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51話,愈的世界
這時,天空驟然閃耀了一陣如打雷般強烈的晝閃,把眼前這整座視線昏暗的空間,一瞬間給白了屏。同時,眼前這戴著黑狐面具的白,也在這一刻內,清清楚楚的映照了出來。
頓時,愈被微微地嚇了一跳。隨之,心裡泛起了微微的心臟撲跳。
“喂,你想嚇我啊?,若不是我有準備的話,剛剛就著了你的道了”。
因為他剛剛聽得入迷,而白卻在說到尾聲的時候,以那種寒氣詭異般的說話方式來收尾,接著就突然把臉湊過來。剛好這時,泛起一陣沒有聲音的晝閃,把白的這張戴著面具的臉,給清晰的映照於眼前。若不是愈,早早就知道他的樣子,有心理準備的話,那麼剛剛就被他嚇死了。
雖是如此,但是他現在額頭上也漸出了一絲的冷汗,以及還有點沒喘過氣來。
“喂,你膽子怎麼這麼少啊?”。
白有點無奈的。
“膽子小,又不是什麼丟臉的事。而且,是你故意嚇人的,好不好啊?。若是我不早就準備好,早就嚇死了”。
不愛逞一時之能,不愛出風頭。能做的,絕對不會拒絕。做不到的,絕對不會裝逼。愈的生活軌道,只做力所能及的事。所以白的嘲諷,對於愈而言無足掛齒。
“你臉皮真厚,你不要面子的嗎?”。
白吐槽了。其雙眸,有一點無力。似乎他對愈剛剛的反應,有點不滿意。
眼前的他,站在視窗前面。而他背後那昏天黑地的天空,一直時不時的響起晝閃。同時,周圍這昏暗的空間,只有一盞朦朧的白熾燈照耀。也因此,導致他的樣子難以看清。再加上他戴著這一張黑狐面具,在這種詭異陰森的氣氛裡。若是別人不認識他的話,肯定都會下意識被他驚悚的樣子,給嚇一跳。
“面子能當飯吃?,能活下去嗎?”。
若是能吃的,那麼必須要爭取。可是,它卻並不能。因為,它除了只會給自己新增無意義的煩惱之外,一點價值都沒有。
作為一個現實主義者,愈除了愛情之外,其餘的都可以放棄尊嚴。因為在愛情裡面,若是沒有尊嚴的話,那麼地位是不平等的。而不平等的愛情,終究只能淪為舔狗。而真摯的愛情,無論地位還是品格,都是一致的。
比如,互相幫助,互相尊重,互相進步,共同努力。然後,再一起踱步在夏天的大海邊。而不是像蒲公英一樣,你落在春天的花海,而我飄在冬天的雪國。最後,我們之間的距離,就漸漸地形成如此。
其實,最主要的是,他也不想再回去那個遺失在冬季的記憶了。
白低下了眼,若有所思的說:“是不能當飯吃”,說到這,他抬起眼,依舊無神,“那你覺得這個故事怎麼樣?”。
“這是真實故事,還是傳說?”。
愈說著,整個人如穿越到悲傷的童年。因為剛剛那句話,使他想起了往昔。導致他現在,略有一絲的觸景傷情。
白走到自己的座位旁,沉思的說:“是真實事件”,說到這,他坐下來,“而且是本鎮的第一大懸案。就因為案件太懸了,所以人們才會以訛傳訛,來宣傳這個故事。我以前在扞衛局的時候,接觸過幾次。但是眾說紛紜,無法得出一個結果”。
說著說著,白雙目泛出了糾結,疑惑,不解,如十字路口,在互相徘徊。
這時,愈也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五十平方的休息室,在方形的桌子旁邊,兩人面對面的坐在凳子上。周圍空間昏暗,只有一盞亮度不高的白熾燈,懸掛在彼此兩人前面的桌子上方。
白背後的視窗,時不時的透入晝閃。但一會,又消逝如煙。這空間內的詭異氣氛,如單曲迴圈一般,未曾停止。
除了他們位置這裡,有頭上的燈照明。其餘四周的牆角,都是昏昏暗暗的。
愈心潮起伏的說:“在我眼裡看來,久俊是一個聰明的人。但是他求愛的方式,有點卑鄙無恥。雖然如此,但他也真的愛上了小籮。而且,他也負起了男人的責任,照顧了小籮。至少在這方面,他是一個敢作敢當的真男人。只不過他在求愛方面,是一個卑鄙小人。所以在我們看來,他是狡詐之人。但是在他本人的眼裡看來,他聰明絕頂。至於小籮與文切,只能怪他們兩人有緣無份吧?。小籮是善良的女生,可是太單純了,一下子就被人欺騙了。而文切他性格懦弱,不敢正面去表達自己的感情。因此如此的兩個人排在一起,就是徹頭徹尾的悲劇。這只是我個人的想法,畢竟一千人一千看法”。
久俊的做法卑鄙無恥,奪人之妻。而這一舉動,就讓人在道德方面難以接受。愈懂他,但不會學他。也不會提倡,他的做法是對的。
在這十八年來的生涯中,在爺爺和友哥的教導下,愈誕生出屬於自己的三觀。
比如在評價一個東西與一件事時,他從來都不會戴任何有色眼鏡。不管他是誰,就算是自己的仇人。只要對方有好的方面,他也從不吝嗇自己的讚揚之詞。當然,要是對方有壞的方面,他也會毫不客氣的給予相當的評價。
對此,他從來只對事不對人。因為在他的世界裡,人雖有好壞之分。但事,也有對差之別。而在這兩者之事,通常他都只認事不認人。不管這人,之前和他有什麼過節,他都會拋棄前嫌,先一視同仁把事解決再說。
理由是,他想成為一個偵探,就不能戴任何有色眼鏡。所以,他只能憑證據來對事,而不是憑眼睛對人。因此,他只要判斷事情的好壞就行。其餘的,都與他無關。雖然,他的第一目標是不問世事,不食煙火。
“其實我也是這麼覺得,而且文切與小籮還沒有結婚,人人都可以追求。雖然,他的做法是不道德,我也不提議這麼做。只不過,在這一場遊戲裡,苦了的是他的前妻”。
白雙手合著握緊,放在桌子上。那雙低垂的眼,若有所念的注視著前方的桌子上。
眼前,這懸吊在上方的掛燈,因為風的力度,而一直在左右搖擺。只是,它一直半空晃來晃去的,把愈的眼睛都給閃得昏昏迷迷的。於是,他就用右手揉一揉了眼,好奇的問道:“你要給我講這個故事,難道就是因為要我這個評價?”。
白笑了,那微微的笑聲,在這一刻,透過了這安靜的空間。
“因為接下來,這個故事可能會與你的命運有關。所以,我給你說來聽聽,也順便打發一下時間”。
“可能?”。
愈一臉疑問的。
“嗯,在我那迷迷糊糊的記憶裡,發現族長在木屋裡有放著關於這個故事的書,而她以前就一直看這個故事,唸叨著叛徒。我想,這個故事應該與你有關吧?”。
說完,白一眼苦惱的。似乎,他在糾結自己的記憶,是否是正確的。
聽到他這麼說,愈就更不解了,“那就更好奇了,你憑什麼知道與我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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