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敢和星端對抗的獸人。這次給他假藥,巫醫抱著僥倖心理,想要將計就計趁機撫慰收服。
豹澤鳴見圍觀的人增多,不耐的嘖了聲,“囉嗦,又浪費我幾分鐘。”
巫醫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黑色瘴氣越來越濃,進入她的血液中,混著血液瀰漫到她全身,痛苦到發不出聲音。
很快人瞪著眼睛,頭歪向一邊,失去生機。
隨著巫醫的死去,全場混亂,但又不敢發出太大的動靜,擔心被殺對面男人盯上滅口,畢竟星端的郵件只有巫醫和豹澤鳴知道。
在其他人的視角里,豹澤鳴就是法外狂徒,敢在公眾場合下虐殺雌性。
桑恬探頭偷看,正好對上巫醫死不瞑目的慘狀,她一愣,心臟被嚇得漏了半拍。
她並非沒見過死人,而是第一次見這種死相的。
之前喪屍她都不當人,利用研究院的武器砍起來和切水果遊戲一樣解壓。
豹澤鳴準備離開,一拂過,風中夾雜一股淡淡的熟悉花香,將他帶回昨天被撫慰的時候。
“這獸人到底什麼來頭,居然連雌性也敢殺,不怕被星端處罰?”
有人圍在小聲討論豹澤鳴,引得桑恬跟著好奇,這次她換個方向探頭去看。
男人已經不在店門口,桑恬視線搜尋,總算在左邊的看到當事人。
豹澤鳴精準地在人群之中鎖定桑恬。
兩人的視線在空氣中交匯,短暫的一瞬對視,桑恬迅速收回眼神。
對面的眼神不善,看向她的時候,那雙眸彷彿無形的一張大網向她撲來,死死禁錮禁錮,讓人無處可逃。
這種盯獵物的感覺,桑恬心底生出一絲恐懼,收回眼神,躲在黎夙後面。
“我們回家吧。”桑恬扯了扯黎夙的衣角。
黎夙注意到豹澤鳴看向他們這邊的目光,身子站直,更好地把桑恬護在身後,藍眸中盡顯鋒芒。
他伸手緊握桑恬的手,像是在彰顯主權。
桑恬垂眸看著十指交扣的手,心中的不安漸漸消散,“他殺了巫醫,不怕星端處罰嗎?”
“巫醫作惡多端,這種惡雌星端不會在意死活,反正丟到無冥監獄都是死,有人幫它殺了還省事了。”
桑恬秀眉緊蹙,意識到獸世大陸雌性並非絕對尊貴,只要忤逆星端,雌性和獸人都是一樣的。
“不過剛才那獸人,精神力不在我們之下,並且殺戮心很重,如果以後你再碰到記得繞著走。”黎夙覺得對方看桑恬的眼神不對勁。
桑恬點點頭,到現在還沒忘了那人的眼神,一股寒意從腳下直竄天靈蓋。
走出集市一段距離後,桑恬主動鬆開黎夙的手,抬頭望向男人,“繼續接著把剛才沒做完的事情。”
黎夙眸子快速掃過掌心,依稀還能感受到她掌心殘留的餘溫。
桑恬大方直接的盯著黎夙看。
黎夙細看桑恬,少女臉型圓潤,五官精緻小巧,圓潤的臉上透著一股嬌憨,清澈靈動的水眸如小鹿直勾勾的盯著自己。
給人一種不諳世事的清純感。
黎夙看著桑恬,一時間忘了催眠事情,反而淪陷在她那雙杏眼中。
這是他為數不多的走神,還是在迷惑人的前提之下。
數秒後,黎夙別開眸子,語氣罕見的沮喪,“還是不行。”
得知結果後的桑恬內心那叫一個開心,那這可太好了,避免了自己被催眠的可能性。
“會不會是你出現了什麼毛病,要不然你找個獸醫問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