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別人搞戰爭,我搞修真!

第20章 洞房

看來傳言果然是不那麼可信的,為了保障自己今晚上的安全,她可要做好完全的準備才行!

將梅輕雪送入洞房之後獨孤清便被人攙扶著離開了,本來屋子裡還有新娘什麼之類的但梅輕雪通通都將她們趕了出去,直到屋子裡再也沒有別的人之後梅輕雪才一把揭開自己頭上的蓋頭,其實她最想的是把身上的衣服脫了,頭上的什麼鬼冠給脫了的,但想想自己還是要裝個樣子的,也就作罷。

她摸了摸腳上插著的匕首,確定匕首還安分地待在自己的腳上時輕撥出一口氣,還好沒有在拜堂的時候掉出來,不然就糗大了。確認完匕首之後又伸手掏了掏自己的衣袖,確定早上偷偷揣著的迷藥還在時吊著的小心肝再次放下一點點,最後摸上被染了她“碧海閣”特製的毒藥的髮帶和尖刀,確定它們都還在自己頭上之後終於那顆小心肝落回到了肚子裡。

她可是打定了主意,如果那鬼王,要是如傳說中真見不得女子,想要她的命!她拚死也是要抵抗的!反正到時不過就是魚死網破,她也是活了那麼多世的人了,難道還怕多死一回不成!

“你們扶著王爺小心著些,本來王爺就操勞了一日了要是出什麼差錯為你們是問。”門外漸漸響起了嘈雜的聲音,聽說六王府裡是沒有丫鬟的,也不知道平時是什麼人伺候獨孤清的。

梅輕雪放下手中的糕點很快的跑回到了小床上將蓋頭給改蓋好了,雙手下意識的交疊。

很快屋門就被人開啟,在門口處先響起了一陣凌亂的腳步聲,梅輕雪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起來,雖然她做了不少的防備但對於未知的事情,心裡多少都是有些害怕的。

來人的腳步越是靠近她交疊的雙手握得越近,手心都出了不少汗。

“請王爺為王妃掀開紅蓋頭。”屋子裡很快地變得嘈雜起來,一道歡喜的聲音首先打破了平靜。

獨孤清蒼白的臉上隱隱的帶著笑意,但在人前他卻沒有笑出來,而是雙眉輕輕蹙了蹙,像是有些猶豫一般的接過喜婆手上的玉如意,腳步虛浮又像是有些不情願地向梅輕雪所在的床邊走去。

“這玉如意太重,還是由屬下來替王爺吧。”翰朝記得兩年前也是自己去替六王爺掀開新娘的蓋頭的,所以這次他自覺上前說道。

一直坐在床上的梅輕雪聞言,白眼直翻,覺得這個六王爺實在是弱得可憐,連銀玉如意都拿不起來,自己老婆的紅蓋頭還要自己的下屬去幫著掀開,哎,人活到他這個份上還能有什麼盼頭。

一臉虛弱的獨孤清在手掌快碰到玉如意的時候微微側了側身避開了他的手,而後輕輕搖了搖頭,示意自己來就可。自己一心想要娶的女子,這新婚當晚的紅蓋頭怎麼能是別的人為她掀開?

獨孤清步伐像是有些吃力地走上前,右手上拿著玉如意輕輕地將梅輕雪頭上的紅蓋頭掀開。

梅輕雪忙將自己正在翻白眼的表情收回,這種時候又是有那麼多外人在場的情況下她是不是要裝作嬌羞小女兒家的模樣?不然就太反常了?

獨孤清掀開紅蓋頭,看見的就是梅輕雪微低著頭唇角含著羞怯的笑意的容顏,他覺得眼前的景象有些恍惚,他等這一天實在是等得太久了,今日,今日他終於得償所願將她娶了回來,他再也不用像以前那般只能在府裡盼著去與她相見的那一日的到來。

如遠山般的黛眉,挺直靈巧的鼻子,吹彈可破的肌膚,如嬌豔櫻桃般的小嘴,絕美的容顏,淡淡的蘭花清香,一切是那麼的熟悉,卻又是那麼的陌生。

梅輕雪覺得自己的臉部肌肉都要因為這個虛假的輕笑而變得僵硬的時候,一旁的喜婆才再次高聲說道:“請王爺和王妃喝交杯酒。”

獨孤清在翰朝的攙扶下回到桌前的椅子上坐下,梅輕雪也在一旁丫鬟的攙扶下坐到了獨孤清的對面,兩人第一次沒有易容地近距離的接觸,梅輕雪也是這時才看清了自己的丈夫到底是張什麼樣子的臉!

