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上添花的人多的是。
雪中送炭的人極為難得。
費渡寵溺一笑。
隨著費渡離開,我點了幾樣菜。
抬頭瞬間,一眼看到一輛邁巴赫停在餐廳前。
是周京墨的車!
男人一身矜貴,氣質非凡。
此時此刻,他臉色鐵青,目光如刀,彷彿暴風雨般死死盯著我手裡的銀行卡。
下一秒,男人飛快將我拽走,砰的一聲悶響。
周京墨猛地關上包廂門,包廂裡只剩下我和他,空氣安靜的可怕!
“周京墨,你放我出去!”
我臉上滾燙,完全是被氣的!
我伸手推他,想要開門出去。
周京墨臉色陰沉,包廂裡瀰漫著低氣壓的氣息,毛骨悚然。
砰!
他大步跨到我面前,長臂一伸,手掌重重拍在我耳邊的牆上,將我困在他和牆壁之間,西裝外套隨著他的動作微微揚起,隱隱露出他線條緊實的腰腹。
“難怪你要辭職!費渡包養你花多少錢?”
男人咄咄逼人,嗓音冰冷到了極點!
甚至眼底閃過連他自己都沒察覺的醋味兒。
“周京墨,你胡說八道!我跟他清清白白,沒你想的那麼齷齪!”
我輕嗤一聲,譏諷一笑:“也對,你自己是渣男,看誰都腳踏兩條船!”
他不依不饒,伸手捏住我的下巴,讓我不得不迫使跟他對視:“難道不是嗎?那你告訴我這是什麼?”
口袋裡的銀行卡,男人伸手就拿走,舉的高高的!
我瞳孔一縮,下意識伸手去抓:“還給我!那是我的東西!”
“你的?”周京墨目光森寒:“這是費渡包養你的證據!你還說你跟他沒關係,溫蔓你當老子瞎嗎?”
我氣的胸膛起伏,直視他的眼睛。
“你眼盲心瞎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你把銀行卡還給我!”
周京墨故意抬高,見我要搶目光就冰冷一寸。
他捏住我的下巴,緩緩開口:“你親我一分鐘,我就還給你。”
無賴!
我狠狠瞪著周京墨,眉頭緊蹙。
“牙刷和男人不能共享!這是我的原則!”
周京墨臉色鐵青。
從前,只要他招招手,溫蔓就跟舔狗一樣伺候他。
現在他都屈尊降貴了,溫蔓還不願意了!
我惡狠狠瞪著他:“你放開我!”
跟他呼吸一分鐘空氣,我都嫌髒!
周京墨真是氣急了!
捏著我的下巴,低頭狠狠吻了下來!
他故意咬著我的嘴唇,疼的我倒抽一口涼氣。
男人趁虛而入,輾轉反側,火熱的唇舌彷彿要將我吃進肚子裡。
我怒極了!
用力用拳頭砸他。
他伸手將我的手腕摁在頭頂上,摸著腰間的軟肉,迫使我迎合他。
他的吻,沒有溫柔只有粗暴!
粗暴的想讓我的身體只留下他的氣息。
我渾身發抖,抬腳狠狠踹他的褲襠,他早有預料,預判我的預判。
周京墨低頭吻了吻我潮溼的眼角,目光難得溫柔:“蔓蔓,別鬧了好嗎?”
鬧?
兒子死了,我生氣,他竟然覺得我在鬧?
我咬緊嘴唇,伸手揪住他的第三隻尾巴。
用力一扯一彈!
“啊!!”
周京墨臉色鐵青。
那處火辣辣的疼,他猛地扶住牆,勉強站住。
我從他手下掙脫,飛速逃離。
周京墨臉色雪白,走路不自然,目光宛若兩把鋼刀朝著我射來。
我在鏡子前洗手,男人伸手就想抓我。
我提前轉身離開,周京墨的手僵硬在半空中。
飯桌上,費渡給我切了一塊牛排。
極為紳士。
我微微一笑:“謝謝。”
費渡盯了我漲紅的臉看了會兒。
“周京墨糾纏你了?”
我沉默了。
費渡體貼道:“一會兒我送你。”
也好。
用餐後,費渡去開車,就在勞斯萊斯停在我面前時。
周京墨死死拉住我的手,目若寒刀:“這就是你說的清白?接下來是不是要給我戴綠帽子?”
“周京墨,你這個瘋子!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齷齪!”
周京墨內心煩躁,嫉妒的發狂!
死死拽住我的手:“你是我的妻子!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準接近你!”
說著,周京墨將我拖上他的車。
費渡想要阻止:“周總,請你尊敬她,她是嫁給你不是賣給你,她有最基本的人身自由!”
我的手疼的要死,我越掙扎,周京墨捏的更疼。
周京墨冷笑:“我們是夫妻,床頭打架床尾和,怎麼?費總想跟上來看看我們怎麼在床上和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