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別人搞戰爭,我搞修真!

第63章 46王家大少爺向衛靈綰提親了

雖然蘭蘭承認自己有錯,不過衛靈綰並沒有罰她,到底還是個小孩子,這是她的天性,她並不想扼殺。

房間內,衛芮似乎已經醒了,發出了“哼哼唧唧”的聲音,衛靈綰的眉毛頓時一垮。

得,今天這畫是畫不成了。

“綰綰!”

又一次從噩夢中醒來,莫辰淮臉上一片慌亂,然而等看清眼前的場景時,又只有一片茫然。

已經兩年了。

兩年的時間裡,寧王殿下重新站在了人前,而後以摧枯拉朽之勢,處理了一大批貪官汙吏。

這一行為,使他在百姓心中的聲望大大增加,更成為了奪嫡的熱門人選。

曾經風頭無兩的齊王和安王,被打壓得毫無還手之力。

齊王倒還好,他還有皇上做靠山,和莫辰淮尚有一戰之力。

只是苦了安王,皇帝這個寶座,已經徹底和他無緣了。

說到佑寧帝,雖然只過了兩年,不過他年紀也大了,身體也是一天不如一天,年前甚至迷上了煉丹,妄圖長生不老。

對此,朝中一片反對之聲,唯有莫辰淮,他不知從哪兒尋來一位專精煉丹的道士,直接將他送進了宮。

有了“高人”,皇帝對朝政也不上心了,除非事關國家的大事,否則一切事宜皆交由寧王處理。

也就是說,現在的莫辰淮,已經大權在握。

可是他的綰還是沒有回來,而他依舊沒有辦法替衛家翻案,因為他還沒有成為,大梁的第一人。

“王爺,平江城的暗衛傳來訊息,並沒有發現王妃的蹤跡。”

“嗯,本王知道了。”

莫辰淮起身,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

今年朝中的事有些多,他昨晚過了子時才歇下,兩個時辰後,他又要主持早朝。

是以下朝後,他又回府睡了一覺,剛剛才醒過來。

“韓英,平江也屬於江南吧?”

“是的,王爺。”

平江、姑蘇還有他們所在的江南,最近在朝堂上,經常被提到。

因為這兩年收上來的賦稅,整個江南的地區,佔據了大梁總稅收的六成。

大梁的都城在北方,所以一切發展也以北方為主。

一直以來,北方城鎮的賦稅都是大頭,直到兩年前,南方賦稅和北方持平。

之後的一年直接超過,而去年,更是將北方遠遠地甩在了後面。

這個發展速度,不得不讓人重視。

“回頭和朝臣商量商量,要不要派遣巡撫,去往江南視察一番。”

莫辰淮心裡這般想到。

繫好腰帶,他隨便理了理衣襬,而後便出了門。

巧的是,蘇管家正好帶著一群人,往他這個方向來。

“見過王爺。”

“蘇管家請起。”

莫辰淮伸手將眼前的老人扶起來。

自從綰綰離開後,他也就會在這個老人面前,露出柔和的一面了。

“你們這是在做什麼?”

他指著蘇管家身後的一群人問道。

這些下人的手裡都捧著東西,雖然被紅綢緞蓋住了,不過依稀能看出輪廓。

“王爺忘了?

您生辰要到了,這些是底下那些人給您的賀禮。”

莫辰淮的生日在四月,如今才開春,就有人忙不迭地來送禮了,對比兩年前門可羅雀的寧王府,真可謂天差地別。

不過這也能證明,如今的寧王,到底有多受皇上寵愛。

“本王知道了。”

男人甩了甩衣袖,跨步離開了院子。

看著他漸行漸遠的背影,蘇管家只能無奈地嘆口氣。王妃離開後,王爺臉上的笑容,也跟著一起走了。

以前他還會裝模作樣地假笑,現在連假笑都沒有了。

對此,蘇管家沒有任何辦法,只能祈禱王爺,能早日把王妃找回來。

寧王妃消失這件事,在皇家並不是秘密,甲衛親眼看見鳳凰從她的畫中跑出來,而後她又跟著衛家人一同消失了。

將這一切聯絡在一起,很容易得出一個結論。

衛靈完結了法場,救走了她的親人。

佑寧帝本想,直接將衛靈綰在皇室族譜上除名,卻怎麼都找不到由頭,而他又不可能,將甲衛看到的一幕公佈出來。

再加上莫辰淮的堅持,於是最後就編了個王妃病重的謊言。

姑蘇城,林知府上。

林管家抱著剛從儒墨齋搶回來的畫,急急忙忙跑進了府。

“老爺,搶到了,搶到了!”

