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銘辰沒回來,多半是去安頓族人。
鹿眠搖頭,望向黎夙離開的方向,“是他先出來的,然後讓我跟著他走。”
這麼一說,欠款肯定還沒要到。
剛才重點都在黎夙的傷勢上,,沒來得及問清欠款的事情。
桑恬沒再說話,眼神情緒複雜起來。
接下來的時間,桑恬帶著青止他們在做黑市的善後工作,準備明天再去要欠款。
一直到天黑都不見白銘辰回來。
桑恬給白銘辰發了個訊息,訊息也是石沉大海。
深夜回到家,桑恬吃飯的時候,心事重重,眼皮子跳得厲害。
她思考一會兒,看著飯桌上的五人,直接問黎夙。
“你的傷是不是銘辰乾的?”
黎夙在這一刻握緊筷子,臉色逐漸難看,深藍色的瞳孔迸發出恨意,隨後隱去。
“不是。”
桑恬皺眉,“鼠卿和熊恆霸的實力都你之下,他們是有把柄拿捏銘辰才敢來黑市鬧事,對你,他們可沒什麼好拿捏的,反而應該避著你才是。”
她的話有理有據,令黎夙反駁不了。
“你還不打算和我說真話嗎?”
飯吃到尾聲,桑恬直接放下筷子,後靠著椅背看著黎夙。
黎夙面不改色,沒有要回答的意思。
“各退一步,黎夙不願意說肯定是因為銘辰不想告訴你,所以才會讓他保守秘密。”
青止出場當起了和事老。
“你什麼不說,恬恬只會更擔心,你就回答這事是不是和白銘辰的族人有關就行了。”
桑恬點頭,贊同青止這個提議。
許久過後,黎夙低聲嗯了一聲。
畢璟硯看不下去,“黎夙,你什麼時候膽子這麼小了,以前不見你怕白銘辰啊。”
“……”
豹澤鳴輕笑,指出問題,“你沒看到白銘辰是下死手了嗎?誰不會惜命呢?”
這話一出,餐桌上的氣氛變得嚴肅起來。
桑恬撥出一口濁氣,起身看著豹澤鳴,“你,跟我上樓。”
“現在?”豹澤鳴錯愕,還以為今晚沒他的事,“可我還沒洗香香。”
桑恬差點反胃,“你來了就知道。”
於是豹澤鳴跟著桑恬上樓,才進到她房間,桑恬反手將門關上。
“你是不怕死的。”桑恬拉住豹澤鳴,順勢把他困在門板前,她伸出一隻手抵在他肩膀處的門板上。
“那你說說白銘辰為什麼要對黎夙下死手?”
豹澤鳴餘光掃過她的手,嘴角噙著一抹笑,“一定要用這麼曖昧的姿勢討論別的男人嗎?”
桑恬:“少打岔,你肯定知道些,為什麼提到他的族人,他反應就這麼大?”
“他是誰?”
“白銘辰。”
“白銘辰是誰?”
桑恬深吸一口氣,知道豹澤鳴是存心和她對著幹,扯出一抹假笑,“是我的獸夫,我的正宮獸夫。”
原以為這會氣到豹澤鳴,不曾想,他笑意加深。
“你都說了是你的獸夫,你獸夫的事情我怎麼知道?”桑恬收回手,“那好,我知道了,你出去吧。”