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睿澤摸了摸她的額頭:“這個簡單,我等會兒給你熬點綠豆湯,敗敗火。”
“要是沒用呢?”秦徽音今日就是要撒嬌。
“我去找唐二,讓他給你調理一下。你現在是小孕婦,身體比起之前有些不一樣是很正常的。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子,都是我最好看的音音。你要是覺得不滿意,我在臉上也弄點痘痘陪你。”
秦徽音今日就是看見那些醜痘痘有些心情不好,心裡患得患失。她知道自己的情緒是受身體的原因而變化。
當然,最重要的是擔心自己變得不漂亮了,她在宋睿澤的眼裡就不是小仙女了。
宋睿澤耐心地哄著,撫平了她心裡的焦躁。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宋睿澤待在府裡的時間越來越長。
他經常留在府裡陪秦徽音,就算是偶爾要出門,也帶著秦徽音一起。他會陪她說話,帶她看風情,再陪她吃那些奇怪的東西。
半年後,無相盟的軍隊已經打到京城外。另一邊,韋家軍的軍隊也逼近了,眼瞧著兩支軍馬對京城都志在必得的。
韋家軍的軍隊逼近南城城門口,無相盟的軍隊抵達了北城城門口。這兩支軍隊都要衝殺進來,京城的百姓如同被架在火上烤,不管從哪個角度來看,他們好像都沒有別的選擇。
除了降,他們沒有第二條活路。
百姓們想降,但是有一半的文武百官不願意。在這個時候,兵馬司以及都察院趕往北城城門口,開啟了那邊的城門。
同樣的,南城的城門口也被刑部以及兵部的人馬開啟了。
至於禁軍,如今最高指揮是商子默。商子默開啟了皇宮的大門,挾持著宮裡的皇親國戚,站在宮門口等著最先出現的軍隊。
誰先殺進皇宮,誰就是最後的贏家。
無相盟的旗子出現了。
商子默看見無相盟出現,輕吐一口氣。
他帶著身後的禁軍跪下來,說道:“禁軍統領商子默願意歸降。”
騎馬走在最前面的是濮陽秋白,在濮陽秋白的身後是他的幾大發小——諸葛兄弟以及歐陽千語。
“無相盟不殺無辜之人,只要歸降之人的手裡沒有沾上鮮血,一律既往不咎。”
“多謝主公。”
無相盟率先抵達京城,而宮門口被無相盟的人圍住了。
韋家軍遠遠的看見了這一幕,一個個懊惱不已。
旁邊的副將看向韋昭言,說道:“大將軍是故意的吧!”
韋昭言一臉無辜地看著他:“這從何說起?”
“大將軍對皇位無意,你之所以起事是因為這朝堂太腐敗了,你不想天下百姓受糊塗君王的禍害。如今無相盟的濮陽少主成為最後的贏家,你欣賞他的為人,願意把這個位置拱手讓他。”
“不要說得我好像很了不起的樣子。我也是個俗人,也會有爭權奪利之心。我是真的搶不贏爭不過,所以才不得不認命。”韋昭言笑著說道,“無相盟的背後靠山是宋睿澤和徽音妹子,這兩口子是天下首富,手裡不缺好東西,包括連我們用的兵工廠裡的那些物資也都有他們夫妻提供的一半。要是天下落在濮陽秋白的手裡,這對夫妻肯定會盡全力相助,天下百姓必是受益不少。”
“大將軍是心中有大義之人,屬下佩服,屬下也願意聽從大將軍的安排。”
唐逸塵帶著人姍姍來遲。
他騎馬停在韋昭言的旁邊,沒好氣地說道:“你的馬是汗血寶馬,日行千里,怎麼還跑不過無相盟的馬?”
“我不是跑不過無相盟的馬,我是跑不過民心。這些日子以來,你應該明白無相盟比我們更得民心。”
這些日子以來,無相盟戰勝了許多朝廷裡的武將,把那些搶過來的國土好好地治理了一下,議定了許多利國利民的策略。
在這方向,濮陽秋白的確是個奇才。
濮陽秋白的身邊有幾個大將,每個人的武功以及領軍能力都極強。文有濮陽秋白,武有幾個大將,民生方面又有秦徽音夫婦,他們還爭什麼?誰治理天下對百姓的發展更好,誰就應該是最後的贏家。
韋昭言自問自己打仗還有點能力,但是讓他整天待在龍案前處理那些奏摺文書,還不如殺了他算了。
“既然做出了選擇,那就跟著我去拜見新君吧!”唐逸塵說道,“只是希望你以後不會後悔今日的決定。”
“放心好了,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後悔的。”韋昭言說道,“所有人聽著,你們在外面守著,我和唐大人去拜見新君。”
自從天下大亂開始,懂得未雨綢繆的百姓都在自家家裡挖了個密室,只等著叛軍殺進來時,他們能躲在安全的密室裡,只等外面的戰火熄滅了,他們再出來看誰是贏得最後勝利的新君。
在百姓們的眼裡,兩支人馬都想衝進來當皇帝,他們必然會在京城大開殺戒,殺不了對方就會拿普通老百姓出氣。
然而,百姓們剛躲進密室裡,屁股還沒有坐暖和,外面的打殺聲就停止了。
有人偷偷鑽出來打探訊息,發現想象中的人間煉獄並沒有出現,街道上沒有人行,但是也沒有殺戮,看起來很是平靜。
百姓們發現沒有危險,又鑽出來了。
他們試探地出現在大街上,一旦大街上出現騷亂,他們就會衝回自己家裡,躲進自己家的密室裡。
沒有!大街上很平靜。
直到,官兵出現在大街上。
“那是無相盟計程車兵吧?”躲在門後面的百姓看著從前面經過計程車兵。
“現在看來是無相盟勝利了。”
“那不是韋家軍計程車兵嗎?韋家軍計程車兵與無相盟計程車兵有說有笑,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是兄弟盟。”
百姓們偷偷觀察了半天,發現無相盟和韋家軍的關係的確是不錯。兩撥人馬在大街上遇見了,不僅互相講禮地互讓,還互相問侯對方,看起來非常和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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