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知禮:“嫂嫂是在撩撥我嗎?”
聞言,虞清歡身子輕顫,瞳孔微縮,嚥了咽口水,紅唇微張,卻什麼話也說不出來,感覺眼前的小叔子全然不按套路來。
半晌,她才憋出來一句,“你莫要胡說。”
謝知禮抓著虞清歡的手鬆開了,卻攀上了她的臉,指腹覆在未乾的淚痕上,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嫂嫂可知,你每每像現在這般看我時,我都想做些什麼?”
虞清歡試圖避開他彷彿要吃人的目光,卻被他強硬的捧著臉,根本無處可避。
此刻的謝知禮,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子危險,彷彿下一刻便要將她拆之入腹。
她莫名的有些緊張,“我不知道。”
謝知禮溫熱的指腹落在她殷紅的唇瓣上,輕揉慢碾,“當真不知?”
虞清歡有些慌亂了,試圖往後退,卻被謝知禮另一隻手撈住了腰,死死的扣著,不讓她挪動半分。
寬大的手掌隔著衣物傳來熱意,慌亂之中,她急忙道:“謝知禮,我是你嫂子。”
謝知禮笑,“那又如何,嫂嫂可曾聽過一句話?”
虞清歡被迫與他對視,那雙幽暗的眸子,如同看不見底的深淵,想將她一點一點拉進去沉淪。
她能聽見自己緊張的心跳聲,彷彿要跳了出來,她強裝鎮定,直面迎上眼前之人,不讓自己處於弱勢,“什麼話?”
謝知禮傾身向前,帶著渾身的熱意逼近,低沉的嗓音在她耳邊道:“好吃不過嫂子。”
從沒聽過這種渾話,虞清歡的臉瞬間爆紅,餘光瞥見桌上的牌位,指尖緊緊的攥緊帕子,說話都哆嗦了起來,“你大哥牌位還在這,你莫要亂來.他說不定也在這!”
她話音剛落,耳邊就傳來輕嗤一聲,只見謝知禮不僅沒有半分收斂,還挑釁的看了那端坐著的牌位一眼。
謝知禮:“經過這幾日,嫂嫂難道還不瞭解小弟?”
虞清歡臉上閃過迷茫,“瞭解什唔!”
謝知禮惡狠狠地咬上覬覦已久的那抹殷紅,將她的話徹底揉碎在齒間。
一直到她快呼吸不過來,謝知禮才鬆開,晦暗的目光,透著幾分惡劣的玩味,“莫說大哥的牌位,便是他人在此,小弟也只會更興奮。”
虞清歡眼尾泛紅,硬生生從眼角逼出兩滴淚,“你這個瘋子!”
謝知禮大手一揮,將桌上的碗筷掃至一旁,攔腰將她抱起放在桌上。
衣帶被扯落,後腰抵上冰涼的木桌,虞清歡倒吸一口涼氣,眼角還掛著淚。
見狀,謝知禮還想再嘗一次,虞清歡卻偏過頭避開,這一避,卻正好對上亡夫的牌位。
她乾脆將眼睛閉上,眼不見為淨。
謝知禮薄唇微勾,“我從不做強人所難之事,嫂嫂若是不願便一直閉著眼,小弟即刻停下出了這屋子,再不回來。”
本來還在扮演受小叔子欺負的寡嫂,聽見這話,虞清歡在心裡唾罵了謝知禮兩句,到了這個份上,裝什麼大尾巴狼?可她不睜眼,身側的謝知禮竟然就真的沒了動作。
虞清歡咬牙切齒,只得緩緩睜開了溼漉漉的雙眼,無助的看著謝知禮,“二弟當真一點也不怕你大哥?”謝知禮勾唇,喉結滾動帶出氣音,“嫂嫂應當知道,這個時候提起大哥,只會讓我更加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