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想到什麼,雀鴻槿這才轉頭去看白千洛。
白千洛就那樣靜靜的站著,如同水墨畫,清冷的眉眼帶著如霜雪般的寒意,眼神那麼清明。
雀鴻槿如畫的眉眼微微一凜,他自然看到了白千洛的變化。
他的眼睛不再蒙著白布,裡面藏著萬千情緒,跟他以前淡漠的樣子完全不一樣。
而且他跟妻主親近,他並沒有避開。
他自動忽略了他,誰讓平日白千洛並沒什麼存在感,也是一副冷清的樣子。
知道他對妻主的心思不一樣,卻沒想到比他想的還要深一些。
兩個人眼神對視的一瞬間,就似過了很多招,空氣都彷彿凝固成冰,兩個人周身的氣壓也驟降。
明明兩個人只是靜靜的站著,卻彷彿有實質化的劍意在交鋒。
喬素蘿聽著雀鴻槿的問話,摸了摸自己的臉,原來真的變白了,她笑著解釋道:“我剛剛覺醒了治療能力,讓自己變白了一點。”
喬素蘿沒有說這具身體有毒素才會面板髮黑。
她怕說了,雀鴻槿會擔心。
只是剛說完,喬素蘿似發現什麼。
她此刻明顯的感覺到氣氛不太對,她抬頭看雀鴻槿,又順著他的視線看向白千洛。
只覺得兩個人彷彿要打起來的架勢,她搖了搖頭,覺得自己一定想多了。
以前兩個人關係都很好的。
她要是虐待他們,他們彼此之間還會惺惺相惜,甚至那天白千洛落水的時候,雀鴻槿還很擔心他來著。
只是喬素蘿不會明白,當涉及到雌獸伴侶競爭的時候,再冷靜的雄獸人也會有領地意識。
聽到喬素蘿的話,雀鴻槿才收回視線,低頭看著她,露出微微震驚的神色,不過更多的是擔憂,“妻主覺醒了能力,身體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他猜測妻主的血脈之力可能比較特殊比較強,才會覺醒這些能力。
只是覺醒一些血脈之力的時候,很多人會出現各種各樣的情況,有的會身體不舒服。
喬素蘿搖頭道:“並沒有,我感覺身體很好。”
祛除了一些毒性,她感覺身體都輕快了不少。
“對了,我幫白千洛治好了眼睛,所以我覺得用這個能力或許能治好你的身體,哪怕不用喝藥,我也可以幫你祛毒,幫你治療身體。”
喬素蘿在山上吞噬了不少藥力轉化為治療異能,此時還有不少能力。
聽到這番話,雀鴻槿心神一震,轉頭看向白千洛的眼睛,此時仔細看著,才發現他眼神跟以前真的不一樣,這是真的好了。
怪不得他不用再蒙著白布,怪不得在陽光下,他眼睛沒有任何異常。
此刻,雀鴻槿眼底翻湧的震撼如冰河開裂,心中也掀起了驚濤駭浪,耳朵嗡嗡的響了好一會。
他實在難以相信,白千洛的眼睛會好。
他呢喃著道:“他的眼睛當年無數人都沒有辦法,否則哪怕只是被剝去了血力,他也不至於被放棄。”
“一個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才子有了眼疾才會被人當成廢物捨棄。”
“若非如此,他依然是左相府驚才絕豔的大公子,受世人追捧。”
正因為如此,他才震撼。
若白千洛的眼睛都能好,他是不是也可以覺得自己身體能好?
可這種事,他如何敢想。
只是早晨的時候,他明顯感覺到翅膀斷裂的地方在發癢,以前毫無知覺,這種感覺難道是要生長出翅膀的感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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