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瑾瑜:!!!
嶽瑾瑜扯了扯嘴角,拼命掙扎,“老祖宗,我看還是算了吧,皇伯伯肯定不會同意您出宮的。”
穗穗卻是不以為意,“穗穗要出宮,沒有人可以阻止噠,皇帝大侄子也不可以。”
嶽瑾瑜:!!!好像還真是這樣。
老祖宗的存在,就如同太祖親臨。
太祖要出宮,哪裡需要和晚輩宣和帝說啊。
“瑾瑜侄孫孫,就這麼說定了,咱們到時一起去!”
嶽瑾瑜求救的目光看向了芙蓉。
芙蓉:……不關我的事,是你自己嘴賤。
看著自家老祖宗一副到時硬要出宮的架勢,嶽瑾瑜快哭了。
不是,老祖宗,要是皇伯伯知道我帶你去青樓,還去競拍花魁的初夜,說不定會閹了我啊。
老祖宗,饒我狗命吧。
最終,嶽瑾瑜只能祈求,小孩子忘性大,等過陣子,說不定老祖宗就把這事給忘記了。
嶽瑾瑜到來後,就住在了皇宮裡。
有他陪著穗穗,穗穗的小日子有趣了不少。-京城百花樓
百花樓,是大慶京城最大的青樓。
說起百花樓,自然是要說起這樓裡的花魁了。
而這一屆的花魁,便是如今年芳17的柳詩詩。
此時,已經幾近夜幕,暮色將雕花窗欞染成了琥珀色,少女斜倚在湘妃竹榻上,雲鬢堆著兩三支累絲點翠步搖,碎鑽般的珍珠垂在鬢角,隨著少女的呼吸輕輕顫動著。
月白紗衣半褪肩頭,露出羊脂玉般的肌膚。
風從窗戶輕輕吹進,她抬起手扶額時,腕間的珊瑚珠串在晚風裡相碰,叮咚作響,很是悅耳。
月光映出她那雙彷彿蒙著水霧的杏眼,朱唇輕抿時,露出嘴角的梨渦。
染著丹蔻的手指,輕輕捏著窗前的海棠花,不知道想起什麼,眉頭似蹙非蹙。
燭光將她的剪影投射在繡著並蒂蓮的簾子上,美得驚心動魄,又易碎如琉璃。
貼身丫鬟丹朱端著飯菜進來時,看到的就是眼前這一幕。
她不得不承認,她家姑娘真的當得上大慶第一花魁。
美得傾國傾城。
但是……
生長在青樓的人,哪怕是花魁,誰又會是好命之人呢。
再想到再過一陣子,姑娘就要……
丹朱的心裡還是忍不住嘆息。
“姑娘,夜色風涼,您還是不要經常在窗邊了,這會,您也該用晚膳了。”
丹朱放下食盒,就要去關窗戶。
隨後就看到了那窗戶下,河上畫舫裡,不少仰頭往上看的少年公子般。
“看看,這些人,都是為了一睹你家姑娘我的容貌,你這把窗戶關了,他們豈不是要心碎?”柳詩詩打趣道,搖著團扇,嘴上這麼說,嘴角卻帶著一抹譏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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