獨孤清的頭髮很黑,一點都不像是一個常年生病的人該有的頭髮,在她的記憶裡常年有病的人頭髮應該是枯黃枯黃的,哎這皇家的病人跟平民老百姓家的病秧子果然是有差別的。

獨孤清的臉色很蒼白,是屬於那種久不見太陽的那種沒有血色的蒼白,一看就很不健康,但他卻是長得極其英俊的,額前光潔飽滿額骨微微的突出顯得那雙有些微烏青的眼睛更加的深邃,鼻樑很挺很直,鼻型很好看,最難得的是他的臉型輪廓很完美,像是鬼斧雕琢的一般讓人找不到任何的一點瑕疵,但他的唇色很淡,讓整個人看起來少了很多生氣。他身上有淡淡的茶香味,想他應當是一個愛茶之人,不然這茶香味是很難留在人的身上的,茶香很淡,但很清新聞著讓人莫名的舒服。

也許是感覺到了梅輕雪肆無忌憚的目光,獨孤清微微側頭對上了她正在打量的雙眸,黑如深潭的眸子溢著淡淡的笑意,但也只是在她看見的時候那抹笑意才會溢位來,在他目光望向別處時那抹笑意又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梅輕雪偷看被逮個正著,頗有些狼狽地轉開了自己的目光,暗罵自己沒出息,一見帥哥就失控!人家還是個病人呢,怎麼能這麼毫不忌諱地打量別人,一會兒人家心裡出現什麼障礙怎麼辦?

不過梅輕雪也挺慶幸自己今後的丈夫長得還不錯,雖然不能和他成為真正的夫妻,但這也是她活了十世以來第一次嫁人,怎麼說嫁個長得還不錯的丈夫總比嫁個歪瓜裂棗的好吧。

在屋子裡的人都暗歎兩人當真是如金童玉女那樣的般配,只是,可惜六王爺卻是這個病弱的身子,不然還不知道會是怎麼樣的風華呢!要說他是京城第一美男這是一點都不為過的!

接下來喜婆又將他們兩個人都頭髮都分別的剪下來了一些分別放到了兩個繡著鴛鴦戲水圖的荷包裡,這樣就算是所有的程式都辦清楚了,他們兩個也就成為了結髮夫妻。

當然還有一個很重要的程式是沒有辦的,那就是洞房了!

一想到洞房,眾人像是約好了一般的頗有些同情的向梅輕雪看去。因為獨孤清的身子不好,所以大家都不會想著來鬧他的洞房,在所有的程式都辦好了之後大家也都規矩地退了下去,把剩下的時間留給今日的兩個主角。

其實在退出去的時候還有的人很邪惡的在想著今晚新娘會在什麼時間大叫出聲,明天是早上還是晚上會被送回府中。

梅輕雪見著所有人都退了出去,只剩下獨孤清和她兩個人了,她也就沒有什麼好裝下去的了,反正橫豎以後也都是他們兩個人過日子,有些話,有些事情早晚都要知道或是說清楚的,這麼老是裝著也沒什麼意思。

本來大清早的被人從被子裡挖出來一直忙活到了現在,看著外面的天色都已經黑透了,剛才趁著沒有人的時候她才偷吃了幾塊糕點他們這些人就回來了,現在肚子還真是有些餓了。

所以梅輕雪也沒有再理會還坐在一旁的獨孤清,徑自將能將自己的脖子壓斷的鳳冠給拿了下來放到了桌子上,很是隨意的拿起桌子上的玉質筷子吃起來桌上的飯菜來。

獨孤清輕咳了兩聲,沒有別的動作,只是一雙深黑的眸子看著在一旁大吃特吃的梅輕雪,淡色的唇角含著暖暖的笑意。

梅輕雪當然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被自己的現任丈夫看在眼裡,但她也不理會,只管吃自己的。你不是討厭女人嘛,那你應該更討厭言行舉止都不端莊的女人吧!休我吧,休我吧,把我休了吧,這樣你以後都不用再看見我這個討厭的女人了!雖然你長得不錯,好像有點可惜,但為了我今後的“性福”生活,您還是將我休了吧!

