閬正平肅容,還真的把人給找到了,死無對證,以後誰說這個詞他可就有詞反駁了,那個詞叫未必!宋承福和容麗麗冷不丁地被鬼差帶走,二人還有些驚魂不定和茫然,直到看到閬正平和閬九川時,愣了一瞬。“閬世子你也死了?”
閬正平:“!”
剛做鬼,不會說鬼話是不?“你既認得我,那在我爹封棺大殮之前,你往太清觀捐一座祖師爺金身,是不是就是你在後頭指使那太清觀的觀主算計我閬家?”閬正平厲聲詰問。
宋承福有些茫然:“什麼算計,草民不明白世子說什麼啊,捐金身,只是我替陸家老夫人求個福祉,她不是快要過壽了嗎?表妹,你說是吧?”
閬九川道:“我祖父封棺時,那狗道要在棺內施展邪術,我們剛查到了你們頭上,你們就因為偷情苟且而掉進湖裡死了。即便你們不是主使,也是有人要你們當替死鬼,所以想好了才說,怎麼會去太清觀捐金身?”
二人鬼臉青白,像是被提醒了一樣,尖聲道:“什麼偷情苟且,我們是清清白白的,而且我們是親兄妹,怎麼可能偷情?”
“啊?”幾個鬼差在一旁吃起了瓜。
“麗麗是我親妹妹,只因姑姑無所出,就過繼了她過去養著。”宋承福激動地道:“我們宋家做的瓷器生意,依附著陸家,陸家的老夫人就快要過壽了,我才會去捐金身求個福壽康寧,這還是麗麗提的。”
容麗麗說道:“我也是偶然聽到府中丫鬟說少夫人有意這麼做,好討老夫人歡心,我這才讓我哥去,想要搶先她一步,我真的不知道什麼陰司啊。”
閬九川和閬正平相視一眼,所以源頭還是在陸家。
這陸家還是不是真的主謀,還不好說,畢竟那丫鬟是誰的人,不好說。
宋承福滿臉憤然:“所以我們這是冤死,真成了那替死鬼了,是誰,是陸家人害了我們兄妹,還用那麼不堪的理由?”
怨氣一下子從他的靈魂迸發,黑稠黑稠的,原本還算平和的面容也有些扭曲了。
這是要變成怨鬼的節奏啊。
幾個鬼差頓時一扯勾魂鎖鏈,道:“老實點,在這還敢當怨鬼,是想去惡犬嶺滾一圈嗎?你們的冤,自有判官司去審判,是非功過都會一清二楚,誰作惡,生前便是躲得好好的,來了陰間,誰都跑不掉!”
宋承福十分不甘。
閬九川又問容麗麗,是什麼丫鬟說的可記得,容麗麗自然不知,她甚至是偷聽,現在看來,是故意洩露到她這裡,好讓她去爭這個風頭了。
她好蠢。
容麗麗嚶嚶地鬼哭。
閬九川讓鬼差把人帶走,看閬正平的臉黑成鍋底,便道:“雖然無所得,但也不全是無所得,陸府肯定有鬼,至於是誰,一計不成,肯定還有另一計的。”
閬正平一僵:“也就是說,這背後的人,還會卯足了勁搞我們全族?”
不是,他們閬家都是遠離權貴中心的邊緣人了,這是礙誰的路了?
寶寶們都在家了麼?除夕祝大家歡歡喜喜,闔家團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