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好疼
空姐也蒙了這是啥操作?她趕忙伸手扶起姚弛,座位空間小,著實費了一番功夫。姚弛:“多少錢?”!
空姐還在口若懸河:“這個模型的比例是完全按照……哦300!”
姚弛在心裡做思想鬥爭,機票是賀陽買的,我一分錢沒花,買個飛機模型雖然300塊錢有點貴,可人家空姐蹲半天了也不容易!再說坐一次商務艙不買點東西留點紀念是不是有點遺憾?
姚弛打定主意,掏出錢,接過飛機模型,在手裡掂量掂量還挺重,心裡更覺划算,抱著模型準備睡一覺。其實他根本睡不著,但是不睡,萬一一會兒再來一個機場模型他該如何是好?
一時無話,丹溪市到了,空姐親自撩開簾子請姚弛先下飛機,看看,看看!這就是消費的好處!這就是上帝的感覺~那空姐笑的。
賀陽交代丹溪的姨媽把藥膏送到機場,然後給他們互相留了聯絡方式。姚弛下飛機便打電話,機場很嘈雜,姚弛:“大姨媽!喂~是賀陽的大姨媽嗎?啊~您好您好,!”
大姨媽:“我在接機口,穿紅色裙子,舉著一個寫著賀陽男朋友的牌子。”
姚弛隨著人群走到出口,老遠就看見個還蠻年輕的中年婦女舉著那樣一塊牌子正伸長脖子東張西望。
姚弛大喊:“大姨媽!我在這裡!”全場的目光齊刷刷看向姚弛,確切地說是看姚弛的目標——那個叫做大姨媽的人。賀陽的姨媽聽見這個稱呼也是尷尬地嘟噥道:“這孩子怎麼有點缺心眼呢?”
見面寒暄幾句,大姨媽生怕姚弛最後說上一句:“大姨媽再見!”說完正事,把藥膏往姚弛手裡一塞,簡單道了個別,扭頭就走!
終於拿了藥膏站在賀陽家門口,賀陽用口罩矇住半張臉來開門。接過姚弛手中的藥膏,把他讓進客廳,賀凡和楊辰華不在家,賀陽給姚弛拿了一罐可樂,指著他手中拎著的袋子,問道:“那裡面是什麼啊?”
姚弛像個害羞的大男孩,兩手往前一遞:“定情信物。”
姚柏和姚錢樹發現,紅木棺材裡能提出錢來的頻率,是一個月一次,一次300兩。這對姚柏來說算是個好訊息,起碼不是年薪!之前那麼多錢是因為從來沒人動過。
月薪三百兩,相當於梁縣令一個月的俸祿!姚柏計算著攢半年的工資就北上去找油菜花,姚錢樹見他主意已定,便也沒有再多說什麼。
新年一過,天氣轉暖,梅里莊的梅花開始隨風飄落,甚是悽美。姚錢樹現在不到一歲,就差不多有一米高了,明明說自己是個變性人,卻像個女孩子一樣喜歡看這些花花草草的東西,變的很徹底啊!
姚柏現在每個月有固定工資也不敢亂花,一般就在家和二栓喝茶,弦月如今生活基本可以自理,當然,她本來就是裝的,也不存在什麼自理不自理,只是這麼久過去了,還是看不出她的用意何在。
這天正和二栓在屋裡喝茶,突然聽見院子大門呼啦一下被開啟,然後就聽急匆匆的腳步聲向這邊跑來。姚柏以為是鄰居家的熊孩子來找姚錢樹,也沒在意。哪知忽聽絃月驚叫:“啊!你,你幹什麼?”
姚柏和二栓迅速放下茶杯,來人一身藏藍色玉袍,碧玉簪子束髮,大概50多歲,右肩受了嚴重的刀傷,汩汩冒著鮮血。即便如此,臉上卻絲毫看不出懼意,一看就不是一般人。此人用刀抵住弦月的脖子,惡狠狠地說:“給我找個地方藏身!你跟我一起!”
姚柏:“有話好好說,她看不見,自己走路都費勁,你讓她怎麼給你找地方?來,你跟我來!”姚柏說完帶男人回到自己房間,床底下有二十厘米的高度,擠一擠可以平躺一個人。
姚柏返回身坐下,朝二栓擺手,示意讓他帶弦月也過來坐。此時院子裡又傳來腳步聲,三個人穩定心神,都端起了茶杯。
幾個穿著官兵服裝的大塊頭橫著走了進來,用手裡的長毛到處亂插,把雀孃的花瓶,針線盒……都掃到了地上。姚柏憋著一肚子氣沒有發作。
其中一個滿臉橫肉的官兵來到姚柏這屋,粗鄙地一腳踹翻茶桌:“有沒有看見一個男人跑進來?”
二栓見他們砸了家裡的東西,早就按捺不住,起身就要開打。姚柏伸手給她按住,對官兵說道:“沒看見,我們一直在這喝茶。”
官兵此時一眼看見地上的血,懶得和他們廢話,直接用刀到處橫掃,見哪裡都沒有,直接將長毛指向姚柏:“不要耍什麼花招!趕緊交出人來!”
“爹爹~”姚錢樹懷裡抱著一隻已經沒有了頭的公雞:“它不乖!都扭斷了脖子還滿院子飛!”
姚錢樹演技飆升,好像剛看到家裡的幾個不速之客,面露驚慌,趕緊縮到姚柏身後。
官兵見是小姑娘殺雞,便呼哈著離開了,留下姚柏家一片狼藉。待官兵走遠,床下的男人一點點爬出來,對大家抱拳道:“多謝各位救命之恩!”然後她彎下腰,慈愛地對姚錢樹說:“特別是這位聰明又勇敢的小姑娘!”
這人肩上的血窟窿裡還在冒血,看的人心驚肉跳,可人家卻一點也不在意,把桌子重新擺上,像在自己家一樣大咧咧地坐下。待其它人也都坐了,這才笑意盈盈地繼續說:“我是‘煞都會’的掌門鍾風。”
啥都會?中風?姚弛和姚錢樹對視一眼都笑出了聲,這名字取得是不是太草率了?比他媽姚柏還奇葩好嗎?
鍾風為感謝姚柏的恩情,而他的報答方式和別人有所不同,他想讓姚柏給他當兒子!姚柏心下奇怪:我救了你的命,難道不應該你把我當爹一樣供起來嗎?就算不拿我當爹,也不能給你當兒子啊!我缺爹嗎?真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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