終於,碗碟中的菜餚被梅輕雪吃得差不多了的時候她才滿足地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拿過一旁的紅蓋頭往自己嘴上一抹,而後還很自覺地用茶水漱口,再到裝有水的盆子前將臉上的妝給洗了個一乾二淨。

“呼……終於舒服了……”待到一切都做完好之後睏意也漸漸地襲了上來,梅輕雪打了個哈欠徑自的朝床的方向走去,雙腳把鞋子給踢掉之後和衣躺到了已經被清理乾淨的床上。

啊,這床軟軟的,絲被涼涼的還真是舒服,今晚應該能睡個好覺!

“咳咳……夫人,那個……為夫自幼體弱!”獨孤清看著已經躺在地床上的梅輕雪,緩緩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頗有些為難的看著床榻上的她,欲言又止。

明白,不就是不能人道嘛!她瀟灑地拉上被子,準備和衣而睡,可眼睛剛一閉上,獨孤清的話卻讓她如遭雷劈一般地騰的一下就從床上坐了起來,瞪圓了一雙大眼看著獨孤清。

“就勞煩夫人在上,為夫在下了……”一臉蒼白的獨孤清,正在徑自的解開衣服……有誰能夠告訴她,這到底唱的是哪一齣!

“那個什麼,我說,你不是,不能那什麼嗎?沒關係的你不要勉強,我也不會大喊大叫什麼的。”漸漸回過神來的梅輕雪咔的一聲把自己大張的嘴巴合上,免得再次受驚時它就直接掉下來了,眨了眨大眼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獨孤清有些結巴的說道。

她還是很尊重一個常年有病在身的人的,其實他也不用想極力的證明什麼的,真的,她能理解的,不就是不能人道嘛,其實這個世界還是很美好的,除了人道,其他的各種道還是可以有的哈,哈哈哈……

“咳咳,不勉強,不勉強,與夫人行那過倫之事又怎麼會勉強,夫人還是將身上那繁複的嫁衣脫掉吧……省得一會兒礙事……”獨孤清仍是一臉虛弱地看著梅輕雪,蒼白的臉色在那雙漆黑的眸子閃過梅輕雪的胸前時,臉頰上浮起兩抹淡淡的紅暈,手上脫衣服的動作卻是一直都沒有停下來的。

這下子梅輕雪真的是有些摸不清頭腦了,這,這是神馬一種情況?難道這廝真的還想要做最後的掙扎?不然都不會死心?還是說,這兩年的時間裡有某位神奇的大夫出現了,把他“不行”這個要命的病給治療好了?

不過,看他那樣子應該是不會舉刀來砍自己的,這樣她應該就沒有什麼不安全的,她的匕首還綁在腿上呢,隔著還真是有點不舒服,既然他不會傷害自己,那,她要不要把她身上的“秘密武器”拿出來呢?

“呃……這個什麼嫁衣難得的才能穿那麼一次嘛,這下次想要再穿還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了……所以就讓我穿著它睡一個晚上,就當做是做個留念好了……”雖然不知道獨孤清是不是在逞強,但如果他真的行的話,那她還真是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的,她之前可是一直都把他當成了“不行”的人看待,認定了自己會守一輩子的活寡的!

一會兒他真的又行了她該怎麼辦?難道真的把自己的身子給他?可是她還沒有做好準備,是不是有點突然了?她可是做了九世處女的人,這麼突然就沒有,會有點感覺怪怪的……

“夫人,時候已經不早了,還是快些歇息吧。”終於獨孤清脫得只剩下一套褻衣褻褲的時候,梅輕雪徹底的覺得有些慌張了。

“不急,不急的,要不我們聊聊天怎麼樣?哈,你看今天晚上的月亮真的好圓好亮啊……”

“如果夫人真的想要賞月的話,明晚為夫讓人在頂月閣給夫人準備好,在那裡看月亮那才真的是又圓又亮呢……”已經將蠟燭吹滅的獨孤清來到了床前,發出的聲音雖然你聽著有些虛弱縹緲,但卻有一種魅惑的質感。

陷入黑暗中的梅輕雪更是覺得慌張起來,整個人慌亂地向床角的位置縮去,好像是她躲到床角的地方獨孤清就抓不到她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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