手搖一搖。
才發現這鐵柵欄根本就不是一扇門,它更像是多餘的建築物。因為這東西根本就打不開,而且也無法從這裡透過。除此之外,這鐵柵欄與鑰匙房的正門一樣大,並且還可以從這裡看到東側那邊。它與正門的距離,愈估算一下大概有八米之遠,而屹立在它們中間的柱子,則與它們之間有四米之遠。
總之,它就好像一個多餘的東西,放在這裡一點用處都沒有。
發現這裡沒有一點疑點之後,愈就轉頭看向了那串掛在柱子上的鉤子的鑰匙,希望能從鑰匙那兒發現新大陸。
只見鉤子上的鑰匙靜若止水,一動不動的像一片靜止的夜間幽湖。除此,周圍的情景也亦是風平浪靜的。彷彿像一副出自大師手筆中的靜止畫作,看不出一點端倪,也挑不出一點毛病。於似乎,導致這一刻愈整個人都如身在畫裡的世界。
在這裡調查的眾人,每一個都各露各的表情,在全神貫注的尋找著每一個角落。可是他們,卻好像一個人都沒有尋找到一樣。只知這氣氛,太安靜了與太嚴肅了。
看著看著,忽然白看著鉤子上的鑰匙,說:“既然這把鑰匙是搵島主房間的鑰匙,那麼我們來看看這把鑰匙是不是搵島主房間的鑰匙吧?。免得,被兇手矇混過關”。
依依就接著他的話,說:“說的也對,若是兇手想要出入這裡的話,就必須要得到這一把鑰匙”。
話一落,其餘的人都沒有發話,而是一臉沉思的看著白那裡,似乎他們都預設了白的意見。
此時,白就走到了柱子旁,拿下了那個掛在鐵鉤子上的鑰匙,說:“我們現在就去試一試,這一把鑰匙是否是真的”。
只要這一把鑰匙,它一直原封不動的放在這裡的話。那麼兇手,就是犯下了一樁不可能犯罪。反之,若是這一把鑰匙不是真的話,那麼兇手也是犯下了不可能犯罪。因為即使兇手能拿到鑰匙房的鑰匙,可要想透過東西側,也必須要得到東西側的鑰匙。所以無論如何,兇手都是完成了一樁不可能犯罪。
即使如此,愈還是想先證實一下這把鑰匙的真偽。如此一來,之後才能瞭解到兇手的殺人手法。
之後一行人,就往島主的房間回去,試圖去驗證白手中那把鑰匙的真偽。期間,愈就問了跟她走在一起的小琳,“那個小琳小姐,搵島主她房間的鑰匙一直放在鑰匙房那裡嗎?”。
小琳一臉鬱悶的說:“是的,島主她的鑰匙一直放在那裡”。
似乎,她對於島主去世的事,而有點傷心。
看她如此,愈也替她難過。只是現在,容不得他難過。為了更加確認內心的想法,愈再問,“那麼,鑰匙房的鑰匙一直在她的手上,從來沒有給過一個人拿嗎?”。
小琳還是很鬱悶的點了點頭,“嗯,鑰匙房的鑰匙不是在貿剋夫島主的手上,那麼就是在搵島主的手上。而且,只有一把”。
“那麼這樣的話,他們都經常輪流握那一把鑰匙咯?”。
“嗯,每次出發的時候,他們都會商量好今天誰拿鑰匙”。
小琳她悶悶不樂的臉邃,彷彿被悲傷的毒水侵入,勾勒出一絲絲的悲劇。
“我很抱歉,問了你這麼多不該問的問題。能不能請回答我最後一個問題,搵島主房間的鑰匙一直都放在鑰匙房裡嗎?”。
由於在她傷心的時候,接二連三問了她這麼多問題,導致愈整個人都有點愧疚的。
“是的,十年來都是這樣”。
只見她憂傷的臉頰,用嘴巴吐出的便是這句話。
雖然內心得到了確認,但那也只是確認了兇手的不可能犯罪。現在,愈整個人宛如進入了密室中一樣,找不到一點關於出口的可能性。
不久後,眾人都已經從西側那邊穿過中央大廳,踱步到了東側這邊搵島主的房間。
慶好剛剛大家在破門而入的時候,並沒有破壞鑰匙孔,而是直接破門。所以白才可以,拿起鑰匙插進鑰匙孔。
這一插進去用手一挪才知道,這把鑰匙的確是真的。
白就冷靜的說:“完美的,鑰匙是對的”,話到這,他的語氣變得疑惑,“但是,這房門能從外面給裡面上鎖吧?”。
旁邊的小招就回道:“是的,聽島主說這房間可以從外面上鎖”。
與此同時,一旁的展慄就疑惑的說:“那如此一來的話,密室殺人就不存在了。只是兇手,是怎麼從外面把鑰匙放到床頭櫃上呢?。畢竟從門那邊到房床頭櫃,至少有四米遠呢”。
的確,距離是有四米之遠。而且剛剛愈在把頭伸進去的時候,就發現站在通風窗看向床頭櫃那裡,就有這個距離。再加上居高臨下,看向床頭櫃,就導致雙目異常的不適。
“最主要是,即使這不是密室殺人,那麼兇手又是如何穿梭過層層的保護把島主殺害?,然後又無聲無息的離開呢?”。
話到這兒,展慄一臉困惑的。像是一個正在飛翔的人,猛然被人用槍打下來一樣,感到一臉懵逼的。
他的這個疑問,同時也是愈心裡的疑問。他說的很對,即使這不是一起密室殺人案,光是從鑰匙房裡偷走開搵島主房間的鑰匙,以及和把開鑰匙房的鑰匙從外面放回到島主房間裡的床頭櫃上去,都是一起天方夜譚的事。所以兇手,又到底是如何才能殺害島主的呢?。要是不解開這個的話,那麼一切都無處可訴。
再說,不管從西側還是東側,要偷走鑰匙房裡的鑰匙過去把島主殺害,都必須要聚集東西側兩邊方向的鑰匙。可現在問題就是,他們三人都肯定的說鑰匙沒有被人偷走過。
想著想著,頭就好像充滿了不解的氣一樣,不能散開,只能憋住。因此,搞到愈的頭都大了。
“今晚睡覺的時候,你們還是一樣沒有把鑰匙弄丟嗎?”。
忽然,雷向他們問了愈想問,但還是沒有來得及問的問題。
這時,林蔚就堅定的回道:“沒有,今晚睡覺的時候,我鑰匙就放到床頭櫃鎖得死死的。起來的時候,發現還在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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