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料到虞清歡反應這麼大,謝知禮忙道,“嫂嫂誤解了,我並非這個意思.”
虞清歡直勾勾的盯著謝知禮,眼神帶笑,卻滿是嘲諷。
“哪有什麼國公府與侯府不同,不過是你看不起我這個孀婦,如若如此,小叔子以後還是莫要再往我這處來了,我自會向母親稟明一切,換個人便是了。”
與自己這個寡婦往來,名聲便不好了?
那他謝知禮怎麼有臉躺在這裡,自己是要借他的種,可難道不是他自己心裡有所求,自願答應的嗎?
本就是互惠互利的事,自己高興賞他個笑臉,不高興了,完事拍拍屁股走人便是。
竟還在這裡干涉自己這個寡嫂的私事,他當真將自己當成謝知文了不成?謝知禮被她的話堵了個啞口無言,以前在侯府時根本不知道,虞清歡這張嘴這般能言善道。
那時見到,她總是規規矩矩,安安靜靜,就算是被王氏罵了,也都不敢反抗。
如今他算是明白,什麼規規矩矩安安靜靜,不過都是受侯府約束,裝出來罷了。
偏生如此,自己更想與她纏綿悱惻,將她徹底逼出原本的樣子。
虞清歡怒氣上腦,還想張嘴狠狠咬一口洩氣,卻被謝知禮摟住腰,起身壓住。
謝知禮放輕了語調,溫聲細語的哄著,“嫂嫂說這話當真是誤解我了,我豈會看不起你?”
虞清歡卻別過了臉,根本不信他的鬼話。
若是從前,謝知禮根本不屑哄人,也不會將時間浪費在一個女人身上,可偏偏虞清歡處處都吸引他,身段又軟,總勾著他。
何況,他也瞞了自己在喝藥避子之事,在這件事上,他欺瞞了虞清歡。
他想,哄一鬨也無妨。
“嫂嫂生得美豔,又有尋常女子沒有的才情。”
謝知禮一邊說著,一邊拉著虞清歡的手捂在自己胸口處,“自你入侯府第一日,小弟便心心念念都是嫂嫂,每每想起,只恨不能夜裡爬牆將大哥取而代之。”
手掌感受到熾熱跳動的心,虞清歡卻無言以對:“.”
什麼男人不要臉時真是騷話連篇。
這時,謝知禮卻還壓著她,一邊賣慘,一邊誘哄著,“是我不好,心生妒忌,怕嫂嫂被旁人搶了去。”
“嫂嫂知道的,我自小便沒了生母,親爹不疼,又被嫡母打壓,好不容易有了嫂嫂疼惜,若是再失去,當真是生不如死”
說著說著,他將臉埋在了虞清歡肩膀上。
她臉有些熱,推了推謝知禮的身子,“行了,你快起來。”
謝知禮:“嫂嫂不生氣了?”
虞清歡沒眼看,都賣慘到對這個程度了,自己還能怎麼樣?她抬手,像旁人拍小狗腦袋一般,拍了拍謝知禮,“不氣了不氣了。”
聽見這話,謝知禮鬆開了虞清歡,心裡還有些不捨,但也知道,對女人就跟在官場差不多的道理,總得見好就收。
然而下一秒,他就被虞清歡一腳踹下了床,轟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