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江榮遲疑，“但那個圈子真真假假，可能我調查的並不全面。”“你和這些人的經紀人聯絡，有意向的再告訴我。”姜漫漫頓了一下，“語氣不必小心翼翼，拿出甲方爸爸的氣勢。”
江榮點點頭：“老闆放心。”
當天下午，森娜一個電話打了進來。
“聽說你們準備找代言人？”她說話直接，“周沫沫，要嗎？”
周沫沫，森娜前不久介紹的那位一線女星，為了遊輪私宴能討好陳錦舟，特意找暮蟬定製了一套禮服。
上次姜漫漫送禮服去盛世娛樂時，對方的態度不見得多好，且心存挑剔，這次主動送上門，多半是因為那次撞見了陳錦舟與她的關係，想來個近水樓臺。
姜漫漫看著江榮送來的名單，此人並不在名單上：“你從哪兒聽說？”
“周沫沫和韓藝是同一個經紀人，你家江助理的電話打給經紀人，說找韓藝代言，被周沫沫聽見了。”森娜也不繞彎，“她主動託我跟你說，但我只負責傳話，用不用，姜老闆自己決定。”
“下午五點，盛世娛樂附近的帝都大酒店。讓她來面談。”姜漫漫想了想，“你也來。”
“我也來？”森娜有些錯愕，“我才十八線……”
“沒想過用你做代言人。”姜漫漫淡淡笑了笑，“你不是在討好周沫沫？給你個機會刷刷存在感。”
森娜深呼吸一口氣：“姜老闆，多謝！”
掛掉電話，姜漫漫叫來江榮和珊珊：“你們五點以後的時間排出來，帶上幾件不同風格的晚禮服，與我去見一個人。”
江榮很意外：“這麼快就有明星給答覆了？我這兒還沒收到訊息，那些經紀人都端著呢，我以為至少要晾我兩三天。”
“是周沫沫。”姜漫漫看了眼手機時間，“一個小時內，將能查到的關於周沫沫的資料，都整理給我。”
下午五點。
帝都大酒店。
會客廳。
森娜、周沫沫以及她的經紀人，四點五十分便到了會客室。
經紀人不停看時間，語氣很不悅：“一個小小的品牌，還不成氣候，韓藝那邊我直接拒絕了，沒想到你這兒非要試試，自降身份。先說好，如果對方在我這裡過不了關，我是不會同意你簽約的。”
周沫沫欲言又止。
她倒是想透露姜漫漫是盛世娛樂老闆陳錦舟的妹妹這件事，來震一震經紀人。
但情況不明，娛樂圈多的是資源被截胡的事，周沫沫選擇了先藏著掖著。
森娜除了親自給兩人端茶送水，一句話不說。
時間划向四點五十九，經紀人已經開始不耐煩：
“帝都大酒店是帝都最好的酒店，管理森嚴，會客廳的使用時間是有限制的。那位姜老闆到底還來不來了？”
話落，會客廳的門被酒店的負責人親自推開。
室內三人齊齊望去。
卻見一襲旗袍的溫婉美人神情淡淡地走在最中間的位置，酒店的好幾個高層亦步亦趨跟在身後，十分恭敬地親自將她送到了會議室內。
然後，負責人將姜漫漫請到主位的沙發上，微微傾身詢問：
“夫人，您喜歡果茶，酒店剛好新到一批特供果茶，我給您泡一壺來？”
姜漫漫頷首：“好。”
負責人滿臉堆笑，領著一群酒店高層小心翼翼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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