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冽!”
喬冽渾身一僵。
趁著他怔神之際,其他的白貓崽崽一口咬在了他的蛇身上。
喬西西臉色大變,衝上前將白貓崽崽拉開。
“都給我住手!”
白貓崽崽們看喬西西來了,都有些害怕的放開了喬冽。
“流浪獸,你咬斷了包包的腿,我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
一個白貓崽子憤怒的轉身就跑。
喬西西看著喬冽身上的傷口眼圈都紅了。
喬冽變回了人形,猩紅的蛇瞳轉到一邊,不看喬西西。
喬西西看喬冽不吭聲,小心的檢查著他手臂上的血窟窿,心疼得不行。
這都是被那些白貓崽子咬傷的。
“雌母先帶你回去處理傷口。”
“包包,我的包包你怎麼樣了。”
喬西西剛轉身,就有好些獸人走了過來。
為首的是一個穿著白色獸皮裙的雌性白貓獸人。
她焦急的衝到那個被喬冽咬斷了腿的白貓崽子跟前,難受的哭嚎起來。
剛才跑走的白貓崽子指著喬冽。
“是他,就是那個流浪蛇崽子咬傷了包包的。”
這話一出,所有獸人都憤怒的瞪向喬西西跟喬冽。
“流浪獸生性殘暴,卑鄙,我就說不能讓他們進部落。”
“敢傷我們部落的幼崽,殺死他們。”
“對,殺死流浪獸!”
看著激憤的獸人們,喬西西臉色漸漸發沉。
她低頭看向喬冽,輕聲道:“喬冽,你先跟雌母說說是怎麼回事?”
喬冽緊繃著眼角,聲音很冷。
“他們搶走了木桶,我追過來,他們先動手的。”
喬西西一聽是白貓崽子們先挑事。
鴻西跟族巫問詢趕來,大致瞭解了情況。
鴻西不悅的看著喬西西。
“你們進部落前,我父獸就說過絕對不允許你們在部落做壞事。可才一天,你們就傷了我們的崽子。”
面對一眾獸人的問責,喬西西面不改色。
只質問道:“你瞭解事情的始末嗎?”
鴻西抬起下巴,“當然,他們說了,是這個蛇崽子咬斷了包包的腿。”
喬冽緊抿著唇,瞳孔紅得越發的豔麗,看向鴻西的眼睛已經極具攻擊性。
喬西西冷笑一聲,“分明就是那些崽子先搶我們的木桶,喬冽討要不成,他們又對喬冽動手,我們只不過是自衛反擊,有什麼錯?”
喬西西看向族巫。
“我說過,我們不主動惹事,但若是有獸人欺負到我們頭上來,我們也絕不忍讓。”
族巫皺著眉,看了眼躺在血泊的包包。
“就算是反擊,也不用這麼過分,是我錯了,忘記了你們流浪獸生性殘暴,我就不該放你們進來。”
喬西西臉色徹底沉了下來,族巫是打算不分青紅皂白了。
喬冽突然從喬西西懷裡跳了下來。
“是我咬傷了他,我會離開部落,不關她的事,你們不能趕她走。”
喬西西震驚的看著喬冽瘦小的背影。
喬冽是清楚離開部落的後果是什麼,他那麼小,可卻為了能讓她留下來,願意自己承擔所有後果。
喬西西深吸一口氣。
原本她覺得實在待不下去就走。
可她現在,非要留下來不可了!憑什麼錯的不是他們,他們要承擔所有後果!喬西西把喬冽抱了起來,聲音輕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