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母被兩無恥的人給氣笑了!“呵,孝順我?就他一個站著嫌酸,躺著還嫌累的廢物,給我來養老?我呸!”
傅大嫂氣暈,“你,你說誰廢物呢?”
“說的就是你兒子呢!你兒子就是一廢物,還給老孃摔盆子,老孃自個沒閨女嗎?需要他來給老孃摔盆子?你放心,用不著你兒子!讓你兒子給你們夫妻摔好盆就行,可別到時候墳場沒走到,這盆就給摔半路上了。”
“老孃用不著你們操心惦記,還有,要點臉才行,他爹媽又沒死,這結婚都得問我們孤兒寡母要,咋就這麼不要臉了呢!討飯都不敢像你們這樣獅子大開口的。”
傅母現在罵人中氣十足。
以前,她還是收著點的。
畢竟她就一閨女,這要是嫁這邊,少不得跟這些人來往。
但現在不同了,她閨女考中的是京市大學,那可是大城市,離這裡十萬八千里。
這以後工作都在首都了。
跟這些人可就是老死不相往來。
誰還忍著他們?
只要閨女不受影響,她一個人可以乾死他們。
傅母就覺得此時此刻的自己是強得可怕!“你,你──”傅大嫂被氣得說不出話來了。
“你個屁,你要是跟你男人死了,我興許會在他結婚時給個十塊八塊的。你們這沒死呢!五塊老孃都不會給。”
傅老太氣得老臉都扭曲在一起,她怒吼:“徐子鳳,你反了天了,咒誰死呢?”
“什麼叫我咒誰死?這兒子結婚,當爹媽的不出錢,反倒要伸手問死了二叔很久的嬸子掏五百,這他爹媽不死都伸不出這個手來。”
“你,這個潑婦,還敢我兒子,我打死你──”
傅老太氣瘋了,她就要上前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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