“思安道人的畫,我們搶到了!”

人還沒進房門,聲音卻先傳了進來。

本就坐立不安的林知府,聞言立刻從太師椅上跳起來,三步並作兩步衝出房門。

當他看著林管家手裡的畫軸時,雙眼不住地放光。

“當真搶到了?”

“當真搶到了。”

林管家喘著粗氣,將畫卷遞到林知府跟前,“若老爺不信,您可親眼看看。”

只見林知府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而後一把將它抱在懷裡,一隻手還不由自主的拍了它幾下。

“本府信你。”

頓了頓,他又道:“化石有了,那其它東西呢?”

“老爺放心,其它賀禮也準備好了。”

“很好,”

林知府不由得笑了起來,“距離寧王殿下生辰只有一個月了,你把所有賀禮都備好,明天就動身去京城。”

“遵命。”

林知府在姑蘇知府這個位置上,待了已經有七八年了,任職期間並沒有什麼大錯,功倒是有一件。

那就是姑蘇收上來的賦稅,比他的上一屆任官翻了一番。

按照規矩,他應該可以往上升一升。

於是為了拿到一個合心意的位置,林知府準備藉著寧王生辰這個機會,看看能不能巴結一下。

然而熟悉他的人都知道,林知府這人有點摳門,一枚銅板恨不得掰成兩枚來用。

寧王喜歡書畫,算是公開的秘密。

所以這次生辰賀禮,不少下官都備了名家的畫作。

比如前朝的顏大千,柳真故。

這兩位的作品,現在市面上,沒有幾十萬兩根本買不下來。

作為摳門的代表,林知府肯定不會買這種畫,思來想去,他盯上了思安道人。

這人是新起之秀,作品再貴也不會太離譜,而且他在姑蘇乃至江南,都有一定的名氣。

把他的作品送給寧王,也差不到哪兒去,萬一七殿下就喜歡他的畫工呢!

於是第二日,林管家帶著林知府從牙縫裡摳出的賀禮,踏上了去往京都的道路。

與此同時,程楊村的衛家,也迎來了一件喜事。

縣裡的首富王家大少爺,帶著賀禮和媒婆,登門向衛靈綰提親了。大紅的箱子,一個接一個地被抬到院子裡,等最後一抬落地,早就守在一邊的王大少爺,終於忍不住開了口。

“伯父,伯母。

相信你們也能看得出來,我這次是來提親的。”

如今正開春,衛家的幾個男子並沒有上山打獵,此刻都在家,不過臉色都不怎麼好看。

衛峰衛淼到還知道偽裝一下,衛森才弱冠,歷練不足,是以所有的心思,都寫在了臉上。

只見他隨意瞥了一眼地上的東西,仗著個子高的優勢,居高臨下地看著眼前的男人。

“王大公子,你走錯了吧?

我家並沒有適齡的,尚且還待字閨中的小姐。”

“小生並沒有走錯,小生這次上門,就是來向三姑娘提親的。”

衛家的三姑娘向來只有一位,那就是衛靈綰。

怕衛家人誤會阻撓,王大少爺隨即將心中所想所念,像倒豆子似的,一股腦兒地說了出來。

“小生知道三姑娘嫁過人,還有一個女兒,但是這些我都不在乎...”

“只因為那次河邊的驚鴻一瞥,小生便對她...”

“一見傾心!”

衛家現在住的房子並不算大,雖然後來擴建過幾次,不過比起京都的安平侯府或者王府,依舊是差遠了。

所以王少爺在院子裡說的話,全都一字不落的,落入了衛靈綰的耳中。

對此,她心裡只有兩個字,後悔!

她和王家少爺第一次見面,是在年前。

那日天氣難得轉暖,陰沉了大半個月的老天爺,終於願意施捨幾絲陽光下來。

衛芮在家哭鬧,死活要出門,沒辦法衛靈綰便帶著她,去了程楊村的一條小河邊。

正好衛家爹爹在那兒附近幫人蓋房子,她們也能順便去看看。

結果才到河邊,就看到了王家的這位大少爺,在水裡不停地撲騰。

衛靈綰當機立斷,馬不停蹄地找到了衛峰,而後才保住了王大少的一條命。

當時救他的人很多,衛靈綰也就是幫忙喊了人過來,然而朦朧中,這位少爺就看中了她。

落水病癒後,王少爺成了衛宅的常客。

一開始,衛家人以為他屢次登門,是為了表達謝意,當時還覺得這人挺懂得感恩。

然而次數多了,大家就發現了不對,因為這人每次來,都要明裡暗裡地打聽綰。

此後,王大少再沒進過衛家的門,直到今天。

“衛夫人您瞧瞧,您瞧瞧。我們王少爺的心多誠啊!”

