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風聲颳著院子裡的樹枝,甚至有風從屋門的縫隙漏了進來。虞清歡溫涼的掌心緩緩握住他。
沐淮安瞳孔驟然緊縮,就在虞清歡低著頭,紅唇微張靠近的那一刻,他終於意識到眼前的女人想做什麼,當即緊緊的抓住虞清歡的手,啞聲道,“別髒。”
他沒想讓虞清歡為自己做這種事。
虞清歡卻將他的手拉開,目光愈發灼熱,尤其愛看他現在的樣子,“我想幫你。”
看著低下去的腦袋,沐淮安心跳慌亂,忍不住想閉眼,卻聽見虞清歡的聲音:“沐淮安,你看看我。”
沐淮安身子一陣戰慄,眼尾泛起潮紅。
他從未想過會有今日,是他在夢裡都不敢想的,卻清晰的發生在眼前。
他忽然開始慶幸,那夜爬了那道牆頭。
屋子隱約傳來壓抑剋制的喘息,一聲聲,伴隨著虞清歡的名字。
過了小半個時辰,屋門忽然被拍響,嚇了屋裡的兩人一跳。
“夫人!不好了!”
宮中。
謝知禮剛和太子寒暄了一番,人在位置落座,喝了兩杯酒,便見清追跌跌撞撞的跑過來。
清追臉色蒼白,聲音都是慌亂的,“爺,不好了!”
謝知禮眉頭輕蹙,“怎麼了?”
清追環顧四周,彎腰附在謝知禮耳邊,低聲了幾句。
謝知禮臉色肉眼可見變得鐵青,攥著酒杯的手險些將酒杯捏碎!一旁的蕭景和留意到他臉色,沉聲問,“怎麼了?”
謝知禮極力掩蓋難看的臉色,低聲對蕭景和道,“殿下,下官家中有要事,能否先離席?”
蕭景和心裡有些不悅,今日還未見到程公瑾,卻還是同意了。
謝知禮從不曾如此失禮,想來確實是要事。
從宮中離開,謝知禮的步子越來越快,一邊問旁邊緊跟著的清追,“何時的事!?”
清追:“昨夜!”
謝知禮:“昨夜的事,為何今日才有人來稟?”
清追咬牙切齒,“老夫人將府里人的嘴都堵住了,是今日馬車出府,我們的人才瞧見的!”
謝知禮臉色鐵青,寒意迸發,連馬車都不坐了,直接拉了馬,頂著寒風趕路出京。
虞清歡,你要等我。
此時,沐家莊子,聽見敲門聲,兩人穿戴整齊走出屋子,沐淮安臉上還有未散的紅潮。
虞清歡皺著眉頭看一臉慌張的桑如,“怎麼了?”
桑如欲言又止,看了一眼沐淮安,猶豫著,最終湊到虞清歡耳邊,低聲說了兩句。
虞清歡渾身一僵,後頸發涼,她死死的攥著袖口,喉嚨裡像塞了團浸水的棉絮,“怎.怎麼可能”
明天是重要劇情,大家可以猜一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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