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歡的後背緊緊貼著冰涼的院牆,身前的灼熱和身後的涼意,使得她一顆心焦灼著,緊緊的抓著謝知禮的衣領,滿臉驚慌,“你想幹什麼?”
眼看著謝知文就要走出來了,桑如當即用身子擋住,“侯爺,夫人說了一會就回來,讓您在院子裡等呢!”
謝知文被迫停住了步子。
虞清歡鬆了一口氣,然而還沒等她鬆懈下來,謝知禮的手卻探進她狐裘裡,在她腰後輕輕撓動,好似要解開她的衣帶。
謝知禮咬著她的耳垂,滿臉惡劣:“嫂嫂,我們還未在侯府試過,不如現在就在這裡試試可好?”
虞清歡頓時瞪大了雙眼,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的謝知禮,這是真瘋了?
因為謝知禮的話,她的心備受煎熬,怕桑如沒攔住,讓丈夫走了出來,又怕小叔子真的在這裡強迫她。
虞清歡頓時紅了眼眶,睫毛輕顫,美眸含淚看著謝知禮,“阿禮,別這樣.嫂嫂求你了。”
謝知禮一怔,攥著衣帶的手也頓住了,這是虞清歡第一次這樣叫自己,平日都是喊的二弟,有時惱了,還是連名帶姓的喊。
他垂下眼簾,眸光微暗,一顆心墜入谷底,“你為了他求我?”
虞清歡緊緊抓著他的衣領不敢鬆手,用力的搖了搖頭,這一搖,把眼淚給晃了出來,“我是害怕.”
此時,桑如已經成功將謝知文勸回了院子裡,她飛快的瞟了旁邊的兩人一眼,同情的目光不敢過多停留,急忙跟著謝知文進了院子。
虞清歡聽著遠去的腳步聲,緊繃的身子和懸著的心,終於鬆懈了下來。
她鬆開了攥著衣領的手,改為環住謝知禮的腰,將臉貼在他胸口處,哽咽道,“你大哥是寧遠侯,方才母親還那樣威脅你,我又沒有孃家護著,若是我們的事暴露了,你官位不保,我也只有死路一條了”
謝知禮的身子都僵硬著,但胸腔處的心卻狂跳,這是這半年來,虞清歡第一次主動抱他。
想到虞家的汙糟事,他伸手拍了拍懷中人單薄的肩膀,語氣放柔了許多,“別怕,有我護著你。”
聽見謝知禮這話,虞清歡就知道他被自己穩住了,這才放心的把眼淚和鼻涕一塊往他身上蹭。
她悶聲道,“可你大哥現在回來了,我是你嫂嫂,我們不能再繼續這樣的。”
虞清歡語氣委婉,想以此勸退謝知禮。
可謝知禮聽了這話,眼中卻閃過一抹狠厲,但顧忌到懷裡的人,他柔聲安撫道:
“嫂嫂別怕,大哥能死一次,我就能讓他死第二次。”
虞清歡:“?”
“?!”
謝知禮:嫂嫂別怕,大哥能死一次,我就能讓他死第二次。
虞清歡:?
謝知文:你清高,你了不起,你想要女人,讓我去死?!!!
桑如(揣著金碗):各位看官,有票票的快往這裡投咧!!!奴婢替我家夫人還有小公爺謝過大家的支援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