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很清醒。”宴長夜遲疑兩秒:“漫漫,你確定?”
“只要你幫我,你想要什麼,我能辦到的,都給你。”姜漫漫冷靜開口。然而她的手,緊緊抓住宴長夜的浴袍,顯然內心並不淡定。
這一次,宴長夜沉吟了好一會兒。
然後,他神情複雜了兩分:“我能知道為什麼嗎?”
“因為謝聿珩。”姜漫漫不打算隱瞞,“今日他們為了討好謝聿珩,敢綁架我,事情未成,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直到那個姓謝的混蛋明確表示不再需要為止。宴長夜,謝氏財閥權勢滔天,我一個孤弱女子,只有成為你的人,才能令其他人再也不敢妄動。”
宴長夜低垂眼瞼,噢了一聲:“原來是利用我啊。”
“不光是利用,還有報復。”姜漫漫杏眸寒涼,“我今日這一切遭遇,拜你女朋友所賜。睡你,便是我對她的報復。”
宴長夜:“……”
他玩味地哂笑一聲。然後,姜漫漫便看見他往床上一躺,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既視感,“那你睡吧。”
夜色終究深了。
姜漫漫的理智也幾乎消失殆盡。
在做了好幾分鐘的心理鬥爭之後,最終感覺戰勝了理智,她幾乎是條件反射地抓住了唯一的降溫源。
燈光不知什麼調成了曖昧的昏黃。
窸窸窣窣中,宴長夜拿起了手機,開啟錄製模式,放在一旁。
“你在幹什麼?”姜漫漫嗓音不復之前的冷靜,很軟很嬌。
宴長夜故作波瀾不驚;“哦,錄個影片,怕你明天不認。”
“我會認的。”
宴長夜任她扯開自己的衣服:“我們這麼熟,你確定能下得去口?”
“嗯……”
宴長夜矯情起來,輕微避開她:“不合適吧,沒名沒分的……”
姜漫漫耐心告罄:“我給!”
後面的一切,就混亂起來。宴長夜那商人特有的精明與謹慎,讓他哪怕在如此曖昧難當的關頭,都還一字一句寫下了一份密密麻麻的條款讓她按手印。
不僅如此,甚至說出了那句不要臉到極致的話:
“我只想當原告,不想當被告。謹慎起見,你自己來。”
那一夜特別長。姜漫漫到後來已經記不得到底是不是她自己來,她只記得那無休無止的抵死纏綿,一直持續到了天光。
早上八點,她在半昏睡的狀態直接被那個狗男人從被窩拽起:“走了,給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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