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羅蘭的命運筆記

第454章 45話,叫然的人45

我們的手機收不到訊號,附近這裡應該有一個很大的磁場,影響了電力。

現在A組五人,正在營地另一端的森林中,尋找迷宮的出口。

“周圍都是寸草不生的岩石,從四處二十米高度的斷巖來看,根本就不能爬上去,而且才剛剛下了雨,泥巴很滑”張雲衡觀察了周圍的情況說。

《張雲衡》,就是之前那個在吊橋邊說話,還有和去找老師的那個戴眼鏡的男生。

“密林中枝繁葉茂的結構,還密的像頭髮那樣,要是貿然進入,肯定會遇上什麼災難的”洛曉涵分析當下說。

《洛曉涵》,就是那個一開始從揹包拿帳篷出來的,那個戴蝴蝶髮夾的女生。

包圍我們把這裡變成監獄的情況,的確如他們兩人的口中一樣。

森林中異常的潮溼,頭頂的那一片陰濁的天空,更是把這裡變成了住著魑魅魍魎的地方。

這裡的舞臺佈景,寂靜的聽不到其它生物的活動聲,除了我們幾人的活動聲以外,才能唯一證明我們是僅存的生物。

濁氣更是把森林變成一個陰森森的地獄,周圍濃濃的濁氣開始侵略這裡,緩緩的開始佔據著我們的視線。

地下的泥土溼的像膠水一樣黏,旁邊的樹木根本就是枯萎掉,沒有一點活力,落葉也淒涼的一人旅行。

森林中佈景彷彿就是千軍萬馬,而岩石彷彿就是包圍了我們的千軍萬馬,那濃濃的濁氣就是戰火噴出來的煙霧。

陰天下被白霧蔓延的森林裡,簡直就像是恐怖故事中所營造出的氣氛,把這一刻變成了人間地獄。

“好大白霧哦,我們先離開吧,要不然等一下在這裡迷路了怎麼辦?”陸梨不安的說。

《陸梨》,是剛剛那個在列隊時,問老師接下來怎麼辦的那個灰色頭髮的女生。

“嗯,這裡白霧越來越濃了,等一下要是看不清可能會迷路,也出不去,所以先走吧”雲衡。

雲衡一路上都領著我們前進,彷彿他早已習慣了領隊的責任,把我們都當成了他的成員。而我這種一直在底層的人,做不到領隊他人的任務。感覺領隊,就是世界上離我最遠的工作。

我們一行人穿梭白霧的森林中,一直往充滿安全感的營地踱去。彼此之間手牽著手,看清楚來時的方向,然後把握集中好注意力前進。

這時,我們來到了森林的分岔路口上,而眼前的這一條分岔路口,左下角有一塊平躺的大石塊,右下角有一顆一級階梯高的小樹苗。而左右兩方,全是雄偉的大樹,簡直就好像守門神那樣,並排在我們左右邊的視角上。

剛剛來這裡勘察時,我們是從左邊那來的。所以,我們一行人就往左邊原路返回。

進去了之後,呈現在我們眼前的景色,是一片被濃濃白霧包圍的樹林,而中間沿出一條泥巴的小路。

在陰天下白霧蔓延的森林中,白霧完全把自己第一人稱的視角,都給一滴不剩的佔據了。

眼前這一條泥巴小路被濃霧遮擋住,完全看不到前方的動向,彷彿就是一條沒有盡頭的去路。而寂靜只有我們幾人呼吸聲的森林,更是為眼前這一片景色,新增了幾分恐怖的氣氛。

這一條白霧飄飄逸的泥巴小路,讓我感覺那像是通往地獄之門的路。

我不知他們幾個心情怎樣,但語純死死的抓住了我,手中都出汗了。她現在應該很恐懼吧,安靜的一句話也不說,呆在了我身邊,讓我來當她的防護罩。

“穿過這裡就到營地了,我們出發吧”雲衡說。

於是,我們一行人進入了這瘮人的泥巴路。

一步一步向前方濃霧的泥巴路走去,眼前像CS那樣的第一人稱視角,也因為腳部而搖搖晃晃的。

我每向前方走一步,而棲息在兩旁的濃霧也越來越重,慢慢的慢慢的,我靠近了白霧泥巴路的門口了。

而眼前的這一條小路,被深處不見地的白霧包圍,拿它和外面薄弱的白霧對比,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因為裡面濃的完全割掉了人的視角,根本就是像在黑夜中盲人摸路那樣。而外面,就是一層微妙的煙團。

站在白霧泥巴路門口的曉涵,說:“這個路口外的白霧還很薄弱,要是進去了裡面,可就什麼也看不清楚裡”。

語純她有點害怕的說:“真的要進去裡面嗎?,可是裡面什麼都看不清楚了”。

雲衡說:“要是不進去的話,就回不到營地了。要是害怕的話,就抓住旁邊人的手,然後大家一起走,就不會迷路啦”。

“那走吧”我說。

在全場的情節中,從營地來到這裡,我只說了這麼一句話。

周圍潮溼的白霧撲臉而來,劃過了身軀中,感覺就好像被冷氣順過那樣,非常的涼快。裡面的白霧非常的濃,佔領了整個視角,而我們從薄弱的白霧門口處,踏進了裡面濃濃的白霧世界。

