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座,弟兄們頂不住了,g軍已經打得到門口了!”前線的一個團長狼狽不堪的跑到了師部。
19師的師部此時的天花板被震的不斷落土,師部內的所有人都是灰頭土臉。
聽到手下的哭喊,19師師長一邊讓報務員繼續發報,一邊掏出手槍指向了這個團長。
“你去給我督戰!”
“師座.”團長都快哭了,要是能打的過,他還會跑回來嗎?
“去不去?不去我現在就槍斃你!”
“是!”被逼無奈的團長只能是又扭頭跑了出去。
看著外面越來越近的g軍,19師師長一咬牙一跺腳。
“所有人!都出去!出去!,要死咱們一塊死!”
被師長這麼一激勵,師部內的眾人也不廢話,提起武器就衝了出去。
不過等人都走後,19師的師長卻沒有選擇馬上衝出去,而是迅速換了一套衣服。
旁邊正在發報的報務員,看著換上小兵衣服,偽裝成傷員模樣,從後面翻窗逃跑的師長,整個人都呆住了。
等21支擊潰敵軍殺入19師師部的時候,就只有一個自覺蹲在那裡的報務員了。
至於19師的師長,根本就沒人知道去了哪。
就在徐武一陣可惜,並命令部隊仔細甄別的時候,陳誠伯的飛機在金陵落地了。
還沒等陳誠伯出飛機,副官就告訴了他汶口鎮失陷的訊息。
如此驚變,讓陳誠伯大吃一驚:“怎麼會這麼快?這都還不到三個小時吧?!”
他在上飛機的時候,就知道已經有g軍出現在了汶口鎮外圍。
不過汶口鎮有一個師的兵力,陳誠伯覺得怎麼也能撐上一兩天,到時候自己的計劃就能順利實施。
結果就這?
“馬上去總統府邸!”陳誠伯急道。
而此時的常瑞元,正待在總統府邸的教堂內。
他從不說假話,說好要請求上帝保佑,他就肯定要來祈禱。
很快,陳誠伯也趕到教堂。
見常瑞元坐在那裡閉目祈禱,陳誠伯開始為前線的李先舟部隊禱告。
等到祈禱結束,陳誠伯立刻拍起了馬屁。
“委座為前線戰士祈禱,真是感人至深啊。”
“誠伯,我也是帶兵出身,將士在前線浴血奮戰,我卻不能為他們效力,慚愧啊。”
“委座言重了,該慚愧的是我,是我對不起委座的囑託。”
陳誠伯的話說的很漂亮,黑鍋的繩子也又緊了緊。
但是常瑞元很清楚,陳誠伯肯定不是專門從前線趕回來拍馬屁的。
“誠伯,前線戰事急迫,你返回金陵是有什麼要事?”常瑞元直接問道。
“委座,g軍的行動雖然有些出乎我們的預料,但只要北線部隊能堅持幾天,我們南線的部隊就能極速推進。”
“到時候不光能解贏牟之圍,還能繼續實現南北夾攻的意圖,以絕對優勢的兵力,一口吃掉g軍主力。”
陳誠伯很清楚常瑞元的想法,因此也是直接說出了他最想聽的。
果然,聽到陳誠伯的話後,常瑞元沉默了下來。
兩人一邊順著道路往前走,常瑞元一邊思考。
李先舟部隊突遭包圍,能不能突圍還是兩說。
不過如果真能繼續執行南北夾擊的計劃,那對果軍而言還是好事。
“誠伯啊,你轉告李先舟,一定要沉住氣。”
“以贏牟和平陽的防禦,g軍一時半會打不進去的。”
“然後你命令湯克勤的第一兵團,日夜兼程北上,對g軍實施反包圍。”
“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陳誠伯終於鬆了口氣。
離開總統府邸後,陳誠伯一刻也沒有耽誤,在車上就命令副官發出了電報。
“總隊長,陳誠伯調動了南線大軍全線壓上,74師的先頭58旅即將抵達蒙陰,距離汶口鎮已經不到三十公里。”
“半摩托化半騾馬化的部隊就是快啊,順著公路,一天就能輕輕鬆鬆的跑六十多公里。”
陳成興都羨慕壞了,要是他也有這麼多卡車就好了。
整編74師計程車兵只需要攜帶武器彈藥和必備的糧食袋,整體負重甚至不足十公斤。
其輜重車隊會提前在前方準備好休息站點,士兵到了就能吃喝休息。
而二總現在只能勉強實現山炮和重迫擊炮由卡車牽引,至於剩下的重武器和輜重,還是得依靠人背馬馱。
按照華野野司標準,戰士們的負重都是在二十公斤左右。
不過二總的重灌備多,步兵平時需要協助運輸彈藥,有的戰士負重甚至會超過三十公斤。
不過陳成興這也就想想,就是給他大量卡車,他也沒有這麼多油。
“第一兵團的大部隊現在到哪了?”一旁的羅平問道。
“按照情報,現在應該是抵達了青駝鎮。”楚雲飛報告道。
“一日行軍三十公里,這也算是果軍士兵賣力了。”陳成興說道。
“按照這個速度,明天74師就會抵達汶口鎮,後天或者大後天第一兵團的主力也會抵達。”
“我看,總攻要開始了。”陳成興正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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