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每一次中秋和過年，姜女士和沈衍之倆人都是在老宅陪沈老爺子一起過的。回姜家的話，一般都安排在節後第二天。
“真的。”
得到姜女士的確切答案，姜思遠臉上笑容幾乎要壓抑不住：“好！我待會就和我爸說。不過我這次可能是調休，沒有假。”
姜女士：“沒有假？一天都沒有？”
“嗯。”姜思遠壓低聲音：“還有些人沒抓出來，最近各個部門都在嚴查。”
姜女士秒懂：“注意安全。”
“我會的，姑姑放心。”
……
[兒砸，中秋節那天中午去思遠家吃飯，晚上咱倆在家吃。]
沈衍之看著姜女士發來的微信訊息，動了動手指：
[好。]
之前每一年，母子倆都陪沈老爺子過節。
姜女士這個做法，很明顯是在用行動表達對沈老爺子的不滿。
在中秋節前一天，姜女士提前將中秋月餅和其他禮物送到沈家老宅。
沈老爺子當時正邀請了好幾位好友上門下棋，在看到那些禮物的時候，臉上神色別提有多黑。可礙於有外人在，他就算心裡不高興，也不能表露出來。
姜女士卻顧不上那麼多，那天晚上沈老爺子絲毫不給沈衍之面子，她現在也不給沈老爺子面子，直接說：“爸，明天我和衍之去那邊過節，就不來了。”
沈老爺子沉著臉，沈衍之是他的親孫子，中秋節這麼重要的團圓節日，去姜家過節是怎麼回事！
偏偏有外人在，沈老爺子不得不佯裝大度：“……好，也幫我提一份禮物過去。”
一直在卡文，不知道怎麼讓虞虞變人，這幾天隱約有點頭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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