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羅蘭的命運筆記

第61章 60話,心急如焚的愈

剛一進到木屋,愈就把先昏迷的白,給放在他爺爺之前躺過的那張床上。然後,他便立即轉頭,迫不及待的問族長,“那個族長,為什麼我會失去關於你的記憶呢?”。

因為現在,愈實在是有太多的疑問要問她了。而之所以會先問這個問題,是因為他剛到這裡的第一刻,就見到了她。因此,當他在安靜下來後,浮現在他心裡的第一個疑問就是這個。

這時,族長坐在了與愈初次見面時所坐的那張凳子上。見此,愈則坐在了她旁邊,一臉好奇的看著她,想立即知道她的回覆。

只見族長低下頭,看著前方的地上,那一張側臉,悲傷憂憐,充滿著寂寞。一看到這兒,愈心裡的疑惑感,便被悲傷感取代。隨之,他轉頭看向了地上。因為越是看著她,心裡越是落寞。

只聽族長若有所思的說:“第一任族長《普派矛·烏蘭》。在搬來這個山谷的時候,就在這山谷周圍設計了一個結界。它其中的一個作用就是,可以淡怯人們對族長的記憶。他這麼做的原因,是為了保護族長免得被不法分子侵犯。所以,當你離開烏蘭斯之谷時,自然而然就會失去了關於我的記憶”。

“原來如此”。

這下,愈懂了。然後他的心裡疑惑不安,才稍微消除了一點。只是,他如今還有幾十層的不解之處呢。因此,愈便繼續心急如焚的看著她問,“是不是隻要我離開山谷,就會忘記你的記憶?。若是我在山谷的話,就不會失去你的記憶?”。

族長點了頭,“是的”,隨之語氣深沉,“只要離開山谷的時間越久,那麼關於族長的樣子,記憶,聲音,名字等等,就會忘的越快。反之,離得時間越短,那麼關於族長的記憶,就會還記得一點。而我當初不把你留在這裡,等到你18歲生日這天。是因為普通人不能呆在山谷超過一個星期。因為這個結界對人體有害,因此只有烏蘭一族,或者是凌神,才能在山谷長期逗留”。解釋到這裡時,族長便看著愈問道:“請問,你還有什麼疑問嗎?”。

在燈光清晰的照耀下,她臉上的悲傷依舊和第一次見到時一模一樣。於是,愈便轉頭看向地上,避開了她這張讓人感到失落的臉,低聲的問道:“那個殺我的人,到底是誰啊?”。

話一落,儘管他很想知道她在回覆他時的反應。但是,他依舊不敢瞧向她看。因為,她長得實在是太悲傷了。

“她全名叫黑蘿·烏蘭,是我爺爺的姐姐”。

只聽耳邊傳來,這一句幽深陰沉的話。

聽此,愈的腦袋立即像發了36度的高燒一樣,一頭熱的,只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其餘的,在他現在的眼裡,彷彿一陣摸不到看不著的空氣。包括,族長給人的感覺。如此的他,便盯著族長,急切的問道:“那她為什麼殺我啊?”。

“這個故事,還得從你的身世說起。而且要說明白,說清楚,至少要說半天”。

族長的語氣欲擒故縱的,吊人胃口。使得愈,如呆在醫院的急救室外面一般,害怕著家人做手術失敗。但是,愈已經等不及了。他覺得再等下去的話,尿都拉出來了。

因為這幾天迷惑的時間,早已壓得他喘不過氣來。同時,也導致他腦袋和身心,都好像被一團凌亂不堪的碎石卡著一樣,使得他頭痛欲裂與心慌意亂的。

他只知道,自己從一開始到現在,就一直莫名其妙的被人追殺。而這也導致,他在這世上唯一的朋友失蹤。若是不能找回他的話,那麼愈認為,他自己沒有這個資格做吳落的朋友。

愈就焦急萬分的問道:“那個,族長你能不能長話短說呢?”。

可族長卻冷淡的說:“不行,若是長話短說的話,你聽不懂。而且,我也說不明白。因為這個故事,實在是太長了”。說到這,族長就看了旁邊牆壁上的鬧鐘,“現在,已是中午一點了。我該煮飯了,我可不能餓著肚子,給你講故事吧?”。

話落,她便從凳子上起來。然後,就往門外出去煮飯。

她語氣裡的憂傷感,不管何時何刻,都從來沒有消停過一分一秒。聆聽到這悲傷的音樂,愈心中裝著悲傷的源泉,也立即爆發了起來。

族長的話言之有理,畢竟也不能讓族長她空著腹,給自己說上半天的故事。愈無奈,雖一副如飢似渴的想把食物都吃光的樣子,但他也只好作罷,安安靜靜的呆在這個,只有他一人的寂寞空間。

身在這裡的一分一秒,心中就如在悲劇裡逗留一分一秒。他只知道,那些不明所以的事,就好像莫名其妙的被人告白一樣,讓人又喜又悲。喜的是,知道誰殺自己。悲的是,不知道別人為什麼殺自己。

一旁的白倒是睡得挺香的,像一頭在春天裡酣睡的豬。可是愈,卻早已被這些層層疊加的迷霧,給弄得心煩意亂。他現在只想,快點解除卡在那腦殼中的疑惑。其餘的,都與他無關。

坐在這裡時,漸漸地十五分鐘過去了。期間,愈整個人都是一直神不守舍的繃著臉,思考著這些超出自己範圍的問題。這樣的他,只知道自己被煩惱,疑惑,各種各樣的問號瓶頸,卡在腦袋中拔不出去。就像一個木人一般,魂在它方。

“拍!”。

忽然這時,右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啊!”。

頓時,愈被嚇了一跳,隨之心臟撲通撲通的跳著。

因為,這種突如其來的感覺,彷彿一個人在走夜路時,忽然有人從你背後伸手捂住你的雙眼,跟你說:“猜猜我誰”,一樣。使人防不勝防的,在這一瞬間內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驚嚇。

這時,愈就立即轉頭看了一下這個拍他的人,才知道是白。然後,愈就連氣都沒有緩過來,就連忙的問他,“怎麼了?,你嚇死我了”。

白坐在了愈的旁邊,就回道:“你在想什麼呢?,這麼入迷?”。

“沒什麼,我就是想之前的事而已”。

愈心裡有一陣被驚嚇的餘溫,氣息也是有點一喘一喘的。接著整個人,莫名的有點不爽。

“那個,在我睡著的期間,發生了什麼嗎?”。

愈就以乾淨利索的口吻,簡單的給白,還原了剛剛發生的事。

聽完,白點了點頭,似乎懂了。然後他就說:“原來如此,就是有一個人救了你。可那個人你不認識”。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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