雲衡先帶頭邁進了白霧裡探路,曉涵和陸梨手拉手隨後,然後我和語純斷後。

從第一腳踏進這個世界裡,就有一股不知名的力量,把我和白霧完全的粘在了一起。

語純走在我後方,用右手牽住我的左手,而我走在前方為她開路。

我一步一步的向小路的心臟中走去,濃霧也一陣一陣的穿透了我的臉頰。每走一步,恐懼和心跳就多了一度。

周圍的白霧切掉了我的視線,它完全的佔據了我眼前的世界,使我摸不清前方。我只好用右手摸著看不清的前方,來判斷前方有沒有障礙,在阻擋著我們的步伐。

寂靜的白霧世界裡,只有我們幾人的腳步聲傳來。

我不怕死,但是我怕這種看不清的世界,它讓我感覺失去了操控和人生自由。彷彿就是一個身不由己的提線木偶,任人操控。

因為,我不喜歡人生被人給操控著,連自己的思想都沒有。這讓安全感低的我,彷彿就像給了你一條冰棒一樣,你不能吃,但又隨時隨地的怕它融化掉。

當前,以輕輕的加慢慢的行走模式,用右手偵探前方的遮擋物,和牽著語純的右手前進。

我回頭看去後方,完全看不到語純的臉頰,只有透過被身體劃散的薄弱白霧裡,看到她那潔白的右手。也就是說,她整個人除了右手處,其它的一概都看不到。彷彿,就是惡魔出場時那泛延的白霧裡,只從濃霧中伸出一隻手那樣。

這隻手給我的感覺和語純給我的感覺,完全的不同,根本就是天差地別。

在緊張時,語純的手小而出水花。而這隻手,不大不小的中尺度規模,沒有了語純的那種緊張感,只有冷冰冰的涼快感。

難不成?我現在牽著的人,不是語純嗎?。可我剛剛進來時,已經用眼睛確認了她一次,肯定不會錯的。

這隻手的結構和規模,應該是一隻女生的手,倘若她不是語純,那她是誰?。狸貓換太子嗎?還是說以假亂真?。

光是往深處的想,我就能想到一大堆亂七八糟的事情,越想越是害怕。

我並不是怕什麼妖魔鬼怪,我怕的是,我明明用眼睛確認過的事情,卻不知為何的被改變了。簡直就好像魔術那樣的障眼法,發生在我的身邊。可我們都不是魔術師啊,就只是一群普通的中學生。

我現在的心情,就是從萬丈深淵中往下掉。周圍沒有地方踏地,也觸碰不了實物,身體失去了操控的能力,直到摔在地下成為肉泥前,每分每秒都處在心驚膽戰中。

我現在就是牽著妖怪的手,在完全遮住眼睛的濃霧裡穿梭著。前方只有他們傳來的腳部聲,還有我牽著後方那人的腳步聲,和她透過手中遞給我的冰冷感,就是我如今的現狀。

真的很寂寞,還不如說,怎麼的那麼安靜呢?

感應到的聲音只有,心跳聲,呼吸聲,腳步聲感受到的感覺,只有白霧劃過臉頰的氣流,和腳部下溼溼的泥巴,還有後面那人她發出冰川感的右手。

而視角,在白霧中的世界根本就看不清,它完全被剔除掉在這一場戲中。我只能壓制著內心的恐懼,攜帶著她這隻冰川的手,扮演著處事冷靜的角色,和她一起踱著一條白霧充滿的小路。

腳步不曾停止過,一直往前方摸著前進,直到到目的地為止。可目的地,什麼時候才到頭呢?蔓延眼前方的白霧,什麼時候才散去呢?。我只知道我現在,有一個不知名的怪物在我的身後的。

我只感覺,自己在一種被妖怪放在油鍋的恐懼裡,隨時隨地怕被吃掉的那樣,正攜帶著一個妖怪,往著這一條永無盡頭的小路前去。

而這什麼時候,才能結束呢?。

眼前的路口裡出現了光明,那是從異常黑暗中的空間裡,用吃奶的力氣才僅僅擠出的希望。

雖然她讓我進入了高度恐慌,但我也不敢放下她那冰川的手,也不敢和她對白,只能一步步的牽著她的手,往著希望中奔去。

我一步一步的向前奔去的同時,世界裡他們的腳部聲,也一步步的向前方靠近,而我們是走到最後的那一方。

攜帶著一個未知生物走在最後,光是往離奇古怪的方面去想,就越是把恐懼插入了思維中,讓我異常的恐慌。

與時並進中,恐懼的自身,光明的前方,而我在恐懼中向光明踱步而去,只是為了讓希望解除我現在的不安。

我眼前的視角中,也一步步接近了希望的發源地,恐懼也越來越是濃烈。因為我怕,我會走不出這個白霧世界,會被她這個未知生物留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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