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拔劍
柔和的陽光撒在大地上,湖面上波光粼粼,古樸的湖心亭中一身穿紅袍的黑髮少年正盤腿而坐,閉目冥想著。
許久,少年緩緩睜開雙眼,一縷異樣的神芒閃過。微笑道:“終於要出發了。”兩道身影自橋對面走來,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尚天青和雪靜。起身問道:“怎麼樣?到時候了嗎?”尚天青點了點頭道:“差不多就是這兩天了,加上我們趕路的時間應該剛剛好。”尚奕恆伸了個懶腰道:“那好我們出發吧。”
三人,悄悄的便離開了家族。在尚家議事廳中,族長正和幾位族中的長老討論著什麼。這時一人急急忙忙闖入議事廳內“啟稟族長,少爺和另外兩位長老的公子小姐離開家族了。”族長一聽。道:“是嗎?這些小傢伙想幹什麼?難道在族比的時候還沒鬧夠嗎?幾位長老你們怎麼看?”
一白髮長老摸了摸他那白色的長鬚緩緩道:“依我看來讓幾個人暗中跟著他們,一來看看他們要幹什麼,二來也能暗中保護他們。”另一長老點了點頭道:“我贊成,如果直接讓他們回來的話,恐怕那些小傢伙們得嫌我們這些老東西礙事了。”族長笑了笑道:“好吧,就以長老所言,選幾名身手好的族人暗中跟著他們。”
在王城的街上,三人一邊走一邊商量著。尚奕恆向尚天青問到:“天青大哥,我們應該先往那走?”尚天青想了想道:“我們先找一輛馬車,然後往南走。坐馬車的話至少要一天的行程才能到那山脈附近。”雪靜看了看天色道:“我們先去找馬車吧,然後好抓緊時間趕路。”
找到馬車後,尚天青熟練的駕駛著車子駛出了王城。王城之外,一輛馬車向著南方行駛著。
馬車內,尚奕恆坐在其中取出一件件物品放在車上。雪靜一頭霧水的望著他從戒指中取出一件又一件的物品,疑惑的問道:“奕恆你這是幹什麼啊?你不會吧家裡的東西都搬出來了吧?”尚奕恆笑著搖了搖頭道:“怎麼可能,我只是為對負那條蛇做準備而以。雪靜姐,待會兒可能有很大的氣味,忍著點啊。”“什麼氣味?”雪靜依舊是滿頭的霧水。
不一會兒,一股濃烈刺鼻的氣味自車廂內傳出。只聽雪靜的大罵聲響起。“尚奕恆你個混蛋,搞的什麼東西臭死了。”坐在車廂外的尚天青也忍不住問道:“奕恆你在搞什麼鬼?這麼大的味道。”尚奕恆解釋道:“沒什麼,只是在調和一點東西,味道一會兒就散,忍忍就好,忍忍就好。”雪靜罵道:“你個混蛋為什麼不在家調,在這弄什麼。”尚奕恆笑道:“就是因為氣味太大,怕引起別人的注意,所以才到這外面弄。”“你個混蛋!!”雪靜衝著他大罵一聲便走道了車廂外。
他也只得是無奈的搖了搖頭,便繼續他的工作。這馬車可為是一路飄“香”,所過之處無不是引起一陣矚目。雖然他的工作在下午便結束了,但是其餘味繞樑久久不散。直到日落西山之時,那氣味才散去。
雪靜在車內仔細嗅了嗅,然後往車內到處噴了香水,特別是往啥辦法奕恆身上,足足噴了半瓶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雪靜在他對面坐下問道:“你那弄的道底是什麼東西?那麼大的氣味。”尚奕恆笑了笑解釋道:“是雄黃。”“雄黃?”雪靜疑惑的看著他“雄黃是什麼?”尚奕恆一聽差點將剛剛喝下的水全噴她臉上。心中暗道“難道這個世界沒有雄黃這種東西?也對,怪不得我在集市上找了那麼久都沒找到。最後只能是自己找來原才料和器具自己做。而且連一些材料也是找了很久才找到。”
