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雪道了一聲謝,就衝了出去。剛在進屋的路上,她就低聲跟柳父說了自己的決定。
柳父雖臉色很不好看,但並沒說什麼反對的話,在初雪看來那就是同意了。
初雪追過去的時候,柳母已經找到了葛秀蘭,正拿著棍子往她身上招呼:“葛秀蘭,你怎麼那麼毒,這些年我們二房怎麼著惹你了,你要這麼害初雪。”
葛秀蘭因為沒有防備,身上捱了好幾棍:“趙臘梅,你瘋了。”
柳母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我是瘋了,是被你們逼瘋的,初雪她可是你親侄女,你上下嘴皮一碰,就想毀她名聲,你真不是個人,你也有閨女,我要這麼對你閨女,你也得瘋。”
葛秀蘭什麼都想到了,就是沒想到一向好性子的趙臘梅會直接拿棍子打人:“打死人了,我的天吶,柳山崗你是死人啊,不知道過來拉住這個瘋婆子。”
柳山崗倒是想上手,可男女有別,這還是自己弟媳婦,一會要是發生點什麼,還不得被人講究死。
一著急,氣的衝柳母喊道:“趙臘梅,你還不住手,光天化日之下你竟敢打人,沒王法了是吧。”
不遠處聽到動靜趕過來的村支書,衝著看熱鬧的婦女喊道:“還不上去把人拉開。”
就這一會,葛秀蘭可沒討了好,柳母那是真下了狠手。
就算葛秀蘭一直在躲,可還是被打中了幾棍子,疼的她呲牙咧嘴的:“支書伯,你可得給我做主啊,這趙臘梅拎著棍子上來就打人,這麼多人看著呢,都能給我作證。”
其實不用問,支書也知道趙臘梅為什麼這麼做:“山樑家的,你來說說。”
柳母指著葛秀蘭道:“你問問她都做了什麼?”
初雪這時走到柳母身邊:“支書爺,村裡的傳言想必您也聽說了吧?”
這話一出,支書臉上閃過一抹不自然,作為支書,這事確實他也有責任,在流言剛有時就應該制止的,可當時他確實沒太在意,沒想到會越傳越沒邊。
不等他解釋,就聽初雪繼續說道:“可能對於你們來說,我的名聲不關你們的事,可對於我和我們父母來說,這就是不共戴天的仇。”
隨後看向葛秀蘭:“大伯孃,聽說那些流言出自你口,什麼叫我一夜未歸,你給我解釋一下?要是說不出個一二三來,別怪我把你送局子裡。”
這話說的大聲,面色冷情,一看就不是開玩笑,頓時讓葛秀蘭有些慌,可事情已經這樣,她沒得選,必須搞臭這死丫頭的名聲:“我又沒說假話,你那晚沒回家是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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