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母趕緊出聲道謝。這些人常年在這裡扛活,多少都會欺生,可柳初雪可不慣著他們:“行了,兩毛錢一口價,有沒有接活的,沒有我便往前再走走。”
一看是個懂行的,也不敢再糊弄人,一窩蜂的舉手道:“我,我,我。”
柳初雪指了指後面站著的一箇中年漢子:“大叔,就你了。”
那漢子有些意外,反手指了指自己,有些不確定道:“叫我?”
“對,就是你。”
得了肯定的答覆,那漢子趕緊拉起自家的地排車:“來來來,大家讓個道,叫兄弟我過一下。”
漢子也是個實誠人,把車放好,趕緊過來幫著扶人:“來,爺們你扶著我肩膀,借我的力。”
可柳父現在一條腿斷著,一條腿雖沒斷,可也受了波及,現在腫的走一步都疼的要命。
柳初雪一看這樣不行,乾脆出聲道:“大叔,你扶好地排車就好,我來。”
那漢子並沒有反對,只以為是他們已經做熟練了,怕他礙事。
結果就看這姑娘把人放到前面的石墩上,然後彎腰打橫把人抱了起來,直接把人穩穩的放到了地排車上。
他一走神,差點沒按住車轅,等反應過來,直接來了句:“我滴個娘嘞。”
邊上的其他窩脖也一陣驚呼:“真是人不可貌相,沒想到這小姑娘力氣這麼大。”
別說是這些人,就是柳父柳母也被震驚到了:“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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