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蘅:“若相公好了,母親卻病倒,相公肯定會愧疚的。到時候相公如何能安心養病?”
齊夫人身邊的嬤嬤也開口勸說她。
齊夫人最後沒有回自己的院子,是去了齊明誠旁邊的客房休息。
她帶走了大半的人。
柳蘅幾個命令下去,支走了其餘的人。
他走到床邊,拉去齊明誠的手腕,運起內功輸送近齊明誠體內。
長春功在滋養身體方面具有很不錯的效果。
齊明誠昏睡中感覺一股熱流流過自己的全身,驅走燥熱與疼痛,讓他舒服了許多。
齊明誠從昏昏沉沉中醒轉,感覺到那股熱流來自自己的右手腕,更感覺一隻手拉著他的手腕。
是誰?
是誰在幫他驅趕痛苦?
忽然,那股熱流消失,那隻手放開了他的手腕。
他自聽得丫鬟道:“少夫人,藥熬好了。”
“拿過來吧。”聲音來自他的身邊,很熟悉,是他的妻子:柳蘅。
所以手的主人是柳蘅嗎?
柳蘅用勺子將藥汁喂到齊明誠的嘴邊,齊明誠不由自主地吞嚥。
一碗藥見了底。
柳蘅將藥碗遞給丫鬟,伸手摸了摸齊明誠的額頭。
很好,溫度已經降低了不少。
內力還是管用的。
燒退了,齊明誠的病慢慢好了起來。
其實他病得那麼嚴重,心病佔了極大一部分因素。
但如今齊明誠滿心想的都是柳蘅往自己體內輸送的熱流是什麼,沒有再為了程頤雪傷心,這病便好轉了。
程頤雪的婚禮到了,齊夫人不想兒子再受刺激,便藉口讓齊明誠幫她還願,打發齊明誠和柳蘅出城去了京郊的雲山寺。
雲山寺距離京城後有些距離,需要大半天的時間才能到達。
到了後還要上香等一些列事情,花費的時間不少。
如此一天時間便過去了,香客無法當天回城,只能在寺廟住一晚。
齊夫人可不止要齊明誠住一個晚上,她希望兒子在佛前幫她誦經七日。
齊明誠知曉母親的心思,感念母親對自己的這份心,乖乖應承。
實在是,他無法親眼看到心愛的姑娘出嫁。
不如眼不見為淨。
雲山寺因為經常有客人來住宿,這裡的住宿條件十分不錯,有好些佈置妥帖的院子。
齊明誠心情不好,不喜歡見太多人,便選了一個最偏僻的院子。
那院子位於樹林邊上,往裡走就是山裡了。
不過山中的景色十分不錯,每天誦完經後,齊明誠便會去山林裡散一會兒步,放鬆心情。
有時,他會邀請柳蘅一起。
他與柳蘅成親快一年,雖然沒有做夫妻那些事情,但兩人卻相互瞭解了好些。
齊明誠發現柳蘅的才華不下於自己,更是超過程頤雪。
在朝政上,柳蘅也有著頗為正確的理解。
與柳蘅聊天,是一件十分愉快又能獲益的事情。
若非他還忘不掉程頤雪,齊明誠都想跟柳蘅做真正的夫妻了。
而現在,齊明誠更加好奇柳蘅當時往他體內輸送的熱流是什麼。
他可以肯定,是那股熱流幫他退燒,保住他的小命。
只不過,那是柳蘅的秘密,齊明誠雖然好奇,卻沒有揭穿人家秘密的愛好。
如今,齊明誠對柳蘅更親近了一些。
齊明誠沒有被帶下人,只跟柳蘅兩個進入山林中。
這一次,兩人走得有些遠了,已經深入了山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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