“喂,奕恆,雄黃到底是什麼東西啊?”雪靜問到。尚奕恆想了想解釋道:“雄黃是一種用來剋制蛇類妖獸的藥品,而且能夠在緊急情況下起到一定的解毒功效,是我從一四處冒險的冒險者那學來的。”雪靜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道:“你還真是什麼都學啊!有用嗎?”尚奕恆搖了搖頭,在他原來的那個世界裡,雄黃是驅蛇的利器,但是在這個世界他不知道到底有沒有用。
一路南下,日漸西落。馬車漸漸停了下來,尚奕恆和雪靜走出車廂。看到馬車停在一小鎮的酒店外,尚天青將馬車栓好對二人說到:“天快黑了,今晚先在這休息。反正不遠了,明天在趕路。”二人點了點頭,跟著他進入了酒店。
這個小鎮也算是個交通要塞,酒店中人也挺多。三人來到櫃檯旁,那店小二見狀。笑道:“小兄弟,兩人帶一個女孩來開房,要不要我幫你們在找一個,保證讓你滿……”那服務員話還沒說完,突然一聲劍鳴,一柄純銀色的利刃抵在其脖子上。“把你的嘴管好,不然我可以替你管教管教。”嚇得那服務員一身冷汗,褲腳不斷有水滴出。這一切都發生的太快了,尚天青就在他的右側都沒反應過來他是什麼時候拔劍的。雖然這店小二說的話有些過分但是,常年在外歷練的雪靜也早已習慣了,但是尚奕恆的這一下屬實把他嚇到了。“奕恆別衝動”“就是,奕恆老弟冷靜”二人趕緊開口勸到。
那老闆見狀,急忙跑來。“小兄弟,小兄弟,我這員工嘴賤,你就饒了他吧。你們趕路了這麼久先去休息吧,這是房間鑰匙你們拿著,就當交個朋友不收你們的錢。”說著老闆取出三把鑰匙遞給尚天青。尚奕恆將劍收回,接過鑰匙丟下一袋金幣便走上樓去,尚天青和雪靜立馬跟上。尚奕恆出劍的那一瞬著實把他們嚇了一跳,那出劍速度之快,兩人都沒看清。還有就是平日最為溫暖,平易近人的他會突然出劍,這最讓他們吃驚的。
老闆見三人上樓後,將金幣丟給那店小二道:“你唉你,總有一天會被你這張嘴害死。你看不出來嗎,這個年紀沒有長者帶隊就敢出來住店的年輕人,肯定是哪個家族宗門的小輩啊。收拾東西你回家去吧。”說罷便離開,那服務員抱著金幣還在驚恐中沒有醒轉過來。
樓上房間裡,尚奕恆坐在床上一副心神凌亂的樣子。尚天青和雪靜走到他的身旁,雪靜見狀關心的問到:“奕恆你沒事吧?”他搖了搖頭,尚天青問道:“奕恆,你剛才怎麼了?怎麼突然出劍?”尚奕恆依舊是搖了搖頭。雪靜見狀有些焦慮,道:“奕恆,你有什麼事就說出來,我們都是家人,會一起幫你的。”尚天青點了點頭道:“雪靜妹子說的對,我們都是家人,不管怎樣都會站在你身後支援你的。有什麼事就說出來。”尚奕恆抬起頭看著他們二人道:“謝謝你們了,我想先休息一下。你們先下去吧。”尚天青和雪靜對視了一眼道:“好吧!”二人便離去。雪靜走到門口轉身道:“有什麼事一頂要告訴我。”他點了點,雪靜見狀嘆了口氣將門輕輕關上。
尚奕恆攤倒在床上,腦海中記憶凌亂不堪。剛才服務員的那一句話勾起了他前世的記憶,想起來他那個慘死的姐姐。
尚奕恆起身甩了甩腦袋,盤腿坐好,凝神冥想,進入修煉狀態。這些年來,他為了讓自己忘記前世的那些記憶,透過瘋狂的修煉來麻痺自己,這才倒至他小小年紀就有煉氣七重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