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防萬一,我們就在巷子外面一點等吧。”
沒有人願意陪岑朵一起進入這條小巷,岑朵意識到這一點,面色變得慘白。
“剛剛大家不都在一個屋子裡也沒出什麼事嗎?”
“只有我做儀式的話,你們就算在旁邊也沒關係吧?”
岑朵試圖勸說眾人陪她一起進入小巷,雖然儀式只有她自己做,但如果這個時候身邊有人的話,多少還是會帶來些許安全感。
只是沒有人回答她的話。
“你們不陪我去.那我就不進去了!”
情急之下,岑朵說出了這樣的話。
聞言,鹿今朝搖搖頭。
太著急了,以至於說出了毫無威脅力的話。
果然,沒有人因為岑朵這句話產生任何動搖。
“你不去,那我們就先去下一個儀式地點了,你想去的時候再自己去吧。”
人群中一道男聲冷漠的開口道。
岑朵也在這道聲音的提醒下意識到自己的“威脅”其實毫無用處,她的臉色變得更難看,卻也只能連忙開口道:“不,你們別走!”
站在巷口也好,總比自己一個人做這該死的見鬼儀式來得好。
“我我現在就去。”
顫抖的語句和楚楚可憐的神色讓岑朵顯得極為可憐,鹿今朝看了看身邊人的神色,發現竟無一人露出不忍的神情。
看來這列車上的乘客們早已習慣了這種事,就如江映之所言,他們不會對新人有任何不該有的憐憫與幫助。
甚至別說新人了,即使林疏月這種看起來與其他人多少有些交情的臨時團隊領導者,一旦出了事,他們也不會有任何的猶豫。
自保,遠離危險,似乎才是在列車上生存的唯一準則。
岑朵已經一步三頓的邁進了巷子裡,每走進步,她都會回頭看看身後的“隊友”們,看到他們的身影才能放心的繼續往前走幾步,好在這條死巷真的很短,她很快便走到了頭。
在外面看時,哪怕天色昏暗,因為有路燈,也能隱隱約約看到巷尾,但真的走進來,岑朵才發現,這裡面.真的太黑了。
就連在這裡回頭看巷口,都變得模糊不清了起來。
這一發現讓她心頭一顫,連忙掏出打火機點燃香燭,香燭帶來的火光稍微照亮了這條死巷,卻並未帶給岑朵多少安全感,反而讓她覺得更加不安了。
她現在距離死巷的牆面很近,燭火微微搖曳著,照的牆面彷彿有影子在浮動。
“別緊張,別怕,這裡什麼也沒有。”
“只需要五秒,我只看五秒左右就立刻起身,這麼短的時間,不會出事的。”
她不斷給自己加油打氣,做好心理準備後,按照書中的要求擺好姿勢,深呼吸一口氣香燭的香氣,屏住呼吸,彎腰,低頭,從雙腿間向著後牆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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