媒婆擠開衛森,一把握住了衛夫人的手,試圖拉近兩人的距離。

“要我說啊,和王家結親,這絕對是一樁頂好的婚事。”

“王家作為縣裡的首富,不知道有多少的好姑娘,願意嫁過去嗎?”

“可人王少爺一根筋,那些清白的姑娘不要,偏要求娶你家嫁過人的三姑娘。”

“這可是別人羨慕不來的福氣!”

“哼,這樣的福氣,我家可要不起!”

左一句“好姑娘”,右一句“嫁過人”,不管哪個字眼,都戳痛了衛夫人的心。

若她的女兒還在京城,堂堂寧王妃,又怎麼會受這種言語上的侮辱。

衛夫人瞬間冷下了臉,斷然甩開媒婆的手,拿出了當家主母的氣勢。

“既然那麼多好姑娘,都上趕著嫁到王家,你們又何必盯著我家姑娘不放?”

凌厲的目光掃過王大少爺,但見他面色通紅,卻也沒有反駁,可見也是認同媒婆的這番話。

衛夫人原本對他還挺好的印象,此刻瞬間跌落到谷底。

想要求娶綰綰,嘴上說不在意她曾經嫁過人,可行為上任由別人貶低,這就是王少爺的一見傾心。

“王少爺,這親事我家不回應,您可以走了!”

院子裡似乎又有人開口說話了,聽聲音像是媒婆的,衛靈綰聽了一耳朵,便又不再理。

她這輩子的丈夫,永遠只有一個人。

“孃親,你會嫁給那個王大少嗎?”

不知什麼時候,原本熟睡的衛芮竟然已經醒了,似乎還聽到了不少東西。

“小調皮,醒了也不和娘說一聲。”

衛靈綰的食指,在她的小鼻子上輕輕颳了一下,隨後轉身要去給她找衣服,不想袖擺直接被一隻小手抓住了。

“娘,你還沒有回答芮芮的問題。”

“你是不是想讓那個王大少,給我當爹爹?”

聲音落下的時候,小奶娃的眼眶瞬間紅了起來,晶瑩的淚珠蓄在裡面,隨時都要掉下來。

望著和他有五分相似的女兒,無法言喻的悲傷在心裡漫湧,衛靈綰擦去女兒臉上的淚珠,聲音柔和。

“難道芮芮,不想要爹爹嗎?”

“想,但我不要那個爹爹,我要畫裡的爹爹。”

衛靈綰一愣,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到那一堆空白的畫紙上。

她曾經在那上面,畫過一個人。

衛芮會開口說話之後,思安道人產出作品的速度,就開始慢慢降了下來。

以前一個月要賣兩三幅畫,到現在三個月才一幅作品。

當然了,這絕對不是因為,她畫畫的速度慢下來了。

憑藉多年的經驗,衛靈綰作畫的熟練度早就已經點滿,就算是最精細的作品,她只要七天就能完成。

那麼這中間多餘的時間,又去了哪裡呢?

答案就在那張畫紙上。

程楊村附近有座小山,衛靈綰曾無意中發現,深山中,有一小群上百年的樹。

此後,這些樹就成了她靈氣的來源。

有了靈氣,被束縛了多年的思念,終於掙脫了牢籠。

她大膽地,用自己的血,畫了一個莫辰淮。

第一次畫時,她因為失血過多,差點喪命。若不是有靈氣維持,衛靈綰很有可能真就這麼沒了。

至於畫出來的莫辰淮,也只存在了一息,而後就消失不見。

一次失敗並沒有讓衛靈綰放棄,那段時間她幾乎陷入了瘋狂,只要能見到他,只要能和他說上哪怕一句話,她也要試試。

終於在去年的八月,她生辰的那一天,畫裡走出來的莫辰淮,在她身邊存在了一刻鐘。

那也是衛芮第一次知道,原來她的爹爹長這樣。

而後,這成了娘倆的一個秘密。

見孃親看著畫紙發呆,原本溫和的神情也帶著幾分悲傷,衛芮抿著小嘴,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小手塞到孃的掌心裡。

“娘,你說過的,畫裡的爹爹,會來接我們的,對不對?”

“對。”

衛靈綰笑著點頭。

她的南淮,一定會來接她們的。趕了一個月的路,林管家終於在寧王生辰之前,踏入了京都的城門。

休整了一天,換了一身相對體面一些的衣服,他才帶著賀禮前往寧王府。

然而還沒到寧王府的大門口,林管家就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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