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再胡說八道。”孟維遠不高興說。
離婚這種事情,是隨便能掛在嘴上的嗎?這馬上都還要過年,怎麼的也應該有個忌諱吧?
“不會有你考慮的那種情況。”孟維遠沒好氣道。
尤斯佳瞪眼,還記恨著剛才孟維遠咬了自己一口的事,想說怎麼不會的話,但在對上孟維遠那雙看起來頗為嚴肅的眼睛時,嗓子眼的那些話,到底還是打了個轉,重新被吞回了肚子裡。
“知道了知道了,你真是老封建迷信!”尤斯佳嘟嘟囔囔著說。
孟維遠在聽見“老”這個字的時候,眉心突突地跳。
他現在要不是看在尤斯佳肚子裡都還揣著一個的份兒上,現在指不定是要朝著她的屁股來一巴掌的。
簡直越說越沒邊兒了。
尤斯佳將手裡的牛皮檔案袋放在一旁,“你給我這東西的事情,爸媽知道嗎?”
“嗯,反正遲早會知道,我跟他們提過。”
“爸媽有說什麼嗎?”
孟維遠拍了拍她的手,“想什麼呢,你是孟家的兒媳婦兒,這本來就是你應得的。”
他是日後孟家的話事人,尤斯佳的體面,也是他的體面,夫妻原本就是一體,只要不離婚,今日他給尤斯佳的這份檔案,其實並不會影響什麼。
而孟維遠很篤定,自己身邊的人,如今,以後,都只會是尤斯佳一個人,不會有別人。
他的就是尤斯佳的,榮辱與共。
尤斯佳:“那我可沒有東西給你。”
孟維遠輕笑,他低頭在尤斯佳的發頂吻了吻,“這樣就已經很好。”
等到除夕夜的時候,孟維遠同尤斯佳沒有回老宅,而是將孟父孟母都接來了四合院。尤父尤母和老二,也從南城飛來了京市。兩邊的親戚都不少,加上七大姑八大姨的,四合院下面的停車場,差點沒停下。一大家子的人聚在一起,格外熱鬧。
尤斯佳今年的紅包收到手軟,她臉上的笑容就沒斷過。
坐在旁邊的尤葵青見狀,在尤斯佳好不容易坐下來的時候,笑著說:“尤斯佳,你現在跟團寵似的。”
兩邊的家裡人,都照顧著她,唯恐她今天晚上不舒服。像是這樣的家庭聚會,晚輩就算是吃了飯,也是不能下桌子。
但是尤斯佳就不一樣了。
這飯都才吃了一半,尤葵青都已經聽到七八位長輩對她家大小姐說什麼如果覺得太吵鬧的話,就讓孟維遠陪著出去玩的話。
聽聽,這待遇,絕對是獨一份。
畢竟她堂兄的孩子今年才上小學呢,小孩子在這個年紀最是坐不住,想出去放煙花,都被按在位置上,不準亂跑。
尤斯佳笑眯眯道:“那不是我應得的嗎?懷孕可辛苦了!”
尤葵青:“……”
知道懷孕辛苦,但像是尤斯佳這麼嬌氣的,估計也很少見。
不過打趣歸打趣,尤葵青還是很關心她身體。
“真沒不舒服?”這麼多人在一起吃飯,喧鬧是一回事兒,飯菜混合在一起的氣味又是另一回事兒,尤葵青擔心尤斯佳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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