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唔……”
“嗯?不喜歡洞裡?”
“不是。”
“那是什麼?”
獸皮衣隨手一掀,指腹下滾燙的薄肌讓喬西西大腦有瞬間的空白,到嘴邊的話打了個轉彎就變味了。
“好燙。”
“還有更燙的,要不要,試試?”
試試就……逝世!
風停雨歇的時候,喬西西懊惱啊,為什麼她會被男色所誘,她現在很懷疑,當初自己根本不是因為情果,而是秉承了自願的原則才把桑澤給辦了的!
哪怕已經吃飽喝足,豹子依舊不想從她身上離開半分,只一個轉身就把她抱到了身前,讓她緊緊貼著自己。
“小雌性,你獨自來救我的?”
“對啊。”其實喬西西就是故意磨時間的,她知道,凰螢他們都不是夜間桑澤的對手。
當然,這麼做肯定不是完全沒有風險,但她必須得來,也是想來見見凰螢這個人,畢竟她對她的記憶還是不完整的。
“為什麼不殺了他們?”
喬西西圈著桑澤的脖子,靠在他的肩膀上輕聲道:“她,也死不了。”
“嗯?”
她記得汐淨說過,之前他在海里要殺了凰螢時,凰螢突然消失了,所以她猜測,凰螢很可能是有復活的機會的。
當然,她必須承認,自己也有一分心軟,也不知道自己這麼做會不會後悔。
“桑澤,可以跟我說說,我們的事嗎?”
“記起來了?”
“嗯,一部分,我部。”
她當初到底是誰追殺了她跟父獸。
桑澤說,那是他被看守在無望深淵的第二年。
“我在一陣腥臭的氣息中,聞到了你身上的香味。”
當年,桑澤被她身上的氣息吸引過去,還以為是誤入的雌性,也正是他這個舉動,讓他的豹生增添了最絢麗的光彩。
他掌心輕輕的落在她的肚子上,“那晚你突然瘋了似得撲在我身上,我喜歡極了……恨不得把你徹底融進我的血肉裡,之後,你懷上了桑奇。”
桑澤揚起唇角,笑得很澄澈,“我啊,開心得想把林子裡的魔獸都殺了,好好的慶祝慶祝。”
喬西西:……
“可是你生桑奇偏偏是在白天!等我知道時你已經不見了!桑奇也不見了。”
異色的瞳孔突然旋出一抹暗沉的深色,似能毀天滅地。
桑澤呼吸變得沉重抱著喬西西的手都不自覺的收緊,“我找遍了整個無望深淵,可是都沒有你的氣息!直到我在林裡發現了桑奇,他竟然繼承了我異常的血脈,小雌性,你去了哪裡,你到底去了哪裡!”
喬西西甚至能夠感同身受桑澤當時找不到她時的憤怒跟絕望,她同樣收緊了雙手,輕柔的安撫著他異常波動的情緒。
“我不知道,我的這段記憶是空白的。”
或許,小妖再次回來時,可以告訴她答案。
“所以小雌性,那條魚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還能在我之前?”
額……
氛圍那麼好,能不能不要問這麼讓人難以回答的問題。
“哈秋”
“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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