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你懷孕了!尤斯佳,這種訊息你怎麼不早說!”
姜令魚的興奮溢於言表。
尤斯佳哼哼道:“我這不是就在告訴你嗎?”
姜令魚:“你明明先發的微博!哼!”
尤斯佳偷偷笑,“那你要怎麼樣嘛!”
“我是不是她乾媽?”姜令魚問。
兩人還在上學的時候,就約好了日後結婚要成為彼此的伴娘,也約好了生了小孩,都要是對方的乾媽。學生時代的約定,像是她們這樣,到了長大成人後,真正實現的,少之又少。
大多數人都只是人生某個階段性的朋友,在時光的長河中,早就已經變得面目模糊,再無聯絡。
尤斯佳:“當然啊!除非你不想!”
姜令魚大喊冤枉,“那回頭我給我乾女兒送東西,你也不能拒絕。”
尤斯佳:“就這?”
“對啊。”
尤斯佳點點頭答應下來,然後又問了問姜令魚的工作。
“我聽老二說,你家裡最近又在折騰?”
姜令魚沒什麼家醜不可外揚的想法,尤其是在她看來,尤斯佳壓根就不算是什麼外人。
“我二哥被流放了。”姜令魚說,流放只是一種委婉的說法,意思就是魏銘樹被徹底踢出局,不可能再接手家業,不論是姜家的,還是姜令魚母親家的家業,都不可能。
“我大哥做套,也是我二哥腦子蠢笨,直接跳了進去。他聯合外面的人想要拿走製藥廠,還想賣專利,被我爸媽逮了個正著,現在都已經被送去了孟買。”姜令魚說,“他活該。”
也是因為魏銘樹這一手,導致上兩個月,製藥廠虧損好大一波,這要是還不引得家中震怒,那才是怪事了。
吃裡扒外這種事,放在任何一個大家族裡,都是不可饒恕。
“那你現在怎麼樣?”尤斯佳問,魏銘樹出局的話,她想,對姜令魚而言,應該是好事。
姜令魚:“家裡氣氛估計不怎麼好,我又沒回去,但也能想到我媽應該不甘心。畢竟製藥廠算是她帶去的嫁妝,留給我大哥的話,她恐怕就是覺得留給了外人。但她現在也沒想過要給我,我也懶得問,我要的我自己能拿到手中,又不是要靠他們施捨。”
薑母不想給出去,但是姜父可能不是這樣的想法,醫療器械和製藥廠都交給老大,估計他覺得未嘗不可。畢竟,老大就是他的長子,在他的觀念裡,長子繼承家業,無可厚非。至於是不是妻子帶來的嫁妝,並不重要。
“嗨呀,你就不要操心我這邊的事情啦,你現在應該是懷孕初期,那就要保持好心情,想點開心的事。不然,我聽說如果心情不好,每天愁眉苦臉,生出來的小baby都不會可愛。”姜令魚說。
尤斯佳被騙住,“真的嗎?”她驚呼。
“真的。”姜令魚一本正經說。
等結束了跟姜令魚的通話,孟維遠那邊也差不多做好了晚餐,端著餐盤出來。
尤斯佳從凳子上站起來,作勢就要幫孟維遠,卻被男人輕輕躲開了去。
“別來湊熱鬧,坐著吃飯就好。”孟維遠可不放心尤斯佳現在進廚房,萬一地上有濺起的油星子,她一腳踩上去,滑到的話,那可就危險了。
尤斯佳跟在孟維遠身後,“剛才小魚跟我說,懷孕的時候要心情好,生出來的小寶寶才會好看,心情不好的話,你說會不會生出來個小老頭或者小老太太啊?”
孟維遠不知道她此刻的小腦袋瓜裡又在想什麼,聽見這話,哭笑不得。
“不會。”他說,“你不會心情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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