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瓊說,今天晚上回家,還給她帶了禮物。她心情有些愉悅地哼著歌,小跑著去食堂。
“秦昭。”
她愣了一下,才轉頭看向喊她名字的人。
眼神中盡顯迷茫。
一是這個名字她還沒有特別習慣,二是除了秦瓊和林政喊她昭昭,其他人好像都是喊她欸、喂、轉學生。
在學校聽到自己的名字還真是……特別。
沈硯辭見她怔愣,撩了下眼皮:“怎麼,扯平了就不理我了?”
秦昭盯著站在樓梯上的人看了幾秒鐘,溫吞地走了上去,站在沈硯辭的下一個臺階上:“要我扶你嗎?”
她本身就比沈硯辭矮,現在又站在下面一截臺階,堪堪到沈硯辭胸口的位置。
微仰著頭,活像一隻可愛的小動物,沈硯辭否定的話轉了一個圈,嗯了一聲。
秦昭得到答案後,就想著去扶他,手放在沈硯辭胳膊下邊,覺得有點怪,找不到受力點。
就想像上次那樣,架起沈硯辭的胳膊,半揹著他走。
鼻息間纏繞著淡淡的香味更近了,胳膊下鑽進一個圓滾滾的腦袋,沈硯辭掀了下眼皮,瞥見她的頭髮鋪展在他的校服上。
她好像比之前白了不少。
他微微失神。
秦昭見身邊人沒動,疑惑地看了過去。
兩個人的距離本身就近,她這一轉身,更近了。
沈硯辭喉結一滾:“你強抱我。”
?
“……”
我請問呢?
人言否?在秦昭撂挑子前,他不緊不慢地說:“我沒殘廢,你不用離我這麼近?”
說得我想離你這麼近一樣。秦昭腹誹,怪不得他能和林時做朋友呢,都一樣自戀。
秦昭揚起一個假笑:“那您想怎麼扶呢?”
她托起沈硯辭的小臂:“這樣可以嗎?沈爺爺。”
沈硯辭臉不紅心不跳:“走吧,乖孫。”
“……”
靠!好不要臉。
比林時那狗東西還不要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