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江雲舟臉色大變。“各位在場的街坊都看著呢!明法司拿不出半點證據就想抓我去衙門,莫不是以權謀私,想要公報私仇?如今更是給我們安一個莫須有的罪名,其心可誅。”
“大人,咱們快回去吧,要不然……”
噠噠噠!噠噠噠!宋睿澤騎著馬出現。
在宋睿澤的身後,都察院的官差們列著整齊的隊伍,氣勢洶洶地趕過來。
“江大人,這是想找我夫人問什麼,不如問我?”
宋睿澤說著,朝秦徽音伸出手掌。
秦徽音拉著他的手上了馬,坐在他的身前。
宋睿澤著一身官服,容貌冷峻,威嚴霸氣。
江雲舟知道今日是帶不走秦徽音的。不,最近都帶不走。
他對身後的人說道:“我們走。”
身後的人推著輪椅轉身。
宋睿澤射出手裡的石頭,咔嚓一聲,輪椅就這樣飛出去。
“啊!”江雲舟整個人飛出去,撞上對面的魚攤。
撲通!他的腦袋埋進魚桶裡。
“大人……”賣魚的魚販緊張地看著江雲舟。
明法司的人連忙把江雲舟救出來。
江雲舟狼狽得快要發瘋。
為什麼每次遇見他們都拿他們沒有辦法?為什麼對別人用的那些手段,一旦遇見他們就會失效?“快走。”
明法司的人灰溜溜地跑了。
四周的百姓拍手叫好。
“要說厲害,還得是宋大人,只有宋大人能收拾明法司的那個惡鬼。”
“噓,不想活了?”
宋睿澤帶著秦徽音離開。
“他是不是抓到我們什麼把柄了?”
“要是抓到把柄,就是直接帶著聖旨來抄家了。”宋睿澤說道,“正是因為只聽見一些風吹草動,又找不出證據,所以才會這樣氣急敗壞,急著想證明一點什麼。只不過,我不會讓他有這個機會。”
“要是有什麼事情,你不能瞞著我。”秦徽音回頭看他。
“當然,我不會瞞著你的。”
明法司這幾日會損失慘重,江雲舟還是先去迎接君王的怒火吧!伴君如伴虎。他現在所有的一切都是皇帝給的,而皇帝也可以憑著一句話就收回他的權利。
一名手下追上來,把一冊畫卷遞給宋睿澤。
宋睿澤接過來,開啟一看,就是濮陽秋白的畫像。
“哪來的?”
“江雲舟花了不少功夫找到的無相盟盟主的畫像。”宋睿澤說道,“就是憑著這一張畫像,他認出濮陽秋白在唐家出入過,所以找上唐家的麻煩。不過他又找不到證據,所以打算創造一些證據來誣陷唐家。現在沒機會了,這唯一的畫像在我手裡,而皇帝很快就會對他發難,他沒有功夫再找唐家的麻煩。”
“夫君,有沒有人說過你超級無敵的厲害?”秦徽音誇張地說道。
“別人說的不重要,夫人可以每天都說給為夫聽。”宋睿澤親了親她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