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麼玩都可以，但只能玩我一個，那張照片的事，不能有第二次。”
提起‘照片’兩個字，都是咬牙切齒的。
可見他有多耿耿於懷。
唐綰綰伏在他懷裡輕輕喘著氣，低低嗯了聲，“好，我答應你，那你也別再提了。”
她應下了。
應的特別爽快，但江晏之也不覺得多開懷。
掐著她腰的手緊了緊，聲音又恨又怒，咬著牙道：“我太氣了。”
沈知行那一夜，他沒親眼目睹，尚且可以自欺欺人安慰自己，他們或許什麼也沒發生。
她只是喝醉了，什麼也不能做。
可沈銜鈺那個吻，是直接以照片形式呈現在眼前。
如同一柄重錘，直接錘滅了他所有僥倖，讓他連自欺欺人都找不到理由。
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她就是會容許其他男人靠近，容許其他男人親她，抱他。
真相這樣殘酷，每每想起都如鯁在喉，他怎麼能不生氣。
又怎麼能輕易忘卻。
夜色下，江晏之低垂著眼，去看懷中姑娘，“他親了你多久？真的只有那一次？”
他從齒縫中恨恨擠出幾個字：“你當時到底為什麼要給他親的！”
唐綰綰頓覺頭大：“真的只有那一次，沒親多久……”
見他倏然暗下去的眸子，她一下收了聲，揚起下巴親了親他緊繃的下頜，軟聲哄道：“別生氣了，我保證沒有下次還不行嗎。”
江晏之沒有做聲，沉默的盯了她好一會兒。
直把唐綰綰盯的渾身發毛，就聽他又道：“跟他接吻什麼感覺？會覺得舒服嗎？”
嘶。
唐綰綰頓感頭皮發麻，警惕的眨巴了下眼睛，根本不敢正面回答這個問題，小聲道：“跟你親最舒服，誰也沒有你親的舒服。”
“……”
江晏之深吸口氣，努力忍了忍，還是沒忍住，輕嗤了聲：“渣女！”
劈頭蓋臉的兩個字，叫唐綰綰有些不服氣。
還不待她狡辯一二，這人脫了外套就兜頭裹了上來，“回家！”
夜色漸深，秋風更涼了些。
唐綰綰只穿了身薄薄的禮服，早就覺得冷了，聽說回家當即就點頭。
江晏之半抱著她走出莊園。
他喝了酒，不能開車，司機早就在門口等著了。
兩人直接上了後座，擋板升起。
江晏之將人抱在腿上，江晏之摸出手機給壽宴主角打電話告辭。
這是輛賓利，後座很寬敞，唐綰綰窩在他懷裡仰著頭，視角正好看見他線條利落的下頜。
他在講電話，都沒有看她。
唐綰綰想了想，仰頭對著他下巴啄了口。
第一下，他沒理。
她仰頭又啄了一口。
江晏之聲音一頓，很快又繼續。
還是沒低頭。
唐綰綰有些不高興，就伸手去解他襯衫釦子。
他穿的很板正，釦子都是扣到頂的，好在脖子修長，只有覺得冷淡禁慾。
沒兩下，一粒釦子就開了。
緊接著，第二粒。
到第三粒的時候，手腕被握住。
不知何時結束電話的男人，低垂著眸子看她，道：“你沒喝酒。”
唐綰綰：“……”
她不解，“這跟喝沒喝酒有什麼關係？”
她扒他衣裳，難道還得喝了酒才可以嗎？
江晏之一下啞然。
他喉結滾動了下，鬆開她的手腕，仰著頭將身體往後靠，“那你繼續。”
顧家莊園在京郊，回去還有一段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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